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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60-70(第17/23页)
段时间,那么冷的天,而每到半夜,我这脚板心、手板心热得发烫,硬是不敢放进被窝里,自从服了您的药,终于正常了,现在就是心口还有点点闷。”
“客气,有效就好。”许知予温和回应,压下对娇月的担忧,专注于眼前的诊治,“大叔,您这是阴虚火旺,心血不足之症,今日我会适当调整药方,您再服用一个疗程巩固一番,自当痊愈。让我看看您的健康卡,”她接过对方递来的小册子,翻看着,“嗯~,这地黄、山茱萸、茯苓……还得继续服用,黄柏苦寒,就不需要了……”她提笔蘸墨,不急不慢地在册子上写下新的药方,语速不急不缓。
“欸,欸,多谢,多谢您呐。”
“不客气。”
“唉,甭说,自从有了这‘厚朴健康卡’,我心里就莫名踏实,”大叔忍不住感慨,“以前去看病,总是紧张,就怕说不清楚病情,担心说到这儿,又说不到那儿,现在有了这个小本本,看诊的过往,上面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再也不用担心了……还是许大夫您有远见,现在我家人手一本,以前呀,谁重视什么健康,都觉得这些都是有钱人才注意的……”
许知予面带微笑,写着方,没有接话。
这‘厚朴健康卡’是她推出的,一是为了宣传厚朴医馆,更重要的是针对病人复诊,更利于掌握病情变化,调整药方。
中年男人自言自语,许知予不搭话,话题倒是和旁边的病患产生了共鸣,低声附和起来。
这时,隔壁邻居陈大娘走进院来,左右看看,来到诊室。
跨步进来,笑盈盈的。
“许二,在忙呢?”陈大娘长得敦实,声音爽朗,“前日你不是说想买些柴火吗?我特地问了村里打柴营生的人家,挑来挑去,就数村北周家的木材不错,干度好,硬扎,耐烧,价格也公道,按你说的,我帮你定了十担,这不,他家就把柴火送过来了,你来看看,都是青杠大料呢。”
许知予抬头看向门外。果然,门口正停着一辆木板车,板车上全是劈好的木材,码得整齐。
板车旁站着三个人,两老一青,老两口左右扶着柴垛,青年则稳稳地扶着车把手。
许知予请其他人稍等,笑着起身,“谢谢大娘,实在是麻烦你了。”
“说什么话?可别跟大娘客气,你帮大娘还少呀?你大叔那腿,可是费了你不少心思和药!快来,你看看这些柴,合不合意?”
“咳,没事,有大娘您帮着操心,知予哪还有不合心的?”许知予嘴上客套,还是跟着走了出去。
陈大娘指着那三人介绍:“他们呀,便是北村周家的,他两口子虽是外乡人,但来许家村也快二十年了,都是实在人。”
许知予走到院门口。
“周家的,今儿这些柴呀,都是小许大夫要的,”陈大娘对那老两口说,“你们平时住在山上,怕是还没见过小许大夫,他呀医术可不得了,而且这医馆平时用柴量大,刚才我还跟‘他’夸你们家柴好,人实在呢。”
“谢谢,谢谢,见过的,见过的,许大夫好,好。”老两口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二老好,辛苦了。”许知予客气道。 ,客气~”
“哦,那是他家儿子,诶?叫什么来着……”陈大娘一时想不起青年男子的名字。
“陈大姐,这是我家云牧,”周绍,“他呀平时话少,不出彩的。云牧,快推了推旁边沉默的青年。
那名叫周云牧的青年却像是没听见般,非但没有问好,反而将脸别向一边,神色间带着一股莫名的倨傲和不屑。
气氛一时尴尬。
“哦,对,对,瞧我这脑子,,“村里后生一辈都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儿, ,和印象中的一样,黝黑的皮肤,普通甚至有些粗笨的长相,脑袋又大又圆,像个球!
许知予主动招呼道:“周兄,你那受伤的胳膊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哼!周云牧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面色鄙夷,仿佛许知予的话是什么脏东西,更加用力地将脸扭开。
“你这孩子!真是臭毛病!”周婆子脸上挂不住,赶紧赔笑。
“哎哟,哎哟……”就在这时,许大武弯着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从外面冲进来,正好撞到陈大娘。
“哎哟!大武,你小心点!你这是怎么啦?”陈大娘拉住他。
“哎呦,哎呦,陈……不是,许二,许二!您快帮我瞧瞧,我这肚子痛得厉害,哎呦,痛死我了……”许大武看到许知予,就像看到了救星。
“你先去诊室等我。”许知予指指里面。
许大武哎呦连天地捂着肚子冲进了诊室。
“那麻烦你们把柴放到那边柴房,”许知予指着后院方向,对周家人说,“费用找娇月结一下,我家都是娇月管账。娇月,娇月~,”她提高嗓门,朝着后院方向喊了几嗓子。
“官人,怎么啦?”娇月清脆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听到娇月的声音,一直别着脸的周云牧眼神明显一亮,目光落向后院。
“娇月,麻烦你来一下。”
“诶!”娇月应着,拍了拍身上晒药材沾上的灰,快步从后院走了过来。“官…人?”
她刚跨进前院,目光触及站在板车旁的周云牧,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人如同被瞬间冻住,心口一紧,血液仿佛倒流回心脏,瞬间,愤怒的情绪又在胸腔里轰然炸开,几乎要冲破理智!
怎么会是他!这个卑鄙无耻的恶魔!
她下意识地死死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娇月,家里柴火不是快没了吗,我请陈大娘帮着买了些,本来说我来清点,但大武突然说肚子痛,等我看诊呢,麻烦娇月带他们把柴火放柴房,顺便结一下账。”许知予平淡地扫了一眼,又看向诊室那边。
像是在担心许大武的病情。
娇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娇月?”许知予转回目光,看她愣神,又唤了一声。
娇月猛地回神,强行压下翻涌的恨意和恶心,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哦,好~”
“哎呦~,许二呀,你快点,哎呦,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许大武在诊室里痛苦地哀嚎、催促。
“这……那我就先过去了,就麻烦周兄,和二老了。”许知予拱了拱手。
“欸,好,好,您忙~,您忙~”周老头周婆子连连点头哈腰。
交代好,许知予便匆匆回了诊室。
“那行,娇月,大娘也就先回去了,”家里也还有事,“娇月,一共十担,你可点好了,平时十二文一担,这次要得多,说好了十文一担的,记得哈。”说完对周婆子点点头,也离开了。
院子里,一下只剩下娇月和周家三口。
“娇月姑娘。”周云牧主动上前,脸上堆起一个自以为恭敬,实则带着戏谑和贪婪的贱笑。
娇月脸色煞白,强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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