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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明珠明珠祂爱你》 8、师兄2(第1/2页)
他居然还没走吗?
明珠疑惑地皱了皱眉,收起手机,他裹紧浴袍,赤着脚嘎吱嘎吱地朝门口走去,经过客厅时,还顺手捞过又跳上餐桌在偷吃猫咪罐头的小蝉。
一猫一人,两只同样圆溜溜的大眼睛一同往猫眼望去。
小小的猫眼外头,映出了个因为反射有些变了形,却仍旧英俊的男人,那果然是明珠的师兄柳知节。
猫眼外的柳知节跟刚刚似乎有些不同,他居然换了件衣服,肩上还背了个黑色的双肩包,他的头发也有些凌乱,戴着黑框眼镜,被遮住的眼窝下压着一层淡青色的黑眼圈,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疲惫,那状态有点像明珠那刚刚做完大型手术下手术台不久的主任爹。
可柳知节前不久分明就在他的家里,难道给他明珠个熬汤居然跟做完一场大型手术一样累吗!还是说,柳知节给他熬汤只是应付他明珠,要不然那汤怎么会那么难喝!
明珠眯了眯眼,开始生气,但他又想到柳知节分明被他赶出了家门却还是来找他了,就又有点举棋不定,说不定只是因为自己刚刚变成醉鬼的形象太差了,不好看又怎么会有人喜欢!明珠深以为然,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只喜欢好看东西的妥妥死颜控。
于是颇为在意形象的明珠看着自己还在滴水的头发和歪歪斜斜、系的乱七八糟的浴袍,打算火速换件衣服,企图挽回自己刚刚在柳知节面前的糟糕形象。
可等到明珠刚刚准备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叮铃铃的电子门铃又响了起来,它还带着种急促却稳重的的感觉。而下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猫窝的小蝉也跳了出来,呜咪呜咪地歪着头用duangduang的栗子大肥脸看着大门,蠢蠢欲动地弓起身子,准备往门把上跳去。
“臭小蝉!不准捣蛋!”明珠火急火燎地扭头就往门口跑,他顺利地抓住了已经起跳,正扭着身子愈往外冲的小蝉,可门还是咔嚓一下,被打了开来。
明珠就这样以一种刚洗完澡、满脸被泡泡浴蒸地粉红的那种颇具生活气息的形象出现在了柳知节的面前。
柳知节看着明珠湿漉漉、弓起足背的光脚,身上穿着的那歪歪斜斜被小蝉蹭开了一大片肌肤的浴袍,还有头上滴着水的卷发,最后瞥了眼明珠怀里的小蝉。他皱了皱眉,似是避嫌般地往后退了一步,挪开了视线。
怀里的小蝉歪着头看着柳知节呜咪呜咪几声后,便再也不受明珠控制般,像颗栗子炮弹似的窜了下去,跳到了柳知节的脚边,它挺起鼻头嗅了嗅,就翘着尾巴蹭着柳知节的腿,呜咪呜咪地冲他喵喵叫。
明珠养了小蝉有五年之久,他深深地了解蝉的秉性。
蝉是个标准的馋猫,为了口吃的可以毫不犹豫的放下尊严,瞬间就背叛它无比英明,威风堂堂的主人明珠。
明珠看着无比谄媚,冲着柳知节喵喵叫的小蝉,内心有些不爽,他觉得如果小蝉会开口说话。
它此时此刻肯定就是在说:“人,你做的汤真的很好喝,快点再多做一点给本喵喵大王喝吧。”
可柳知节很明显并不领小蝉的情,他冷漠地挪开了脚,连一点目光都没分给它,像是根本就看不清已经开始敞开肚皮,在地上扭着身体打滚的可爱小蝉。
“我不是叫你回去,但是既然你来了…”
“还给你。”
两人同时开口。
插着腰故作矜持、装模作样的明珠看见了柳知节的手里躺着的那串亮晶晶、表面还裂了条小缝的车钥匙。
那是明珠早上强硬地扔到柳知节床上的迈巴赫车钥匙。
明珠还未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喉咙。它瞬间化作一团火辣辣又酸溜溜的怒火,急速地顺着喉咙而下,冲向了明珠的心田。
“你什么意思?!你是什么变脸大师吗?在耍我玩?”明珠眯了眯眼睛,盯着柳知节那只宽大的手掌里的车钥匙,委屈地叫着,“我说的很清楚了,我明珠送出去的东西就压根没有还回来的道理!你是听不见还是压根就不想听我说的话吗!”
“明珠,我也说的很清楚了,不是我的东西,我没有接受的道理。明珠你自己应该要清楚,你其实并不喜欢我。”柳知节揉了揉眉头,无奈地用那双带着圈鸦青却依旧英俊的丹凤眼看着明珠,严肃道,“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做,没兴趣谈情说爱,也没兴趣当你这种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玩具。”
言毕,他抓起明珠垂在手腕边的浴袍边边,将那枚车钥匙塞进了明珠的手里。
“既然你这么清高,这么视金钱如粪土,这么想把我送的东西都还给我,那我的那束百合呢?”明珠听着柳知节冷酷的话,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气地耳朵都红地烧起来了,他死死地扣着手里硬邦邦又冷冰冰的车钥匙,心里委屈又难过,“还有,柳知节你知道吗!你现在能这么顺利地晋升,不仅仅是因为你有能力!那也是因为我爸爸是明唯慎!而我妈妈是你那个科研项目最大的投资人,难道这样你还觉得跟我在一起一点也不好吗?”
明珠嗅着柳知节身上那股常年带着的,挥之不去的消毒酒精的味道,仰着白皙的脖颈,高傲又恶狠狠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说的这些我都会还给你。”柳知节推了推镜框,望向明珠的目光冷了三分,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三分。
对峙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地上打滚撒娇的小蝉突然停了,它呜咪地叫了一声,翘起胡须,两只蓝黑色的瞳孔直愣愣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上。
那高高的天花板阴影处,正粘着个与柳知节长得一模一样的英俊男人。不同的是,祂的身形像蛇类一般的柔软扭曲,以一种常人都压根无法达到的姿态,将自己硬生生地圈了起来。
祂倒吊着,无声无息地盯着下方的两人,更准确地来说,祂那双翠绿色的竖瞳里倒映着的只有眼眶悄悄含泪,似乎快要掉水的明珠而已。
紧接着,祂那根分了叉的长舌头轻轻一卷,那明显意味着此时的祂早已迫不及待地想将明珠掉出的眼泪全都吸进去。
但狡诈的怪物没有动作,祂只是甩着按耐不住的丑陋触手,一动不动地静静观赏着祂那可口又漂亮的食物哭唧唧地生产甘甜泪水的全部过程。
紧接着,祂又一挪,见到抬头看祂的蠢猫咪,那张英俊的皮囊下又分出了根丑陋的触手。触手的尖端勾起圈圈,一荡一荡地上下晃着,随意地逗着肥肥的蝉。
叮铃铃,僵持之间,柳知节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就冷漠地和明珠擦身而过,转身走了。
明珠难以置信地看着柳知节离去的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的火又猛地窜地有三丈高。
明珠怒气冲冲地捞起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高兴的小蝉。“啪”的一声,门被关了上去。
怪物迟了一步,还是被关在了门外。
明珠哼哧哼哧地扣着浴袍的带子,含在眼眶里的珠子终于“啪嗒”、“啪嗒”掉了出来,砸在了在扒门的小蝉的那肥肥又软软的毛上。
紧接着明珠干脆一屁股坐到地上,一把捞过小蝉,把脸埋在小蝉的身上,werwer大哭。
小蝉一动也不动,呜咪呜咪地叫着,和明珠那werwer的哭声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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