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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甩过我的前任每天都来钓我》 60-70(第10/32页)
这一条信息,江予淮在凌晨四点发来了回复,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嗯’。
所以在凌晨四点这个时候,对方是刚醒,还是根本没睡?
靳舟背靠着岛台, 无意识地看着窗外出神。
难道江予淮是因为这件事情生了气?
靳舟皱了皱眉, 觉得有一定的可能性。
妈妈本就是对于江予淮来说十分重要的存在,自己先提出要陪她去祭拜, 又不明不白地临时做了变动。
这件事确实是她处理的有些问题,她应该好好江予淮说明情况, 再跟对方赔礼道歉。
靳舟的手指毫无意识地在手机上滑动着, 但是——真的仅仅是这样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江予淮和江阿姨。
她和林欣……
靳舟心中突然涌现一个猜想, 为了求证,她翻出熟悉的号码,按下拨通键。
嘟——
电话只响了一声便被接起来了。
“小舟?已经回酒店了吗?”
电话那头是林欣的声音,对于她大晚上突然打电话过来这件事似乎没觉得意外。
靳舟应了一声:“嗯,您的腿好些了吗?”
说到这件事,林欣叹了口气:“还是不太好,总感觉骨头里面生疼生疼的。”
靳舟垂下眼帘问:“医生怎么说?”
林欣笑了笑,似乎是强撑着不想让她担心:“说里面的骨头可能是断了,不过妈妈觉得医生说的太夸张了,我养养就好了。”
出了事第一时间去医院,到现在将近三天的时间,结论还依然是‘可能’断了。
靳舟不轻不重地‘责怪’一句:“您怎么那么不小心,公司就那几层阶梯,也不知道注意一些?”
林欣没察觉出她的异常,顺口道:“就是这两天工作太累了,一时没看见,妈妈下次会小心的。”
‘公司的阶梯’——林欣没否认。
但周二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说的还是不小心从家中的楼梯上摔了下来。
短短几天时间就变了个说辞,那这个所谓骨折的真实性又有几分?
靳舟没说话,只觉得那股疲惫感又从心底涌了上来。
见她没回答,林欣开口关心:“怎么了小舟?感觉你的心情不太好。”
靳舟淡淡回应:“是心情不太好。”
林欣没说话,不知道心里想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道。
“心情不好的话周末回家妈妈让阿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虾,其他人怎么做怎么说都不重要,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妈妈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就好。”
很多年前,靳舟和江予淮分手之后,林欣也是在很平常的一天打来了电话告诉她关于这段恋情的‘真相’。
那时她说‘傻孩子,就算我们之间再怎么闹得不愉快,你也是妈妈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不开心的事情记得要跟妈妈讲……’
现在她说‘其他人怎么做怎么说都不重要,只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妈妈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就好。’
她的语气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和一个关心孩子的普通母亲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靳舟还是22岁,意志不够坚定,再经历这样的打击,大概真的会心灰意冷地回归母亲的怀抱,也重新回到那个让人窒息的家里。
可现在的靳舟已经二十八岁了,她分得清什么是真心,什么是谎言。
林欣没有明确的提到江予淮三个字,说的话也模糊不明,似乎是想撇清关系,但言语间却好像早就料到有人做了伤害她的事情。
靳舟毫无预兆地揭开了母慈女孝的伪装:“您根本就没有摔伤对吗?”
林欣没料到靳舟竟然发现了不对劲,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太明显的慌张:“你这孩子说什么呢?妈妈怎么会用这种事情来骗你呢?”
靳舟没管她,直截了当地问:“您跟江予淮说了什么?”
靳舟的声音带着笃定的意味,林欣停顿了一下,明白自己是糊弄不了这个已经长大的女儿了,索性摊开来谈:“就一定是我说了什么,而不是她有了更好的选择吗?”
靳舟的回答毫不犹豫:“江予淮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林欣的态度高高在上:“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江予淮?她长的那么好看,工作也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好,她有大把的选择,你凭什么觉得她就一定会一直选择你?”
靳舟攥紧手机:“她是我的爱人,不需要您来质疑我了不了解。”
林欣冷笑一声,不置可否。
靳舟只关心一个问题:“所以您又逼她离开我了对吗?”
林欣轻描淡写道:“话别说那么难听,可不是我逼她和你分开,是她自愿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数不清的复杂心情充斥在胸口,那股刺痛感又涌上来了,靳舟的眼尾被刺激得隐隐有些发红。
她怪自己没有早日处理好家中的问题,一次又一次地让江予淮一个人面对这种委屈。
又怪江予淮的爱不坚定,每次在现实和爱情中间做抉择,第一个放弃的总是自己。
靳舟深吸了一口气,保持着冷静地开口。
“我不知道您跟江予淮说了什么,但我也能想到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或许是以前从来没有跟您说过这件事,所以让您觉得可以一再试探我的底线,那今天就说个清楚吧。”
“对于您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我一直心怀感激,所有学杂费衣食住行的支出加在一起我稍后会打到您的银行账户。”
“今后每个月我会给您汇款十万作为养老支出,也会定期通过信息确认您的健康状况。”
林欣愣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舟没有解释,继续道:“但是我们之间两清,我不会再回那个家,也请您自尊自重,不要再做出私下与江予淮见面这样的事情。”
林欣有些不可置信地道:“靳舟,我是你的妈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就是去找她了又怎样?你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断绝关系吗?”
靳舟半晌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妈,我对虾过敏。”
这句话说出口后,听筒那边便安静了下来。
靳舟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对面终于传来清脆的挂机声。
靳舟来不及收拾情绪,抹了一把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眼泪,拿上桌上的信封朝外面走去。
她没打算看这封信,她要听她亲口说。
——
晚间应酬的宴席上喝了不少酒,靳舟只能打车去书香佳苑。
走在路上,城市的晚风吹过来,燥燥热热的,没有一点凉意,竟将那一丝酒意也激发了出来。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脚下的脚步却有些不稳,轻一脚重一脚地到了门口,才从包里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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