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5、但邻居问我是不是被绑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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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路薄幽依旧卡着点在家门口替丈夫系领带,只是今天天气有点不凑巧,下起了雨,体感上比昨天更凉。

    他替陈夏整理衣领时手指无意间碰到对方的脖颈,依旧是刺手的低温。

    奇怪,人真的会有这么低的体温吗?

    路薄幽觉得困惑,眉间不自觉的拧紧,配合着薄烟似的雨雾,极具东方古典美的脸庞显出一点忧伤。

    莱森太太打着伞出门,路过两人跟前时打了声招呼,在看到他的神情后,脸上又浮现出了之前那种欲言又止的神态。

    似乎想和他说点什么,但路薄幽脖颈被雨水滴到,偏开头瑟缩了下,正好和她的视线错开。

    回到房间后,他一边泡茶一边在网上搜索:

    ——人的体温过低怎么回事?

    ——超低体温正常吗?

    ——体温最低的十大动物

    ——人蛇

    ——人鱼

    ……

    越搜到后面越离谱,也没看到什么靠谱的说法,他怀疑是自己前段时间累到了,索性回房间补觉。

    昨天夜里他睡的很不好,总觉得特别的冷,像待在阴暗潮湿的洞穴里,冷得他不得不把自己蜷缩起来。

    还有种强烈的被很多双眼睛注视着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不安到期间迷迷糊糊睁开眼检查过房间。

    没发现什么问题,深蓝色的窗帘,编花地毯,怀里的粉色抱枕和枕头下藏的枪,都和睡着前一模一样。

    下午的时候他订的鲜花和花瓶到了,路薄幽待在客厅整理花材,忙了许久,午餐和晚餐都是叫的外卖。

    晚上陈夏回来,他热情的去门口迎接,又刻意让所有的邻居看到,然后满意的回房整理花瓶。

    陈夏身上带着木屑,回来后自觉的先去洗澡,路薄幽抱着一个口径很大的花瓶,往里注水时忽然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水里划过,细细长长,像蛇,但上面又长了眼睛。

    “啊!”

    他被吓了一跳,花瓶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脆响,里头才倒好的水流出来,浸湿地板,里面却又什么东西都没有。

    “怎么了?”

    陈夏身上的泡沫还没有冲干净就赶紧围着浴巾出来,他不清楚怎么回事,看了眼躺在水中的触手。

    那是他早上出门前切下来的一部分,前端是一小滩黑色的液体,后面是从液体里探出的墨绿色触手。

    就和有些动物的断尾一样,它脱离本体依然能活动。

    他担心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家会有危险,毕竟他那么的香甜诱人,保不齐有别的怪物想抢走,所以留了一部分身体在这里保护他。

    听说这也是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扮演的乐此不惫。

    路薄幽回头,头顶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暖光,将他过于白净的肤色镀成更加剔透的玉色。

    脸上的神情还停留在受到惊吓的时刻,微张着唇,有点茫然的摇头:“刚才好像看花眼了……”

    他话说到一半,看到陈夏的眼睛,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袭上来。

    但陈夏很快垂下了目光,那些花瓶碎片就在路薄幽的脚边,而他的粉色拖鞋刚才被水完全打湿,已经没法再穿。

    他要是就这么走开,会很容易踩到碎玻璃。

    陈夏忽然单膝跪下去,将紧实有力的手臂压在地面上,仰头示意自己的妻子。

    他的体温刚被热水弄温,眼下和正常体温无异,麦色中透着一点绯,微微散发着热气。

    路薄幽像只炸毛炸到中途被转移注意力的猫儿,歪着脑袋看下来,热气?

    他体温正常了?

    还有,他这是……让我踩着他的手臂过去?

    “……”路薄幽有点搞不懂现在的状况。

    这种情况下,陈夏其实有很多种方法让自己离开原地,无论是抱还是背。

    虽然路薄幽不喜欢陌生人的接触,平时在外面都会戴着手套,但陈夏是自己挑的丈夫,即便只是用来演戏消除嫌疑的工具,对于和他的接触,他心里并不会很抗拒。

    又或者自己就穿着湿掉的拖鞋走开就好,地板滑但他平衡力不至于那么差。

    可陈夏偏偏选择了这种有点出乎意料却不会冒犯到他的方式,规规矩矩的,就这么蹲在他身边。

    上抬的视线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攻击性,就是个老实、闷不作声,还很性感的男人。

    乖的他都想伸手摸摸丈夫的脑袋了。

    上一秒这么想,路薄幽下一秒就这么做了。

    被水沾湿的手毫不客气的扶住自己老公的脑袋,眼梢挑着,目光带着笑意撩过陈夏的双眼,松松懒懒的落在他压在地面的手臂上,慢慢的抬起脚。

    陈夏只看到了一截白净修长的小腿从眼前晃过,紧接着手背上一暖,妻子纤秀的足尖踩上来,像天上的月光落在上面,足跟被自己偏深的肤色衬出珠光般的莹润。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衣物阻隔的碰到自己的妻子,只可惜时间很短,一共两步。

    臂肌被踩出两个浅浅的凹陷又很快回弹,路薄幽成功跨出碎玻璃的范围,刚才脚下传来的体温确实是温热的,肌肉被崩的硬邦邦。

    奇怪,所以前两次觉得他体温低是我的错觉?

    我真的累成这样了吗?

    他一面想着自己果然是没休息好,一面松开按在陈夏脑袋上的手,这会儿笑容比刚才要深:“谢谢老公~”

    甜言蜜语张嘴就来,脸上笑意盈盈却不达眼底,稍微用心点看就能发现这是个多么虚假的笑。

    可陈夏被一句称呼就听得耳朵红红,感觉心口在咕嘟咕嘟冒泡泡,他回“不客气”,又学着路薄幽那样补充称呼:“老婆。”

    来了,又是这种怪异的感觉,每次和自己的老公多说几句话就会生出这种违和感,但具体又形容不出来。

    他身上的衣服撒了些水,这会儿忽然觉得恶寒,路薄幽面上神色如常的冲陈夏笑了下,独自返回自己卧室换衣服。

    妻子离开后陈夏才站起身,他觉得高兴,觉得妻子刚才冲自己笑的样子特别好看。

    爬满地的触手上裂开一个个猩红的口器,他一边回味路薄幽的笑一边把地上的玻璃渣子全吃了,收拾的干干净净。

    而妻子留下的拖鞋也被他拿去洗了。

    之后几天,路薄幽不论天气如何,都会无比准时的在早上众人出门的时间,当着所有邻居的面给老公系领带。

    偶尔一起出门时会挽着陈夏的手,陈夏也十分听话的将视线追逐着他。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进行,这几天就连一直盯梢他的调查员都少了几个。

    路薄幽很开心,感觉继续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彻底摆脱警方的怀疑。

    他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去家附近的咖啡厅里闲坐,点了爱吃的樱花慕斯蛋糕。

    蛋糕小小一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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