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过我的前任每天都来钓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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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淮找了个接口搪塞过去:“最近考试很多,下次吧。”

    再到后来,躺在病床上要离开的时候,江雪梅最后一次问她:“那段感情,还有联系吗?”

    江予淮眼中含着泪沉默不语。

    江雪梅又自顾自地道:“当初帮我辩护的林律师是那个女孩的妈妈吧?”

    那时江予淮惊讶地抬起头,因为她从没想过江雪梅知道自己的交往对象是个女孩。

    那时候江雪梅处于回光返照的阶段,已经做不出什么表情,只声音虚弱道:“其实妈妈撞到过你们在路边接吻。”

    江予淮有些慌乱:“我”

    “是因为妈妈的缘故,对吗?”

    江雪梅没说前因后果,但江予淮却知道,她是在问她们分手的事情,她使劲地摇头:“不是。”

    江雪梅咳嗽了几声,吐出的是血,江予淮要去叫主治医师。

    江雪梅却又费力地抬手,像是想要摸她的脸,江予淮颤抖着将脸凑上去。

    江雪梅用已经有些浑浊的目光看向她,留下了此生的最后一句话。

    “那个女孩子人挺不错的,如果你和她在一起,妈妈很放心。照顾好自己,予淮。”

    再次想起那天的画面,江予淮依然觉得有些恍惚。

    而视线调转到当前,靳舟依然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江阿姨,我会对江予淮好的,您记得在天上监督我,如果您同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记得来我的梦里告诉我。”

    一阵微风吹过,像是江雪梅离开前最后轻抚过她面颊的那双手。

    江予淮忽然很想将江雪梅最后说过的那句话转告给靳舟。

    于是她顺应着心意轻声开口:“她早就同意了。”

    听见这句话,靳舟的声音戛然而止,迟疑着转过头:“你说什么?”

    江予淮没有继续往下说,将鲜花端端正正地摆在已经被打扫干净的台面上。

    靳舟有些按耐不住,眼神急切地看过来,手中还攥着她衣摆的一角。

    “阿姨怎么知道我的?是不是你跟她说的?”

    “阿姨说了些什么?怎么说的?”

    “江予淮,你告诉我嘛——”

    她越是这样,江予淮反而越起了些逗弄人的心思,模糊不清地回了句:“秘密。”

    靳舟呆在原地,像是没想到她会这样吊她的胃口。

    江予淮心情忽然变好了很多,站起身来:“走吧。”

    靳舟反应了一会儿才跟着站起身来:“这就走了?”

    “嗯。”

    以后见面的时间还有很多。

    江予淮往墓园外走去,脚步轻快。

    靳舟又跟江雪梅乖巧礼貌地道了个别,然后才追上江予淮的步伐。

    “你还没告诉我呢?”

    “江予淮!”

    “姐姐~”

    在上车之后,江予淮还是看在那声‘姐姐’的份上,将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靳舟。

    本以为她听到江雪梅的认可之后会很开心,但实际上,这人反倒沉默了下来。

    靳舟启动车辆,踩下油门,一言不发地驶向回城的路。

    江予淮抬眼看她:“怎么了?”

    靳舟语气低落道:“就是觉得,江阿姨真的是很温柔的一个人。”

    江予淮其实能体会到一些靳舟现在的感受,毕竟以林欣那样要强又专制的性格,对方应该很少在生活中感受到过这样温暖而又细腻的母爱。

    她把手放在靳舟的手背上,柔声道:“所以你不用担心,如果她还在的话,应该会挺喜欢你的。”

    靳舟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过了一会儿,靳舟又从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一眼江予淮:“我可以问问那个时候我妈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下定决心要跟我分手的吗?”

    到今天,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不能说出口的问题,江予淮目光温和地回望着她。

    “我妈妈被人以故意杀人罪告上法庭,林阿姨承诺会为她辩护。”

    靳舟愣了一下:“故意杀人?江阿姨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江予淮平静地回答:“是诬陷。”

    “那段时间我妈妈在外面摆摊,有天晚上一群人来收保护费,带头的那个男人闹事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他撞到了头,当场大失血。”

    “送到医院之后,那人就抢救无效身亡了,但他弟弟想索要赔偿,就联合那伙人一起指认我妈妈故意杀人。”

    靳舟皱了皱眉:“在场的其他目击证人呢?”

    江予淮微微摇头:“他们找人打点了关系,那条街摆摊的人又都仰仗着他们吃饭,没有人敢站出来说出真相。”

    “至于监控——安装监控的人本来就少,出了这件事之后,有价值的录像也都被威胁着删掉了。”

    只通过寥寥几句话,靳舟依然能感受到江予淮独自面对这一切时的无助和仿徨,她恨不得自己能重新回到过去,好和这人一起去面对。

    但她同样清楚,那时候的她没有职业证件,没有人脉,更没有钱。就算真的回到过去,仅凭自己的力量,她也帮不到江予淮半分。

    靳舟攥紧方向盘,又问:“然后呢?”

    江予淮笑了笑:“林阿姨很厉害,她当庭递交了一段纠纷时间段的近距离录像,也找到了唯一一个拍照录像的路人出庭作证。”

    “最后证明死者是自己踩空摔倒的,故意杀人的指控不成立,我妈妈被无罪释放。”

    靳舟沉默着,她知道,林欣虽然性格偏执,思维极端。但在从事辩护工作时,她确实是有这样的本事。

    “我其实挺感激林阿姨的,她救了我的妈妈,这种愧对救命恩人的感觉时常拉扯着我。”

    “所以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控制着情绪,不敢再放任自己再喜欢你。”

    江予淮看着窗外闪过的树丛和野花,说话时眉头不自觉地紧皱着,就如同那个时间段的她一样,挣扎而又迷茫。

    靳舟的心情复杂,但更多的是心疼,她故作轻松地开口:“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打那通电话?”

    分开的第一年的11月7日,江予淮那通没打出去的电话。

    那天是靳舟的生日。

    江予淮沉默了很久,直到眉头终于舒展了些,眼里却依然带着无奈。

    她说:“控制自己不去想你很难,但只是打一通电话却很简单。”

    这么直白的话,江予淮很少会主动开口说。靳舟感受到心脏漏跳一拍,她尽可能平静地问:“所以你承认自己一直在想我?”

    江予淮转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每一年我都没有停止过想你。”

    还在开车,靳舟不敢去看身旁这人的眼睛,心口却如同有一根轻柔的羽毛扫过般,痒痒的。

    但这时,她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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