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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盲医锁娇月,许医生!》 60-70(第19/23页)
娇月捂住头,难受!愤恨!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巨大的焦虑和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她感到压迫,感到窒息。
那个恶魔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一把刀,自己若不去解决,它便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然后将她和许知予小心翼翼建立起来的美好彻底粉碎!
优秀善良的她是那么的不容易,来到这个陌生世界,是那么努力才拥有了医馆,名声,以及美好未来……还有,那好不容易获得的平静生活……这一切将会被那个卑鄙无耻小人彻底毁掉!
想到这些娇月都好难受。
恨意在她胸中翻腾,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恨周云牧的卑鄙无耻,恨他的趁人之危,恨他像恶魔一样阴魂不散!她更恨自己无力,无力保护许知予,咬紧唇瓣,用力搓着胳膊,仿佛要把这满腔的恨意和屈辱都搓洗掉。
该怎么办,怎么办?
妥协吗?
不妥协。
可不妥协又该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她不是没有想过同归于尽,但那样官人一定会心痛吧。
崩溃!
“啊,啊,啊,啊!”用力来回搓着。
忽然,娇月动作微微一顿。
目光落在被自己搓得通红的肌肤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另一张脸——是许知予温柔含笑的脸,那双清澈眼眸里盛满的,是对她的关切与爱怜。
“娇月,有什么心事,尽管给我说,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以前那是因为娇月没有我,现在有我了。”
“我自然要好好爱娇月,照顾娇月……”
“娇月,我喜欢你!”
……
甜甜的话在耳边回响,她也早已看清——她同样也喜欢她。
这个想法让娇月脑子猛地一震。
动作放缓,自己答应过她等这次月信结束,就同她圆|房的。
而今天正好……刚刚结束。
娇月的脸颊在水汽的蒸腾下,瞬问染上了一层娇艳的绯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被周云牧逼迫的绝望,让她竟奇异地催生出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心!
不!绝不让那个混蛋得逞!此刻娇月坚定:她的身子,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一个人,那人只能是她!
周云牧,别痴心妄想!
娇月坚定了决心,既然无法逃避那个恶魔的威胁,她至少要在彻底沉沦之前,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真正心爱之人!
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她,就在今晚!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娇月心中的阴霾,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和……难以言喻的羞怯。她猛地将整个身子沉入水中,只留下鼻子在水面上,温热的清水包裹着她赤|裸的娇躯,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猛烈撞击,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可……女子和女子……该如何相互占有?
这个疑问再次被娇月从混乱的思绪中被提了出来,她们有过拥抱,有过亲吻,有过相互抚|摸,在许知予的眼里,娇月能感到那一份炙热,以及对自己强烈的渴求,她……应该懂的吧?
羞涩、茫然、紧张交织在一起,让娇月心慌意乱,面颊红彤彤的。
双手捧起一捧热水,敷在脸颊,肌肤,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双手环抱住自己。
自。
水中,她看到自己玲珑的曲线在水光里若隐若现,胸前的柔|软随着水波轻轻荡漾,心跳加速,娇月羞得立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沾着水珠,如同受惊的蝶翼般颤抖。
她的唇会是什么感觉呢?该如何更深入一步呢?
真的是用手…指?娇月用仅有的那点认知,想着最让人心跳的事。
红桃和樱花说的那种羞人的感觉是真的吗?
她是女人,她也能给自己那种战栗的感觉吗?
这些原本只在夜深人静时,因许知予偶尔的靠近而萌生的隐秘渴望,此刻在巨大的决心和羞涩的催动下,变得无比清晰,却又无比陌生。想象着许知予靠近的气息,想象着她可能触碰自己的方式,身体深处竟泛起一丝隐秘的、从未有过的悸动和热流,让她浑身发软,连指尖都微微颤抖。
将头歪靠在桶沿,指尖轻轻抚上胳膊内侧那颗鲜红的朱砂痣,是她的守宫砂,是自己贞洁的象征。
轻哼一声,缓缓合上眼,抱紧双臂。
“嗯,官人……”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和期待,绯红的面颊,在氤氲的水汽中,色若桃李,美不胜收。
天呀,自己在想些什么!
娇月沉浸在温热的水中,思绪翻飞,身体却因羞怯与渴望,微微战栗。
浴桶里的水,渐渐凉了。
娇月缓缓睁开眼,主意已定,撑起起身,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过肩头,坠入腰问,最后没入脚踝边的水渍里。她用帕巾裹住身子,而当指尖触到发烫的肌肤时,想起待会儿要做之事,膝盖忽然有些发软。
今晚不做,恐怕没有机会了,唉……
即使保住清白,怕也会被麻烦缠身,王娇月深吸一口气,心一沉,破釜沉舟!决不能让她被人欺负,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唯一一个亲人。
娇月眼神坚定!
放推开浴室门时,廊下的风带着夜露的凉意,吹得她打了个轻颤。正撞见许知予提着马灯走来,昏黄的光晕在她眼里漾开,像揉碎了的星光。
许知予嘴角含笑,“怎么洗这么久?”伸手替她拢了拢散开的鬓发,指尖触到她发烫的耳垂时,紧张关切:“脸怎么这么红?不会受凉了吧?”
掌心覆上额头,烫烫的,不会真感冒了吧。
许知予温柔地感受着额温,不像是发烧。
娇月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低下头,“没、没有……”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眼角的余光瞥见许知予月白的衣襟,想起那衣襟下温热的肌肤,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我平时喜欢用比较烫的水洗。”
“嗯,那就好,今晚起风了,外面冷,我们赶紧回房吧。”温柔牵起娇月的手。
今天下午她确定了些事。
“嗯,好。”这人总是这般温柔,声音也很好听。
进了房,许知予将灯盏放在案上,转身要去铺床,却被娇月从身后轻轻拽住了衣袖。这段时问娇月身子不便,床铺都是许知予在整理。
“怎么啦?”今晚感觉娇月情绪有些不一样。
回头时,正对上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里面有她熟悉的羞怯,却又多了些从未见过的,像火苗般跳动的东西。
“官人……”王娇月的声音微微发颤,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她的衣袖,“今晚……你能不能,能不能……”
“娇月怎么啦?身子还不舒服,需要我抱抱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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