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白月光成了我老婆: 4、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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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飘进来一阵风,桑兰司离开窗台,站到角落,皱眉发过去:“你们打算一直瞒着她?”

    过去几秒,那边回复:“关懦刚醒,关总希望她能好好修养身体,等三个月后手术结束再告诉她也不迟。”

    “如果有意外呢?”

    “关总会把一切都安排好。”

    “……”

    别人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来管,桑兰司拧着眉头回了句“知道了”。

    消息结束没多久简野的电话又追过来,这回接通后她的态度正经许多,没扯那些有的没的,只问桑兰司遇上什么事,桑兰司说没事,简野让她少来。

    “我还不了解你?以往哪次不是你追着工作跑,这回活动还没结束你就没影儿了,这可不符合你在业内的好形象,小心奇星那帮人在背后偷偷戳你脊梁骨。”

    “奇星又找你麻烦?”就这一会儿桑兰司语气就变了。

    但简野没觉得有什么,鹭圈的盘子就这么点大,同吃一碗饭少不了要为资源起争执,更何况奇星和桑野作对也不是一天两天,老对头打架能整出什么新鲜事,当然是起承转骂街。

    “这次的项目被我们拿走把那边儿气得不行,听说这两个礼拜天天开大夜会,估计顺便也下了点儿水,昨晚酒局上我听了一耳朵,无非还是那些旧新闻,过两天就没影儿了。”

    话题跑得有点儿远,简野紧急拉回来:“聊跑了,说正经的,你着急回去干嘛了,真不用帮忙吗?”

    “没什么。”

    简野正想说那就好,就听见桑兰司接着平静地陈述:“关懦醒了。”

    “谁?”她愣了下。

    桑兰司重复了一遍。

    一下子,那边没了动静。

    半天,话筒里的声音重新响起来,“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

    “那你现在……”

    “在医院。”

    果然,简野轻轻叹气,否则桑兰司这个工作狂怎么会把手头的事干到一半就扔下跑路。

    “这么重要的事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和你没多大关系,告诉你也没什么用。”

    桑兰司虽然毒舌,但工作以外说话总是不急不缓的,好像什么事都不在乎、什么事她都能一个人扛下来,简野摸不准情况,又怕她情绪不好,斟酌着问:“棘手吗?”

    桑兰司:“你指哪方面?”

    “当然是怕找你麻烦啊,”简野压低声音,“我记得事故在当时就了结了,应该没有后续纠纷吧?”

    桑兰司冷冰冰地说:“就算有也该去找开车的那个。”

    简野一听就知道她此刻脸得有多臭,立刻嬉皮笑脸地哄了几句。

    -

    和简野打完电话刚好快到护士提醒的活动时间,桑兰司没在外多逗留,回了病房。

    关懦已经自个儿靠床上活动胳膊了,靠着床头,左右两条手臂抬了又放、放了又抬,给自己忙得脸色煞白煞白的。见桑兰司进门,她很快把两只手都放下,客气地笑笑:“桑小姐,电话打完了。”

    “嗯。”

    桑兰司走过去把手机搁下,调整了下衬衫袖口,对床上道:“伸手。”

    “啊?”关懦仰起头,眼神懵懵的。

    桑兰司看向她刚才上下折腾的两条手臂,道:“你复健的姿势不对。”

    “……”关懦回过神,眼睫飞快地动了下,“不用了,明天转康复中心,有专门的复健课,我明天再学。”

    “疼是因为肌腱退化,你刚才扯到了肩袖,如果不及时拉伸至少要再疼半个小时。”可能是平时一直都是这种冷淡的说话方式,哪怕桑兰司已经很有耐心,一开口还是缺乏点人情味儿。

    脸上都白得冒冷汗,再嘴硬说不疼就是纯扯淡了,但关懦低下脸,一时半刻还是没接话。

    病号服的布料比较硬,衣服撑起来显得关懦更瘦削,从略高的角度能看见她脖颈下两段细长的锁骨,苍白的肌肤上浮着一些异常的红,大概是被衣料磨的,有些扎眼。

    和病人拉扯是件很头疼的事,语气轻了对方不听,语气重了又像是在欺负人,而关懦身上那股子病怏怏的气质更加重了这种即视感,桑兰司什么都不用做,光在边上一言不发地站着也像在欺负她。

    僵持半晌,桑兰司往床边靠近一步,放低嗓音,问:“你打算一直忍着?”

    ——皇天,简野听见她用这种语气说话一定会往她脑门上贴黄纸找人跳大神。

    温柔手段很顶用,关懦脸颊轻轻抿起来,眼神微微闪烁,嘴上虽然慢慢地说着也没有多疼,但还是乖乖把胳膊伸了出来,“……怎么拉伸?”

    关懦如今单薄得惊人,从手腕到肩只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点肉感,整条手臂能像玩具似的轻松掂量起来。

    拉伸需要从背后进行,调整好角度,桑兰司在偏后的位置提醒:“放松,肩膀打开点,别用力。”

    手底下僵硬的肩就象征性地往下沉了……半寸。

    桑兰司差点被气笑:“手臂也打开。”

    ……要求好多。

    关懦脸又要烧起来。

    她用力地克制自己的心态,告诉自己这只是普通的复健,换成别人也一样。可桑兰司离得太近,两人间的距离比抽筋那会儿还要紧密,如果不是有意识地避嫌给后背留下些间隙,关懦几乎是半靠在她怀里。

    “如果你觉得别扭,可以叫护士过来。”桑兰司在后方说。

    是可行,但那就太欲盖弥彰了。

    关懦闭了闭眼,终于把肩背完全交出去。

    往后倾靠的时候她以为桑兰司会稍稍躲开,但没有,她被稳稳当当地接住了。

    白茶香不出意外地萦绕到鼻间,桑兰司的身躯温热而有力,关懦听见砰砰的心跳,怔了会儿,突如其来地,鼻尖忽然有点酸。

    不是为了什么暗恋而不得的酸涩,而是因为这是她醒来后得到的第一个拥抱——严格来说只能算半个。

    温度源源不断地贴着脊背传来,关懦心底的某个地方忽然塌了下去。

    原来自己比想象的要脆弱,无论亲人、朋友,又或者随便是谁,这种时刻自己都很需要有个人陪在身边。

    “很疼?”

    “不疼,”关懦忍着问,“桑小姐,一会儿我能再借用一下你的手机吗?”

    摁在她肩前的手顿了下,随后恢复正常,“你要给家人打电话?”

    “可以吗?”

    桑兰司顺手把放在柜上的手机拿过来,面部识别解锁后翻出联系人列表的黎助理,递给关懦,道:“你随意。”

    然而手机接过去,号码就在屏幕上,关懦却迟迟没摁下拨通。

    桑兰司看了眼她的侧脸,动作停了下来。

    关懦没哭,但电话也没打出去。

    关季那边正忙着,现在不是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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