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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甩过我的前任每天都来钓我》 60-70(第28/32页)
她怎么忍心对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呢?
这是个很用力的拥抱,以至于江予淮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背后一阵淡淡的湿意晕染开来。
江予淮怔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又哭了?”
靳舟没提从前,只带着浓重鼻音道:“你这么好,我怕你跟别人跑了。”
江予淮哭笑不得:“有那么好吗?”
“有。”
江予淮微微摇头:“没有。”
靳舟抬起头来认真地看她:“可是从很久之前开始我就已经这样觉得了。”
江予淮沉默了一下,问:“什么时候?”
靳舟的眼睛在夜色中微微发着光,似乎在回忆。
“你还记得大一的时候吗?”
“嗯?”
“那时候每次医学院的国家奖学金都是你拿,每次学校大型活动讲话,你都是优秀学生代表。””所有人都很羡慕你,她们讨论你长的好看,在你的成绩之前。讨论你有天赋,在你的努力之前。”
“可是只有我知道,那时候你每天回家看书看到凌晨,第二天还要抽出时间去附近的商场兼职扮演玩偶给人发传单。”
“你不止好看,也不止有天赋,她们都不了解你。”
“你这么好的人,是应该像月亮一样高高挂在天上,不被任何人改变,也不用被任何人影响。”
‘当然,也包括我。’这半句话,靳舟没有说出口。
江予淮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问:“那你呢?”
靳舟对大学时候的自己有着明确的认知,不够努力,也不够勇敢。一只生活在玻璃缸里的金鱼,虚有其表。
她抽了抽鼻子,无所谓地答:“仰望月亮的人。”
江予淮安静地看着靳舟,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抬起她的头。
因为离得很近,带着淡淡沐浴露香味的气息将靳舟包裹住,她感觉到江予淮的手在她的眼角轻轻动作,轻轻柔柔地擦去那里的泪。
然后那人温柔地开口:“我觉得不是。”
靳舟抬眼看向江予淮,淡淡的月光又从窗户的缝隙当中照射进来,光暗交错间,她在对方的眼里看清了几乎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今天的月光不是冷的,她带着淡淡的暖意。
靳舟忍不住问:“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江予淮微微启唇:“是星星,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要一直站在月亮的旁边。”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项链也从领口出露出来。
月光下,波光璀璨流转,然后一点点汇聚到最底端的吊坠上,小小的钻石最终发出了令人惊叹的耀眼光芒。
靳舟恍惚了一下,最先感受到的是——江予淮真的很爱她。
得到这个认知之后,她难得的有些害羞,因为不知道应该用怎么样同等的爱意去回应面前的这个人。
沉默了一会儿,靳舟终于动了。
她安静地,近乎虔诚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了吻江予淮的额头。
吻嘴唇代表着欲、望,吻侧脸可以代表礼节,只有吻额头,既代表着无限包容,也代表着纯粹的爱。
这意味着,她们可以做、爱,也可以单纯地相拥入眠。
她们会一起走过很多个春秋冬夏,也会一起走到白发苍苍的晚年。
不需要用什么事情来证明,她们同时拥有着对方的爱,这便是最大的底气。
江予淮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也笑了笑。
或许真的是成熟之后,对于某些事情的接受阈值也产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即便什么都没说,靳舟的心脏也跳得很快,她不敢再直视江予淮的眼睛,又扭扭捏捏半天,只说出了一句:“那你把项链还给我。”
江予淮故作疑惑:“什么项链?”
靳舟小声道:“以前送我的那条项链,有小气鬼拿走了。”
江予淮上手揪了揪她的脸:“你说谁是小气鬼。”
难得看到江予淮这么孩子气的举动,靳舟也忍不住笑了:“自己买给我的生日礼物,自己还半夜偷偷拿走了,不是小气鬼是什么?”
提起这件事,江予淮的表情也未免有些尴尬。
那条月亮吊坠的纯银项链意义特殊,几乎见证了她和靳舟感情最重要的时刻。
当时拿走也是觉得再给靳留下来也只会给靳舟增加不合时宜的念想,徒增伤感。
至于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江予淮没说话,起身要去拿项链。
靳舟适时地出声阻止她:“你放在哪里?我去拿。”
江予淮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包里。”
“哪个包”
靳舟本来还想问,但观察到江予淮的细微表情变化,她忽然就明白了对方没说出口的话。
在她昨天背的那个手包里,随身携带。
靳舟离开卧室,来到衣帽间。
普普通通的黑色小包里装着一些现金,江予淮的身份证,还有一层小小的夹层。
拉开拉链,里面正是那条再熟悉不过的项链,用一个小小的袋子装着。
银质的东西很容易氧化变形,靳舟对着灯光观察,这条项链却依然崭新透亮,好像没有经历过时光的磋磨一样。
想必这些年里江予淮应该很爱惜。
靳舟把它攥在手心里,回到了卧室。她没有上床,只站在床边若有所思地望向江予淮。
江予淮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抓住被角,故作镇静地问:“没有找到吗?”
靳舟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找到了。”
江予淮越发受不了靳舟过于炙热的目光,在这样的目光下,她藏在内心的所有心思几乎都无所遁形。
可是,靳舟却又往前靠近了些,直到两人鼻息相交,她的嘴角才往上勾了勾,十分笃定地说出了那句话。
“你舍不得我是不是?”
江予淮避开靳舟的问题,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拉了拉她的睡衣下摆:“别在下面站着了,会着凉。”
靳舟不吃这套,不依不饶道:“你就是舍不得我,因为那是唯一一个我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你把它当成对我的念想了,对吗?”
江予淮没回答,一咬唇,用嘴堵住了那人叽叽喳喳的嘴巴。
这不算是个温柔缠绵的吻,或许是因为气急败坏的缘故,江予淮在靳舟的唇上面咬出几个清清浅浅的印子。
但一吻结束,靳舟就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她一只手护住江予淮受伤的手,一只手抱住那纤细瘦削的腰身不让她逃跑。
靳舟轻喘着气贴在这人的耳边:“江予淮,你就是嘴硬,你明明很在意我,根本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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