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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50-60(第6/24页)
我们在菜地浇水,英子突然就说被什么咬了一口……”叨叨叨,老说不到重点。
但许知予还是耐心地听着。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前,“嘶——”轻按住伤口边缘,除了切口,细看两个齿印很细,但很深。
若是被蛇咬,这牙口越深,意味着毒素注射就越多,她用手指比了比两齿间隔,大概0.8-1.0公分,齿印周围肿得并不算严重,皮肤泛红,就齿口周围紫红,但并不发黑。
奇怪,这是什么毒蛇?伤口不肿不胀,但是反应却如此之大,嗯,沉思。
这一定是神经毒素类。
“先把人背去诊室,慢点。娇月,麻烦去打些清水,要多一些,还有毛巾,水瓢。”许知予吩咐着。
“哦,哦!”许友孚立马爬起身,孚婶子也赶紧帮着将女儿L扶到自家男人背上。
许知予左手提灯,右指压在许英子手腕上,一直没有松开过,一边问:“看到蛇了吗?”对付蛇虫咬伤,她并没有很好的办法,特别是毒蛇,这毒不像五步蛇,眼镜蛇,那家伙一口下去,得肿到大腿,还痛,但此伤口微弱,不细看还真容易被忽略,她脑里快速地在思考。
“那不是毒蛇。”许友孚肯定道。
蹙眉,“不是毒蛇?”
心想,也不可能呀,这明明就是中毒的症状,不是蛇毒,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女孩这般呢?
许友孚赶紧补充道:“嗯!不是毒蛇,就是条乌梢蛇,当时就被我一锄头敲死了。”所以他确定那不是毒蛇。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不是毒蛇,英子会成这样!”他婆娘气他回家不说被蛇咬的事,耽误了时间。
“那真只是一条黑乌稍,浑身发黑,圆脑袋,我几十岁的人了,不可能连黑乌稍都分不清?所以,所以我才以为没事,才没提,我要知道……”心虚。
懒得听他啰唆!
许知予并非一定要弄清那是一条什么品种的蛇,因为中医治疗蛇毒并不像西医,需要弄清蛇的品种,然后注射相应的抗蛇毒血清,当然能确定也利于病情掌握。但许友孚如此绝对地说那不是毒蛇,且伤口确实又不是那么严重,这让许知予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判断,莫非是被其他不明生物咬的?那又该如何治疗?糟糕。
如果不是毒蛇,那又是什么?
如果是毒蛇,又该如何治疗?
两大问题,头大。
……
时间紧迫!
从被咬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小时,再拖下去,莫说她许知予,恐怕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过来。
听许友孚说蛇被打死了,于是抬头问:“那蛇被你打死了?”
“嗯,打死了,确实就是一条半斤左右的黑乌稍,也不大,我就把它扔地里了。”
被蛇咬了,但不是毒蛇,却又有中毒的症状,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啊,抓狂!
许知予看向背上少女,如此年纪,不会今天就命终于此了吧?千万不要。
很快,他们便把许英子放到了竹榻上,平放。
一下,友孚婶突然跪在许知予跟前,恳求许知予一定救救她的女儿L,许友孚也跟着跪下。
许知予没时间来处理这些客套,赶紧让许槐来处理他们,也告诉他们,不要耽误自己诊断。
蹲下,高举油灯,再次仔细观察起那两道伤口,面色凝重。
此时许英子眼皮下坠着,头晕,喉咙很不舒服,说不出话,许知予又没办法从她口中得到更多信息。
难了。
“官人,水来了。”很快,娇月便提来一桶清水。
“好,大家配合我,先冲洗一下伤口。”虽然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但如果能冲洗掉一部分毒素也不错。
将油灯顺手递给许槐的媳妇。
“好,我来处理创面,娇月你帮我冲洗。你们都让开些,别都围着,没看她已经喘不过气了吗?”
大家这才散开些。
许知予转身,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从宝库兑换了一包雄黄粉,又取了银针,将雄黄粉倒进水桶,搅匀。
“娇月,你来帮我。”不管是不是毒蛇,至少伤口确定是被啥生物咬了,而雄黄能解诸蛇虫咬之毒,时间紧迫,但自己不能慌乱,一步一步来。
“好。”
许知予挽起衣袖,一边轻轻挤压伤口,一边一点一点用银针挑开些血肉,进行清创,“来,水冲在伤口上,一点一点来。”
看许知予一脸严肃,再看许英子半昏半迷,友孚婶哭着帮女儿L擦额头的汗,许友孚紧张得不知所措,娇月也稳了稳心神。
一边挤压,一边冲洗。
“那针是银针吗?这银针没变黑,是不是说明伤口没毒?”许槐不知从哪里听说银针遇毒变黑,提出疑问。
许知予不想解释这些,银针试毒之所以会变黑,是因为银针中的银与硫化物发生化学反应,生成了黑色的硫化银沉淀,而蛇毒主要是蛋白质,多肽,会变色才怪。即使变色也可能是因为雄黄不纯,宝库出品,怎会不纯。
“对了,友孚叔,你说蛇被你打死了?还能找到吗?我需要确定一下。”最怕是连基本方向都判断错误,不是蛇毒,那就不是在救人,是在害人了!
许友孚一愣,“能,应该还在,打死后就扔菜地了,我瞧着就是一条黑乌稍,不是毒蛇,需要拿来吗?”询问。
“嗯。”反正他在这里也帮不上忙,“你和许槐叔一起去,尽快拿来,需等确认我才好开方,所以必须得快,去了不管还在不在,都立即回来。”许知予手上不停。
“哦,好!我们马上就去!”许友孚和许槐提着灯,撒腿就跑,这次倒是干脆。
许知予一点一点往外挤出乌血,神情专注,好在刚才开口排毒了,但是想着已被咬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能起多大作用。
约莫三分钟后,许知予觉得差不多了,对娇月点点头,“好了。”
顺手扯了一根绳,在伤口十公分处,扎紧。
然后又检查了一下英子的脉象,和刚才变化不大,再扒开眼睑仔细看了看,病情至少没有加重。
许知予附在许英子耳边,“英子,我是许二大夫,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试图问问,也测试一下她还有几分意识。
许英子一脸痛苦,头时昏时清,此刻她听见了许知予的声音,可就是怎么也睁不开眼,喉咙就像封住了,甚至觉得头骨都在痛,还很痒,奇痒无比,口好渴啊,想喝水。
“酸,痒,水,水——”口干舌燥,好想喝水。
“水?英子,你想喝水是不是?”友孚婶贴过耳朵。
“水——嗯——”这次说得比较清楚。
“好,好,英子等着,娘这就去给你端水,这就去给你端水,娇月,能帮我拿杯水吗?”
娇月点点头,“请等一下。”茶水在旁边房间,转身去取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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