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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8、青春没有售价,丈夫杀完火化(第1/2页)
他说得冷静,仿佛前一刻还在和丈夫热情拥吻的人不是他。
只是陈夏那一米九的个子,杀了他恐怕还得分尸,不然搬动尸体得多费劲。
家里没有足够锋利的刀,斧子也没有,倒是有把电锯。
但动静太大了,一定会引来邻居不说,还会把血溅得满屋子都是,清理会很费时间。
其实四肢是很好切割的,从关节处下手就好,找到肢体的衔接点切下去,像分离鸡骨头那样。
路薄幽虽然没有真的动手分过尸,但人体的构造他很清楚,想来原理应该和处理鸡鸭差不多。
麻烦的是抛尸,直接埋在院子里也不安全,网上倒是有很多把尸体塞行礼箱带出去的,可供参考,但不保险。
不过附近好像有个农场,肉煮熟了混进猪食里……
这好像太残忍了,路薄幽晃了晃脑袋,赶跑这些过于离谱的想法。
陈夏再怎么说,也和自己从前的那些丈夫不一样。
那些都是该死的人渣,陈夏……陈夏是个长得好看有点可疑的异食癖。
“可你家附近还有盯梢你的人,要不要先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吃你给的食物,到时候再动手也不迟。”
还好这通电话打给的是乌今雨,比较理智。
若是打给迟昭,恐怕那个做事从不考虑后果的小黄毛只会兴奋的赞同路薄幽的一切决定。
甚至在路薄幽杀人时在一旁积极的递刀,清理案发现场时疯狂的洗地板。
浴室里的水声还没停,说实话路薄幽觉得陈夏今天洗这个澡的时间比平时久很多,他是个很敏感的人,一点点异常都很容易多想。
尤其是今天发现陈夏这么多不对劲后。
难不成他察觉到我的杀心,在想办法怎么对付我?
路薄幽忍不住这样怀疑,接受了乌今雨建议后,他挂断电话,上楼换了身灰紫色的睡衣下来。
是件丝质的长衣长裤,上衣没有扣子,是对襟的样式,两侧系带子。
衣衫轻软舒适,也很亲肤,走动间漂亮的肩胛骨和腰线很轻易就能被勾勒出来。
介于性感和清冷之间,有一种独属于人妻的别样风情。
路过餐厅时他听到浴室的水声还没停,清新的草木味沐浴露香气飘得客厅到处都是。
“……”
他这是要洗掉一层皮?
等待会让人不安,这种时候,路薄幽通常会忍不住想要喝一两杯。
他转去厨房,给自己开了瓶红酒,拎着酒杯慢悠悠来到餐桌边一靠,姿势随意的翘着二郎腿坐下。
之前那双弄湿的粉色拖鞋不见了,他现在穿着是和陈夏款式一样的小白兔,因为坐的慵懒,架着的那条腿上,拖鞋被脚尖勾着,要掉不掉的轻晃。
喝到第三杯人已经开始微醺了,陈夏还没出来,路薄幽一手撑着脸,一手端着空掉的酒杯,双眼放空的盯着浴室门。
好,什么澡要洗这么久,他再不出来,我就当他是做贼心虚,也不用测试了,我直接拿刀进去捅死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路薄幽刚这么想完,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他瞬时来了精神,迷蒙的黑眸一下子有了水光一样亮晶晶的。
只是到底是醉的,起身去开冰箱门时人还有点晃,倒的牛奶差点撒到外面。
不远处浴室门打开,潮湿的水汽带着热量袭过来,路薄幽转过身,脚步虚浮的朝洗得浑身通红的男人走去。
还没走几步,对方先过来了,很守规矩的停在距离他一步远的位置,微微低头嗅了嗅,呢喃:“味道变了……”
之前老婆身上的香味是很清甜的那种,感觉一口咬下去会很爽口,像多汁的桃子或者特别柔嫩的豆腐,很容易就从咽喉里滑下去。
现在混了一点葡萄的果香,和酒精的辛辣,比平时多了丝独特的韵味。
陈夏形容不上来,只知道现在老婆的样子让人好上头。
眼睛是湿漉漉的,白瓷一样的脸上泛起的粉晕特别可爱,身上的衣服被他自己弄乱了也不知道,对襟的领口敞开的比平时低,都开到心口了。
他才知道,原来老婆喝了酒,连身上都会红,从衣领里露出的那片肌肤透着酡色,总是吸引他去看。
路薄幽不知道什么味道变了,他现在只能闻到丈夫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他甚至怀疑陈夏把一整瓶都用完了,感觉整个人都被香精腌入味。
他抬眸看了眼自己的丈夫,发现对方也在看他,眼神直勾勾的,暗红一片。
每次被这样注视,他都会生出一种被阴暗黏湿的东西缠住的错觉,但今天大概是酒精影响,他反应迟钝了不少。
“给,老公,尝尝我买的牛奶好不好喝~”
他把手里的牛奶递过去,醉呼呼的咕错了距离,手上的玻璃杯直接怼进陈夏的胸膛。
玻璃杯是凉的,陈夏洗完澡的身体是温热的,他贪凉,本能的循着冰凉的地方去,胸膛往前顶过来,但路薄幽却很快的拿开了杯子。
“咦,奇怪……”他换上另一只手按住陈夏的胸肌,凑过来看:“你身上怎么又变暖了?我记得之前明明是……”
……很冰的。
他醉的迷蒙,好奇心突然无比旺盛起来,边嘀咕手边在充满弹性的胸肌上乱按,努力眨巴着乌黑的眼睛低头,以为这样就能看清楚丈夫的体温变化,解开这个难题。
垂下来的黑发碰到陈夏的胸口,痒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从这处爬开一样。
陈夏呼吸一滞,浑身肌肉全绷紧了。
他强迫自己把目光从老婆身上挪开,没成功,他的视线就好像黏在了路薄幽低头露出的那一段白里透粉的后颈上一样。
看起来怎么能这么美味!
老婆修长的手也软软的,很白净,和自己偏深的肤色完全不一样,摸过来好舒服。
作为一个极端凶险的怪物,就算是同类都不敢轻易触碰,更别说被人类抚摸,好新奇的感受。
他被摸的浑身发酥,从他身体里溢出来的漆黑液体就膨胀的到处都是,不安分的触手一条条钻出来,裂开布满獠牙的口器朝着路薄幽探去。
提问,老婆醉醺醺上下其手摸我乃子,我该怎么办?
答,先喝杯冰牛奶冷静一下。
陈夏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猩红眼眸里恢复一丝神智,所有的触手全部僵住,差一厘米就要碰到路薄幽。
“老婆,牛奶,还要我尝吗?”他清了清嗓音问,险些失控的墨绿腕足不甘不愿的缩回了黑色液体中。
“???”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研究的好奇宝宝一愣,倏的一下抬起脑袋,“啊,差点忘了正事!”
他反应呆呆的张着嘴,没意识到把心里话也说出来了,后退一步坐到餐桌上,一手往后撑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另一手拎着玻璃杯,在陈夏眼前小幅度的晃了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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