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2、寡夫!不能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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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身躯十分高大的成年男性,黑色的短发暗红色的眼睛,眉头微低显得眼窝深邃锐利,长相具有攻击性但很英俊。

    他大概知道参加的是葬礼,也穿了一身黑,只是裤子的布料洗的有些发白,身上的短袖也被匀称的肌肉撑的有些紧,一幅不太合身的打扮。

    裸露在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性感的麦色。

    他的头发很湿,楼梯扶手上搭着件更湿的套头卫衣,衣摆还在滴水,在他的脚边聚成了一小滩。

    这人应该是来避雨的,手里还捧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是淡绿色的糕点,做成了花朵的形状,一共六个,被他吃掉了一半。

    室外阴雨绵绵,教堂内光线暗淡,路薄幽从进来起就完全没发现这人的存在,刚才一抬头着实吓了一跳。

    而且,对方看过来的视线,不知为何让他感到很不适,有种掉进湿暗角落里被无数黏腻虫子爬过的感觉。

    他率先移开视线,再次看向这人手里的盒子。

    这是葬礼上安排的糕点,专门聘请的五星级大厨制作,味道是斑斓叶和抹茶味,由路薄幽亲自挑选,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会获得的一份小点心。

    但他十分确定今天的葬礼上,根本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对方粗糙的打扮健硕的体格也明显和出席葬礼的上流人士格格不入。

    那他是谁?

    刚才的话,他又听到了多少?

    莫非是外面那些警官的线人?专门在这蹲我?

    路薄幽把伞放在一旁的长桌上,不着痕迹的扫了眼祭台,他的包还在,下面是白色的餐桌布。

    目前这个距离,他可以假装去拿包,然后快速的抽出桌布当绳子,套住这人的脖颈勒死他,再抛尸到后面的墓地里去。

    优点是他会死的很安静,缺点这这么高大的体格自己抛尸时会很费劲。

    也可以飞快绕到这人身后,双膝压住他的肩控制行动,再抢过纸盒里配的小木刀,快准狠的切断他的颈动脉杀死他。

    这个方法优点是可以看到喷出来的血像玫瑰花瓣一样,缺点是血会把地面弄脏,流得到处都是,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

    这两种方式,他感觉第一种更合适一点。

    但是……路薄幽眼尾上挑,视线扫过墙壁上的监控。

    啧,这年头,连上帝家都得被监视,真是可怜的上帝。

    那个坐在阴影里的男人还在直勾勾的看着他,说实话这种注视已经算得上是无礼了,但路薄幽挂断电话,却冲他笑了下:“味道怎么样?”

    他是指糕点。

    对方像是没料到他会问话,有几分局促的把手里的盒子放下,那双深邃的眼眸缓缓的在路薄幽身上游曳了圈,最后又回到他的脸上。

    “很甜。”

    凸出的喉骨在阴影中滚了滚,一声低哑的回答传来。

    路薄幽不由的皱眉。

    这明明是个很正常的回答,他却因为对方的视线而感到很怪异,就好像他不是在评价糕点。

    年轻寡夫刚摁住的杀心又起,边去拿包边思考起把人骗出去杀的可能性,走动间,对方的眼神也紧紧的跟过来。

    这么警惕?

    恐怕不好骗,猜来猜去不如直接问:“你为什么会待在这里?我记得葬礼上没有你。”

    “棺材。”

    那人又蹦出两个字,路薄幽承认他说话声音很好听,但这说话方式着实叫人恼火。

    他压着烦躁转头,乌眸高高在上的俯视过去,正要斥责对方惜字如金,就见对面仰着脸,神情诚恳的重新组织好语言:

    “我是说我来送棺材的,还没结尾款,有人让我等着,但外面雨一直在下雨,我看这里空着就进来避雨。”

    哦……

    如此合理的理由……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葬礼刚开始时管家就来汇报过,他当时忙着应付来悼唁的人,就吩咐让人先等着。

    “……”

    所以让这个做棺材的木匠淋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路薄幽尴尬的眨了眨眼,转过身,低头打开包。

    他背过身去的瞬间,那个木匠身体也跟着朝他这边侧过来,高挺的鼻梁微微耸动了下,像是在确定空气里这股香味的来源。

    随后那双暗红色的眼珠子精准的锁定在了路薄幽的背影上。

    香味是从这个人身上发出来的,甜甜的,比那糕点好闻的得多。

    他微眯起眼深吸一口,身下忽然浮现出浓稠墨汁一样的液体,有生命似的在地上缓缓蠕动,朝着路薄幽所在的方向爬去,很快就将他所站的位置围出了一块空地。

    液体中探出几条触手来,湿滑黏腻,根部乌黑,越靠近触手尖的位置颜色更偏绿,表面不规则的分布着血红的眼珠子。

    其中一条触手上有一张大张的嘴,里头是尖锐的牙齿,猩红的舌吐出来,在触手张牙舞爪的扭动在路薄幽身侧时,舔了舔他附近的空气,随后更加兴奋的狂舞。

    触手的表面也随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湿哒哒的落回地面的黑液中。

    路薄幽对此一无所觉,他就像是一颗落进黑水潭中被诡异生物包围的珍珠,只是珍珠本人看不见这些恶心骇人的画面,兀自莹润的散发着光。

    但那些触手和黏稠的液体也只是虚虚的围着他,没再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甚至连他的衣摆都不曾沾到。

    他背过身去只有很短的一瞬,便从包里翻出要找的支票,倚着祭台问:“名字?”

    回头时一条触手擦着他的脸颊过去,差一点点就要碰到,被及时避开蹭动了小礼帽上的羽毛。

    尽管路薄幽看不见,木匠还是赶紧坐直了身体,老实回答:“陈夏。”

    他顶替的这个人叫这个名字,身份信息是从一个商人那里买来的,才用没多久,今天是第一次来送棺材。

    按照人类出席葬礼的习俗,他今天得穿黑衣,他没有,但好在这个人类的衣橱里有,他就翻来穿了。

    只可惜被他顶替的人身形似乎比他矮小,衣服不合身。

    “给,”路薄幽拿着填好的支票递过来,他刚一靠近,对方就很突然的绷紧了手臂的肌肉,低头盯着他的脚看。

    “碰到了……”

    “什么?”路薄幽疑惑的低头,脚下是干燥的木纹砖,但刚才踩下去的瞬间又有种湿湿的感觉,好奇怪,而且他忽然觉得特别冷。

    这感觉很不舒服,外面天色已暗,雨有下大的趋势,他不喜欢昏暗的环境,失了耐心,不太礼貌的晃了晃指尖夹着的支票。

    陈夏赶紧伸手过来接,快要碰到时却又飞快收回去,指骨分明的手指在裤腿上用力的擦了擦才再度伸出来,小心的捏着支票的一角收下:“谢谢。”

    一板一眼的道谢。

    路薄幽懒得理会,转身便走,身后的男人却紧跟着站起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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