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20、分尸还是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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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一个发烧的病人来说,路薄幽没有被这音乐净化心灵的感受,只有被吵到剧痛的脑袋。

    陈夏趴在床沿边的腕足们突然打了个哆嗦,出于怪物的本能察觉到了危险。

    他不理解为什么妻子明明笑的这么好看,却让他的大脑发出警报。

    但他很快速的反应过来老婆这是生气了,赶紧低头在莲花底座上又是一阵捣鼓。

    可是除了音乐换来换去外,没什么变化,音乐还在继续,而且不知道按到什么开关,这音乐声音越来越大,响彻整间屋子。

    陈夏停下来,有一丝局促的抬起头,看向老婆幽黑漂亮的眼睛:“好像……关不掉。”

    隐约记得进货的时候,那个吊儿郎当的进货商信誓旦旦的和自己保证过,说这玩意儿超持久。

    说是太阳能款的,和别的便宜货不一样,它在室内怎么说也能放一个月,在室外有阳光就可以续航更久。

    要想关掉,只能等它自己放到没电。

    路薄幽太阳穴突突的跳,彻底气笑了:“所以,你在我发烧的时候搞这些乱起八遭的东西,是想等我醒来好气死我吗?”

    “发烧??”

    陈夏拿着响个不停的莲花音响,有些呆住。

    也就是说,老婆不是因为被自己污染了才滚烫,而是因为发烧?

    这对怪物而言是个陌生的词汇。

    他先是记下了这个词,才想起摇头否认:“不是气你,符仓说上香有用。”

    而且好像确实有用,因为自己烧了香老婆就醒来了。

    “……”他真的不是在坑你吗?!

    路薄幽这次烧的厉害,人到现在还是烫呼呼的,头又沉又痛。

    他捂着滚烫的额头缓了缓,勉强撑着床坐起身:“算了,楼下边柜里有医药箱,你去给我拿上来。”

    是把陈夏分尸还是活埋,都得等他恢复了力气再说。

    发烧过后的眼睛清澈水亮,像两颗上好的宝石珠子,陈夏每次都能从他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他听话的准备下楼,又在门口被叫住,路薄幽指了指那一桌子香炉和音响,还是有点来气:“把那些都给我拿去扔了!”

    “……好。”

    门口高大的身影又折回来,一只手就拎起实木的桌子,特别稳当的下楼。

    他一走,连带着那些缥缈的烟气吵闹的音乐也飘走,路薄幽靠在床头,病恹恹的看了眼四周。

    看来昨晚记忆没出错,淋湿雨后被陈夏带到了他的房间,衣服……

    他抬手摸了摸浴袍的衣襟,陈夏说他好吃的话慕然从脑海里闪过,让他本就被烧红的脸愈发滚烫。

    还有点不爽。

    “啧,”在外人面前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跟个不近人情的变态杀手一样,不该说的时候嘴皮子倒是利索了,专门来气我。

    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里落到床沿上,路薄幽扭过头,垂着浓睫看光线中飘起的尘埃,视线忽然被陈夏床头柜上的一个摆件吸引走。

    那是一个粉色的章鱼小木雕,雕工极好,章鱼脑袋圆滚滚像果冻,几条触手支棱着脑袋,余下两条触手像人手一样举起来,在身前比了个爱心。

    它被面朝着墙壁摆放,粉粉的触手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路薄幽隐约觉得它眼熟,他把纸条抽出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被讨厌了,罚站。”

    “哦,是那天……”

    他听到周围邻居们谣言的那天晚上,这个东西出现在客厅的茶几上过。

    当时好像被自己说讨厌了,原来陈十九把它带回来罚站。

    ——有点可爱~

    因为生病没什么血色的嘴角勾了勾,路薄幽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

    他用指尖摸了摸小章鱼的脑袋,发现表面打磨的非常光滑,看起来做的很用心,尤其颜色,调的粉非常柔和。

    但在他眼里还是个丑东西,他确实不喜欢这种腕足生物,“丑丑的~”

    路薄幽把小木雕放回去,收回手时笑容忽然止住,他发现在刚才那个纸条下面还压着几张打印单,似乎是陈夏棺材店里的订单票据一类的。

    在这几张票据中,路薄幽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名字,shepherd。

    那个上一任老公死前转移大量财产给他的人,陈夏怎么会和这个人有联系?

    路薄幽实在难以将这两人联系到一块,他在原地愣了几秒,才想着把单子拿出来看。

    这人在陈夏的店里定制了一套桌椅,要求送到烟城港口外的一座私人岛屿上,签收人不是shepherd,是一个叫庄译的慈善家。

    意外得到新线索,路薄幽用手机拍下来,还想再找找有没有别的,门外却传来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他赶紧将一切复原。

    沉默但养眼的丈夫拿着药箱进来,在床边蹲下,打开,随后仰头看妻子。

    他不知道该拿哪一种药。

    路薄幽拍了拍床沿:“老公,你坐过来~”

    他一改刚醒来时冷冰冰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似水,饶是陈夏对人的情绪感知不是那么敏感,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

    他有些疑惑,但绝不会错过被妻子邀请上床的机会,于是略一起身坐到了床上。

    路薄幽烧得滚烫的身躯立马软乎乎的靠过来,白嫩的手一伸,挽住他结实的臂膀撒娇:“那个橙色的药剂好苦,我要你喂我~”

    其实一点都不苦,退烧药剂是甜的,橙子味的。

    他睁眼说瞎话,这会儿抱着陈夏的胳膊却不嫌冰了,他烧得难受,陈夏的体温用来降温刚刚好。

    还有点舒服。

    每次他一用这种刻意的语气说话,陈夏就感觉腿筋发酥,半边身子软成一滩水的那种。

    老婆说要喂,那他自然是照做,于是他拿起医药箱里的退烧药,拧开,仰头含了一大口。

    转而扣住路薄幽的下巴,低头吻过来,带着橙子香气的舌尖撬开唇齿,往里钻的同时将药液渡进去。

    路薄幽:“???”

    不是,谁让你这么喂了?!

    他诧异的瞪大眸子,眼睁睁看着陈夏用嘴喂药,震惊了两三秒才想起来挣扎。

    “唔唔……剂唔…剂量……”

    剂量啊大哥!

    这是药不是饮料!

    你含那么大一口!!

    剂量?什么剂量?

    陈夏喂了药后缠着路薄幽的舌尖吸舔,神情专注享受,没听清妻子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只觉得他的嘴真的很好亲。

    口腔里被他搅软成一滩了,因为发烧,温度比平时高不少,像泡进了温泉里一样,他感觉自己也有点晕乎乎的。

    这和路薄幽想的完全不一样,好好的喂药喂着喂着就被压在了床上亲,偏偏他生着病,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陈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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