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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虐文渣A爆改甜宠剧本》 15、第 15 章(第1/2页)
颜婳有些失魂落魄,甚至没注意到宁醇身上的诸多不正常。
宁醇衣角微脏,鬓边头发散乱,人也在喘气,在转身看见颜婳那一刻,放下了捂着伤处的手。
她快步迎上来,语气故作轻松:“结束了,走吧,我们回家。”
可颜婳只是失望的看着她,鼻头酸涩,后退半步,躲开那只来牵她的手。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她压抑着痛苦,说出拒绝的话。
霎那间,宁醇觉得自己跟颜婳之间被一张无形的屏障强行隔开。
明明就站在面前,却好似隔着天堑。
“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我做错了什么?”宁醇小心翼翼地询问。
时间太晚了,她不放心颜婳一个人回去。
况且事情的发展不受她控制。
泪水很快在眼眶中蓄满,颜婳执拗的抬头,那张脸破碎到极致,她颤着声道:“这也是你的计谋吗?算计我就这么让你开心。”
【警告,任务1即将失败,请宿主尽快补救。】
系统的提示音宛如催命符,在宁醇脑海中震响。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我们离婚吧。”
那一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做了这么多,还是无法规避注定的结局吗?
她不接受这样的安排。
夜风不近人情,吹起颜婳的长发,有一缕抚过宁醇的下巴。
恍若大梦初醒,宁醇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她握住颜婳的肩头,言辞恳切:“你说我算计你,总该拿出证据,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天,你应该知道我不会害你。”
这要颜婳怎么说,叔父告诉她,母亲出车祸是宁醇导致的,就连妹妹失踪都是宁醇故意安排的,到头来却欺骗自己,还虚伪的说会帮她。
从始至终,始作俑者是她,自导自演也是她。
颜婳觉得很可笑,居然还敢要证据。
颜婳甩开她的手,讥讽道:“你坏事做尽,还在我面装好人,宁醇,你真让人恶心。”
夜晚的街道是凄凉的,宁醇独自一人站在原地,眼尾滑落一抹湿痕,她抬手拭去,才发现那是眼泪。
她开车去追颜婳,凌晨的夜路人少车更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
幸好颜婳没走太远,宁醇放慢车速在后面远远跟着,手机弹出消息,天气预报提醒广大市民,夜间会有雷暴雨,请避免出行。
宁醇给家里司机拨了个电话,对面很快接起,“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她抬眸,视线落在那道倔强的背影上,宁醇道:“我给你发个位置,你来接下颜婳,这次加班工资按五倍算。”
对方忙不迭应下,司机来的很快,顺利接到颜婳,她没拒绝,顺从的上了车。
两辆车一前一后,相隔十余米,平稳的朝家的方向开去。
直到颜婳安全进屋,宁醇才真正放下心来。
管家也没睡,一直在等她们回来,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明显是出了事。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管家关切的问。
宁醇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疲惫感侵袭身体,她没在意,“公司有点事,我今晚要加班,你帮我照顾好颜婳。”
说完,她就迈着长腿离开,管家在身后追着喊:“今晚有特大暴雨啊,这大半夜的多不安全。”
宁醇没理,油门直接踩到底。
直到驶出很远一段距离,她才放慢速度。
暴雨按时抵达,挡风玻璃被拍的砰砰作响,节奏散乱且让人烦躁,宁醇直接在路上飙起了车,车道宽阔无人,水花被碾压到飞起。
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心中的苦闷。
***
半夜三点,阚语抱着电脑,啜着咖啡,一脸愁苦的看英文文献。
明天要开组会,可她的文献综述还没理清楚,今夜势必要通宵了。
她在键盘上敲下几行字,深深的叹了口气。
敲门声突然传来,她以为是自己叫的外卖到了,萎靡的精神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丢下电脑就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面站着个水神。
此时,电闪雷鸣,天空煞白到极致,光影打在湿透的宁醇脸上,十分吓人。
“表姐,你是人是鬼。”阚语推了她一下,是活的,还会动。
“我来你这儿借住一晚。”宁醇此刻疲惫到极致,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躺在床上睡一觉。
“哦好,快进来。”阚语让出位置让她进来,一边找干净衣物一边调侃,“你今天是不是发誓了?”
“什么意思?”宁醇用毛巾擦去发丝上的雨水。
“你没听过吗,渣女发誓,必会电闪雷鸣。”说完才发觉不对,“我不是说你渣啊,这是网上的流行语。”
宁醇眼睫微颤,抽走她手里的干净衣物,进浴室前喃喃道:“我是渣女。”
她洗的很快,在体力彻底耗竭前结束。
次卧没收拾,阚语干脆让出主卧,反正她要通宵不睡觉。
宁醇躺在床上闭着眼,今天发生的一切犹如幻灯片在眼前游走,尤其是关于颜婳的,她说自己让她恶心。
这一觉宁醇睡得很不安稳,身体沉重,总觉的缓不过劲儿,眼皮也沉,明明耳边有无数声音,可就是睁不开。
她做了好多光怪陆离的梦,荒诞的景象,刺耳的声音,最后在虚空化为一柄匕首,狠狠刺入她胸口。
奇怪的是,她感觉不到痛,只觉得解脱。
“我们离婚吧。”如同3d环绕般久久无法散去。
等她再睁眼,耳边是机器有规律的“滴——滴——”声。
“妈,我姐醒了。”宁清的脸凑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看着宁醇,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慨:“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要一睡不起了。”
宁董事长也在,她着急的凑过来,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削完的苹果,“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醇摇了摇头,她也有好多问题想问,“我怎么在医院?”
“我先问你,你身上的伤哪来的?”宁董事长的语气十分不满,见女儿不语,有些生气:“人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连吭都不吭一声,伤的那么重,你母亲都吓死了。”
“妈,明明是你快吓死了,还嚷着给我姐配保镖团队,担心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宁清毫不犹豫的拆台,丝毫没留一点余地。
宁醇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嗓音有点哑,“我没事,一点小麻烦。”
“装什么装,你在医院躺了整整两天,全家人都快急死了。”宁清见她唇瓣发白,将水杯里的吸管移到她嘴边,“还敢说没事,就你有种。”
这是一间单人的vip病房,此刻陪在她身边的只有董事长和宁清,宁醇扫视了一周都没找到想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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