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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10、训夫,但对方好像更兴奋了(第1/2页)
陈夏觉得今天可能是自己的幸运日。
祂先是一大早就得到了妻子亲手做的爱心便当,紧接着去店里又接到了一笔大订单,回家后,竟然还得到了妻子的吻!
那是在此之前,祂只敢暗地里肖想的吻。
老婆的嘴唇那么的软,红润又漂亮,贴过来香香的,舌尖湿滑又调皮,轻而易举就能撩起祂肮脏的念头。
祂那个时候满脑子都是“把那些污浊全部灌进老婆的肚子里”,“用触手把老婆捆起来”,“钻进老婆的嘴里玩他软嫩的舌”,“舔掉老婆流出来的口水”,“卷着他的腰,品尝他每一寸像珍珠似的肌肤”之类的想法。
还想立刻就把老婆吃掉,祂触手的口器可以释放麻痹神经的毒素,那样在咬开老婆身体时他就不会感到疼痛。
祂会把每一滴血都舔干净,每一口嫩滑的肉都珍惜的咽下,不会浪费一丝一毫。
老婆的眼珠子又黑又亮,祂会留到最后吃。
哦,还有心脏,最美味的心脏,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对自己浓浓的爱意,祂简直无法想象它的美味。
只是这种进食欲望一闪而过,它在被路薄幽亲吻中带起的颤栗与酥爽面前,显得特别的微不足道。
陈夏发现比起愉快的进食享用美味,祂更愿意多享受和老婆这样亲密的接触。
而且老婆说,晚上可以一起睡觉!
祂太开心了,看来隔壁书店的老板教的果然没有错,祂勤奋的打扫了厨房的卫生,老婆就让他上.床了!
祂终于不用每晚都趴在老婆房间的天花板上看,而是可以上到老婆床上,把他抱在怀里睡了。
在教堂那里第一次见面时祂就这么想过,想要把那清瘦漂亮的身躯抱进怀里来,闻着老婆身上的香气睡。
又或者等老婆睡着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舔他。
可对于祂们这种怪物而言,要上到人类的床上,第一次必须得到他们的许可,就好像吸血鬼要进入一个陌生房间之前,必须受到人邀请一样,否则它们是进不去的。
哪怕它们这些怪物强大到轻而易举就能取走人类性命。
陈夏觉得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所以洗澡的时候,祂特别认真仔细的把自己洗干净,还擦的香香的。
身上的皮肤都搓红了,像一罐绵密的蜂蜜一样散发出性感的光泽。
洗完身体后,祂还特地放出触手来清洗。
虽然老婆看不到它们,但祂也想让它们在老婆那儿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触手太多了,祂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少,要全部洗干净祂大概能洗到明天早上。
浴室里被弄的全是泡沫,陈夏最后只洗了八根,就让余下没有洗香香的触手全部缩回了黑漆漆的液体当中,才放心的从浴室里出来。
家里充满着老婆的气息,今晚的香气格外的刺激,陈夏一靠近就感觉自己也醉了。
老婆真是温柔的不像话,他大概是担心自己洗澡会口渴,还贴心的倒了杯牛奶给自己。
不过比起牛奶,祂其实更想舔舔老婆的手指。
而且那牛奶味道很奇怪,陈夏没凑近都闻到了一股苦苦的味道,可老婆甜甜的叫自己“老公”了,又用那样一双漂亮乌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祂完全没法拒绝老婆的任何请求。
而且自己需要冷静。
更何况这杯牛奶是老婆亲手端过来的,陈夏本来就没打算不喝。
抱歉,让老婆伤心的事祂做不到。
不过味道确实很糟糕,非常的苦。
笨蛋老婆。
陈夏怀疑他可能是买到过期的牛奶了。
祂知道对人类而言,很多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就连丈夫这个身份也有,自己的妻子就过期了很多个老公。
过期的东西就会变质坏掉,祂想告诉老婆不要喝那牛奶,但忽然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身体变得非常的刺痛,视线和听觉都模糊不清,朦朦胧胧中祂看到自己的妻子站起身,不知道去了哪里,过了会儿便听到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好像在说什么“莱森太太”。
祂记得这个称呼,是住在隔壁的邻居,肉的味道闻起来不怎么样,不好吃。
不过他本来就对妻子以外的人就不感兴趣,要是符仓在的话,没准会觉得她的肉味道不错。
也不一定,符仓最近好像钟爱吃牛肉。
祂胡思乱想着,用触手从身体中拽出了一团白色的液体来,被黑色的水膜包裹着,是祂刚喝下去的那杯变质牛奶。
这东西一被拿出来,祂身上的刺痛就减轻了,转而变得滚烫起来,触手拖着祂的身体去浴室,用冷水降温,可怎么浇都没有用,祂感觉身体越来越烫。
脑子里混乱过后只余下了一个念头——想和老婆贴贴。
想得祂都顾不上研究自己为什么被麻绳捆着,就这么湿哒哒的循着路薄幽的声音过去。
路薄幽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不然谁来解释刚才死在他脚边的男人,现在正生龙活虎的站在他身后这件事?
“老婆……我好难受,”莱森太太一走,陈夏身体就靠了过来。
路薄幽被祂身上的重量一压,往前倒去,门顺势被关上。
关门的一瞬间,脸色苍白的黑发美人眼中闪过凌冽的杀意,一转身就错开陈夏的身体,反手摸到门边柜上的一支签字笔抓在手里。
颈动脉、眼球、太阳穴,他的视线快速的从这三个很好下手的位置扫过,却在触及到陈夏的视线时一顿。
自己的这个丈夫,眉眼一直很有攻击性,猩红的眼球看着就很诡异,他不清楚对方为什么喝了有毒的牛奶也没事,以防万一他打算再杀死丈夫一次的。
可是祂此刻的眼神却十分的茫然,不像装出来的,而且祂没有解开绑在身上的绳子。
谢天谢地自己之前绑了绳子!
路薄幽就愣神了这么一会儿,陈夏高大的身躯又像只黏糊糊的大型犬一样靠过来,“老婆,老婆……”
沉闷的嗓音反复喊他,呼吸又重又滚烫,语气听起来很着急,又不知道祂在急什么。
完全是身体难受了想寻求慰藉的一种表现。
两人体型差距太大,路薄幽完全撑不住祂一个劲往自己身上靠的重量,被压的连连后退,直接退到了沙发边。
“我在,我在呢老公,怎么了?”他仓促的回应,只能先用缓兵之计。
声音带着惊吓过后的轻颤,但惯性的伪装让他语气依旧甜柔。
刚才所有战栗惊悚和杀意,都随着鸦羽似的眼睫眨过,掩藏在柔软无辜的眼神下。
陈夏被他这一眼看得心口发麻,红着脸哑声问:“可以……可以再亲亲我吗?”
“啊?”
大哥,你刚刚都死了,你现在竟然只问这个?
我下的是剧毒不是春药吧?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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