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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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没有,便去别处找,麻昀谦狡猾机敏,与他作对是得耗些功夫。”

    “可百姓耗不起。”丁秀叹气道:“自蝗灾以来,本县已经饿死了千人,凑来的粮食只够提供给少部分人用,就在殿下去桑林县的这段时间,又有十人饿死家中。”

    沈朔皱眉道:“可有试过去岭南外借粮?”

    丁秀道:“去了,太守不出面,我一介小小县令,难借啊。”

    “取本王的府令去买粮,半借半买,尽可能多凑些。本王则带人搜查赈灾粮藏匿点,你我分头行动。”沈朔道。

    丁秀拱手:“下官遵命。”

    县衙内,众人都还未睡。

    影卫们都在等沈朔和谢辛楼回来,只有盛宣那间屋子没点蜡烛。

    院中放了一方桌,摆了稀粥和一些从土匪寨中搜来的肉干。

    沈朔和谢辛楼随便吃了些并拒绝了丁甲的蚕蛹,抬头看着满天的星空,倒是有许久没体会过这般日子了。

    丁秀在厨房烧了热水,可供二人清洗一路的风尘。

    沈朔先行打理完,换上简便的衣物先回房休息,谁承想一开门就见盛宣捧着本书坐在灯下,边看边笑的一脸猥琐。

    “你在这儿做什么?”沈朔皱眉问道。

    盛宣被他唤得将注意力从书中抽出,伸了个懒腰道:“殿下屋子宽敞些,蜡烛还亮,左右殿下也不在,我就来蹭点光。”

    “只是如此?”沈朔狐疑地盯着他手中的书:“你看的何书?”

    “这个吗?”盛宣拿起书,封面上没有写名字:“是我闲得无聊,去御林军的住所找到的,据说是翻译成汉话的苗人故事,很有趣,殿下可以拿去用来打发时间。”

    沈朔冷着脸道:“不必,你可以走了。”

    “殿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解风情。”盛宣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到门口,与他擦肩而过。

    沈朔往一旁躲了躲,没碰到他,回头见那本书被他落在了案上。

    沈朔深吸了一口气,忍道:“罢了,一本书而已,只要他不捣乱。”

    对付盛宣这种指不定何时作乱的,还是在眼皮底下看着为好。

    他随即唤了松山询问了盛宣今日动向,确定和他所说的一致后,才放心地关门歇息。

    他们住的屋子前后左右不过二十步,住一个人倒还好,两个人就稍嫌挤。

    沈朔下意识坐上床沿,忽然一个转念,想到屋里只有一张床,也就意味着待会儿谢辛楼不得不和自己睡在一起。

    眼下他们的关系有些微妙,睡一起怕是有些不妥。

    他随即起身,欲在屋里再找出一套被褥来,然而回想起自己才说明要和辛楼一起解决问题的话,又不免停住了动作。

    “若本王提出分开睡,怕会让他多想,多想必伤心。”沈朔默默坐到桌后,静静地扫视着屋内的每一角。

    屋子里没有多的被褥,就如同他没有第二条路走一样。

    既然决心帮辛楼祛除不该有的想法,就不该想着逃避。

    沈朔为自己打了打气,坚定了念头之后,他决定就先坐在桌边等辛楼进来。

    深山静谧,不时有虫豸活动的窸窣声传入屋内。

    沈朔等着等着便有些犯困,无所事事,顺手便翻开了桌上的那本书。

    书的开头讲述了苗人的起源以及迁徙历史,沈朔先前略有了解,便根据记忆结合文字继续看下去。

    在迁徙历史之后,又讲述了苗人的生活习性以及传统活动,皆是新鲜有趣、从未见过的体验。

    他慢慢地就看入了神,很快将书看了大半,然而在翻过一页之后,书的内容忽然跑向了一个奇怪的方向。

    新页的墨迹和之前的墨迹似乎有些不同,但笔触一样,不太能引起注意,内容和先前的却是大相径庭。

    在浅浅一段介绍完苗人的婚丧嫁娶之后,忽然笔锋一转,讲述了一对同性汉人如何相爱、突破世俗跑至岭南在一起的故事后,转到了男子如何挑选夫郎的话题上。

    书上说挑选夫郎,有多重要点,除却感情之后,在身体上也有考究:

    譬如夫郎的身子要软,抱着睡时犹如抱着棉花,手感舒适,夫郎的身子也不能冷,要暖和,这样冬天依偎着能互相温暖;

    再如一名优质的夫郎,两个部位是最最重要的。一个是腰,要细如柳蒲,盈盈一握,走起路来弱柳扶风,婀娜多姿;另一个是臀,要饱满似桃,浑圆如玉,手感绵绵

    看到这些文字,沈朔眼皮跳了又跳,脑海里不由自主多了乱七八糟的画面,气得他把书狠狠一拍。

    “啪!”

    桌案和房门同时发出声响,谢辛楼站在门外,发梢上还滴着水,一双眼茫然又惊慌地看向沈朔。

    沈朔立即抽神,压了压脸色,道:“无事,进来吧。”

    谢辛楼有些犹豫地拨开一点门,问道:“殿下当真无事?”

    沈朔把书一合,随手塞到床缝里,眼不见为净:“被盛宣耍了一通。”

    谢辛楼这才放心走了进来,看着床缝里的书,也没说什么,只是小心开口:“殿下,属下想再寻床被褥来,只是丁秀说没有多的了。”

    沈朔点点头:“无妨,一起睡便是,咱们也不是没一起睡过。”

    “可是”谢辛楼依然犹豫。

    沈朔道:“本王知道你想什么,放心,不会有事。”

    谢辛楼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熄了蜡烛歇息吧。”

    床是由土砖砌成的,三面都是墙壁,睡下去时人的脑袋对着床沿,脚对着墙,躺两人还算宽敞。

    沈朔上了床榻,兀自先躺在了左边,谢辛楼灭了蜡烛,默默躺在了右边。

    即便如此,谢辛楼还是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只盖了被子的一角。

    山区的夜总是夸张得冷,二人睡前确认过关了窗户,可当歇下之后,总有股阴恻恻的凉风不知从哪儿持续吹入。

    谢辛楼很快便被凉意浸满,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时打个寒颤。痒意自肺部传递到喉咙,他用手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咳出声。

    沈朔躺在另一边,睁眼看着黑暗,明明方才还很困,不晓得为何躺下来反倒没了睡意。

    就这般躺了不知多久,床的另一头终于忍不住传来一点细碎的咳嗽声,一下间隔一下,开始还能忍,到后来愈发控制不住。

    “又发作了?”沈朔往谢辛楼的方向翻了个身,向他伸手,直到快摸到被子边缘才摸到人。

    他摸了一手冰凉,心中疑惑自解:“怎的不好好盖被子,难怪冷得咳嗽。”

    谢辛楼压抑着嗓子,断断续续回道:“属下咳咳不冷。”

    “你就犟吧。”沈朔起身躺到他身后,扯过被子二话不说将人裹住。

    “殿下,这不妥”谢辛楼上一秒还在推拒,下一秒咳嗽得厉害起来。

    沈朔摸黑寻到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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