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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50-60(第11/24页)
可。”白婉柔补充道。
许知予轻咳一声,“哦,那啥——,婉柔,谢谢你赠药,但这确实太贵重了。”自己受之有愧。
“不谢,若要谢,等你那鉴定手册写完,给我摘抄一份,我可一直盼着呢。”
许知予一愣,随即感激一笑,“一定,一定”。
“那…期待你的好运,对了,用药后,再戴上这冰丝眼罩,它会帮你减轻灼痛感。”转身打开药箱,里面躺着一副雪白雪白的眼罩,边缘用银线细密的绣着和玉瓶一系的彩羽莲纹,触手光滑冰凉——是上好的冰丝料子。
白婉柔拿起眼罩,语气平淡,“不过你现在也可以提前感受一下,这个透气,你眼睛目赤肿痛,凉凉的,你会舒服些。”她说着,便要伸手替许知予戴上。
娇月猛地回过神,几乎是下意识地挡住了白婉柔的手:“白、白小姐,还是让我来吧。”她的声音有些发紧,什么什么呀。
白婉柔的手停在半空,目光落在床上的粉红布眼罩上,勾了勾嘴角,娇月妹子确实是在意知予的,真是羡慕呀,于是将冰丝眼罩递了过去:“也好,这料子是天山的冰蚕丝,娇气,系的时候轻些。”
娇月嘴里应了一句哦,心中白眼,还有点不信,不过当手指接到那冰丝面料后,天呀,触手的凉滑让她指尖一颤。
她低头看看枕头上放着的那副粉红眼罩,又看看手上的,一副是自己用旧里衣服缝的粗布眼罩,一副精致得像件艺术品,相比之下,她缝的这副眼罩越发寒酸了。
确实没得可比性。
为许知予戴上,“喔,这感觉确实很舒服,冰冰凉凉的。”好神奇。
这眼罩和这药丸本就是配套的。
白婉柔又交代了几句用药细节,语气简洁明了,不带一丝多余的情绪。
尔后,两人又简单聊了一些医馆的事,直到离开。
院门“吱呀”一声关上,屋内重新陷入寂静。
娇月握着那枚玉瓶,指腹摩挲着瓶身上的彩羽莲纹,心里那股莫名的酸涩渐渐涌了上来。
凤凰泪…白家祖传…白婉柔竟能为她拿出如此稀世的灵药,这份情谊,恐怕早已超越了普通朋友,而且看她二人都懂医药,聊得你来我往,自己似乎只有站在旁边端茶倒水的份。
自卑。
直到送白婉柔离开,娇月望着那挺直的腰背,怎么都显得自己仿若个丫鬟,娇月缓缓地直了直腰,眼睛目视前方。
腰板——自己也可以挺直。
“娇月?”许知予摸索着唤她,“婉柔她…没说什么吧?”
嗯?娇月回过神,声音有些发闷:“没什么,就交代了用法。”
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止这些。
回想白婉柔说的,娇月提了提神,“官人,太好了,有了这药,你的眼睛就有希望了,只是还需无根之水,等明早我就去山里采些露水回来。”虽然心里酸酸的,但娇月很感激白婉柔能给自己说实话,官人的眼睛非常危险。
“等等。”许知予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虽看不见,却准确地握住了她的手,“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娇月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玉瓶,那些细小的彩羽像极了她此刻纠结的心绪。
许知予叹了口气,摸索着将她拉到床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手背:“这枚片仔丸…是她家传的至宝,其实我并不太想要。”
“那不行!”娇月果断地打断她,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委屈,“只是…那凤凰泪,现在根本找不到了,她却愿意给你…”自己还蛮感动的。
许知予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娇月,你是在吃醋?”
“谁吃醋了!”娇月猛地抬头,脸颊却有些发烫,“我只是觉得…她对你,好像比我想的更…更…”更重要?更特殊?这话她没说出口,却堵在喉咙里难受。
许知予拉起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掌心轻轻包裹住她的手:“婉柔与我,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一见如故,但你不一样,娇月~”她顿了顿,转向她的方向,语气认真道:“你是我想携手一生的人。”
特别是这几天,娇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许知予想明白了很多事。
娇月的心猛地一跳,看着许知予那苍白却认真的脸,不明白如今自己也变得多愁善感了。她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轻声道:“我知道…可我就是…”莫名吃醋。
“我明白。”许知予握紧她的手,娇月能吃醋许知予很高兴,指尖带着一丝暖意,“我和她只是朋友,我和你可是…咳,可是要睡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娇月脸红,说啥呢,不就是想说夫妻吗?干嘛说得如此庸俗。“嗯”了一声,坐在床沿,靠在许知予的肩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心里渐渐安定下来。白婉柔又如何?片仔丸又如何?此刻在她身边的,是自己。
她伸手,轻轻握住玉瓶,指尖的冰凉似乎也染上了一丝暖意。她认为,白婉柔的情谊深重,但她的心意,又何尝不是独一无二?
阳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娇月看着许知予依旧肿胀的眼睛,低声道:“官人,眼睛还痛吗?”刚才看许知予流泪,她就难受。
许知予笑了,嘴挪到耳边,小声道:“疼~,娇月帮我?”闭上眼,嘴角缓缓上扬。
娇月靠在她怀里,取下那冰丝眼罩,像这两天她常做的那样,用嘴轻轻舔舐眼周,左眼、右眼,打着圈。
可只是一小会儿,娇月便停下了。
“怎么了?”根本就还不够嘛。
“没、没什么。”娇月深吸一口气,拿起冰丝眼罩,小心翼翼地替许知予系上,还是这个凉快,自己不可任性,她的声音有些发闷,将布眼罩悄悄塞进袖袋里。
“娇月?”许知予摸索着拉住她的手,“怎么不说话?”
娇月看着许知予眼上那副雪白的冰丝眼罩,自己给补了什么,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她吸了吸鼻子,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希望官人能尽快好起来。”
许知予沉默了一下,忽然抬起手,摸索着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触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皮:“娇月~”她轻声唤着,另一只手却从她的袖袋里掏出那副被揉皱的粗布眼罩,展开来,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上面的雏菊,“我还是喜欢你缝的这个,软软的,还有…”许知予靠近娇月的耳朵,一字一顿:“我-喜-欢-上-面-的-味-儿”。
声线极度诱惑。
明明就洗过了,但对鼻子敏感的许知予来说,那味道足以让她身心愉悦。
抢过去,猛地抬头,看着许知予瘦削的下巴,眼眶瞬间红了。
她扑进对方怀里,紧紧抱住许知予,听着她平稳的心跳声,心里那点酸涩渐渐化开,却又忍不住偷偷把那粉红眼罩攥得更紧了些。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
娇月偷偷抬眼,看着许知予眼上那副雪白的冰丝眼罩,忽然觉得,或许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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