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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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朔牵人时习惯自己在上,所以伸过来的是青筋凸起的手背。

    相比于宽厚温暖的掌心,手背上四根骨峰更似钢铁牢笼,交错的筋脉则如道道冷硬粗壮的铁索,在牢笼间穿过,紧紧压住人的头颈四肢,即便是挣扎也只是平添趣味。

    谢辛楼呼吸乱了,立即撇过眼道:“遗党或许没走,殿下先行,属下殿后。”

    “说的有理。”沈朔便也没坚持,将手背回身后。

    两人踏着月色回到驿馆时,也还不算太晚。

    谢辛楼回到自己房间洗干净后准备休息,却是坐立难安、浑身燥热,怎么也休息不好。

    身上每一寸都像蒙着层透明的布,直蒙得他昏昏沉沉又透不过气,身上汗水一出接着一出。

    也不知何时,谢辛楼昏睡了过去,梦里感觉自己的四肢被什么东西拷住动弹不得,同时,一只手沾染了自己的汗水,在自己的胸口上不断流连。

    是什么,压得我喘不过气。

    梦里场景片片破碎,他只能看到眼前笼着一道黑影,一道沉重的黑影,透过恍恍的红烛火光,不轻不重掐住了自己的喉咙。

    与此同时,那只有力的手掌一路划过腰腹往下,触及到最隐秘之处,无休止地给予最大的欢乐。

    谢辛楼颤抖不止却挣脱不得,眼前黑影像雨又像雾,随着他本能的欢愉变幻着姿态,而在他猛地脱力之后,黑雾骤然散去,露出沈朔的脸。  !

    谢辛楼自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恰好这时,松山在窗外“笃笃笃”地敲着,手拢在嘴边,压低了声音喊道:“头儿~你没事吧?”

    谢辛楼几乎是下意识回道:“我没事,怎么了?”

    松山道:“我听见头儿在喊‘殿下’,还以为头儿做噩梦了。”

    谢辛楼看了眼压在胸口的棉被,以及露在被子外的四肢,缓了口气道:“无妨,不用管我。”

    “成。”窗外人影一晃,正准备离去,却突然又被谢辛楼叫住:“松山,帮我打桶凉水”

    松山没多问,毕竟最近几天确实闷热得难受。

    等打来水,谢辛楼处理完之后,将脏了的衣服和床单尽数塞进了角落。

    得找个机会尽快烧掉。

    次日一早,沈朔睡醒后在纸上画下了鱼骨头的形状,派**去集市搜查结果,随后叫来了谢辛楼,准备同他讨论昨夜发现的线索。

    沈朔对昨夜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以至于谢辛楼一进屋子,看到他不甚自然的举止,不由关心道:“听松山说你昨晚做了噩梦?”

    谢辛楼沉了口气,第一次选择了隐瞒:“只是梦到追逃而已,许是近日疲惫。”

    沈朔点头道:“那这几日你便在驿馆休息,线索我让**去找。”

    谢辛楼问道:“殿下有何打算?”

    “北风探查回来,称养着黑猫的院子的确是茅家,不过从茅家占了松烟坊后便无人打理了。”沈朔倒了杯茶,道:“而连接茅家与松烟坊中庭的暗道,想必就是管家和茅家娘子私会的手段。”

    “我昨夜仔细思考了会儿,发觉茅修的死还是有些蹊跷。他临死前喊的‘纤娘’可能并不是幻觉。”

    谢辛楼听得认真,面对沈朔的猜测,他附和道:“纤娘或许还活着。”

    沈朔看向他道:“常珺称当年茅家娘子与管家的事败露后,茅修只杀了管家一人,随后霸占了松烟坊,茅家娘子困于院内,没有人知道她当时如何,就连她的死讯也是茅修自行传出,且没有请医师仵作,直接抬棺入葬。”

    “茅修与娘子之间另有隐情。”谢辛楼道。

    “不错。”沈朔喝完了茶,将茶杯搁在桌上,发出“当啷”一响:

    “今日一早北风去了趟集市,回复说猫碗里的鱼是一类名为银尾的肉质细嫩的小鱼,售价不贵,但处理起来比较繁复,因此平日多是用作捕鳝的诱饵。”

    “整条白露街只有几户人家平日会买银尾鱼,本王已经派东风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谢辛楼点头道:“寻到活着的纤娘,也许能问出当年的真相——只是属下不明白,外人鲜少知道于墨坊主与盛家的关系,为何盛家被围困,他也受到了牵连?”

    松烟坊距离当时的刺史府邸少说有几条街的距离,刺史府被围攻,也不会这么快影响到松烟坊,为何于墨坊主偏偏就死在了那一日。

    沈朔握着茶盏的手指不由用力:“看来遗党的怨恨,比你我想象的要深得多。”

    谢辛楼沉默了。

    屋内安静了一会儿,门外随即响起松山的声音:“殿下,水来了。”

    沈朔应了声,让下人们将烧好的水抬进来。

    谢辛楼退去一旁让开了路,看着下人们拎着水桶鱼贯而入,往浴桶里倒水。

    沈朔从情绪中抽神,伸了个懒腰,自顾自走到谢辛楼面前,调笑一句:“这几日天着实闷热,非得沐浴过才能舒服,辛楼可要和本王一起?”

    第26章

    明知沈朔又在开玩笑,但谢辛楼心口仍是一跳,喉结动了动,低头道:“属下告退。”

    “当真不一起?驿馆准备的浴桶大得很,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沈朔继续笑着凑近,温热的呼吸打在谢辛楼鼻尖,他脸颊两侧瞬间升温,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看你脸都热红了,莫要推拒。”沈朔说着便握住谢辛楼的手,发觉他手也热热的,下意识捏了捏。

    谢辛楼一下抽出了手,跑出了屋外。

    一直守在屋外的松山见谢辛楼脸红气喘地跑了出来,看了眼屋内,又看了看他,小声道:“头儿,殿下欺负你了?”

    “胡说什么!”谢辛楼睨了他一眼,梗着脖子道:“殿下要沐浴,无关人等回避。”

    “头儿昨夜没睡安稳,殿下还只叫你一人守着,真是欺负人了。”松山歪了嘴蛐蛐道。

    “还多嘴。”谢辛楼抬脚踹了过去,松山“嗷呜”一声笑着跑走了:“终于下值了,可累死我了!”

    送水的下人们也都退了出去,沈朔顾自到屏风后,褪了衣袍赤身坐入浴桶,谢辛楼反手将房门关得紧紧的。

    幸好没露出什么马脚。

    谢辛楼背靠着门板,努力清空脑海中不该有的画面,谁知越是去想,昨夜梦中之景越是挥散不去。

    “温馨提示,任务‘摸到沈朔胸肌’距离截止还有一个小时,宿主请加紧努力。”

    盛宣在窗边观察对面情形时,系统忽然在脑海中提醒道。

    他算了算时间,不能再拖了。

    即便没有感情上的进展,至少积分要拿到,毕竟用过道具后,他只剩下20积分了,积分不够的话之后的行动更不好开展。

    于是盛宣在确定时间后,用了道具,将自己瞬移到了沈朔房内。

    “宿主当真要冒这个险吗?直接扑上去的话,沈朔估计会直接拧断宿主的脖子,之前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系统还在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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