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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50-60(第7/19页)
,和你爹一样,脑瓜子一转就没好屁。”屠隗丝毫不给面子,一见面就把两辈人都骂了一通。
“阁下败走后同鼠豸一般躲在阴沟,不敢见天日却还肖想着外边的生活,这么多年勘探下来,想来也选好墓地了。”沈朔冷笑道。
“不错,怀陵风水极好,老夫就打算埋在那儿。”
屠隗刚一抬手,忽而眼前刀光一现,谢辛楼划破网绳和沈朔轻巧落地,周围人俱是警觉地后退一步。
“刀法不错,比你爹有用。”屠隗从鼻子里哼气,身后众人让开了一条路,他旋即背身离去:“老夫为官四十载,历经开国、前朝两代,一身绝世武艺却败给你爹这帮舞文弄墨的文臣手里,真是苍天无眼!”
“文武皆有道,阁下偏执于此,走入歧途末路也是注定。”谢辛楼手腕一转,将刀收至身侧。
沈朔抬脚跟上屠隗,对谢辛楼道:“不必理他,打了败仗的总喜欢给自己找面子。”
走在前头的屠隗脚步一顿:“此地不比长平,也没人尊你为王,下次开口前最好先想清楚。”
“想杀本王的话可以尽快,本王怕再走下去就要天亮了。”沈朔丝毫不惧他的威胁,毕竟他们主动现身,说没有求于自己是不可能的。
屠隗没说话了,沉默着加快了脚步。
沈朔和谢辛楼被这伙人夹在中间,一起翻过了高耸的山坡,深入毒瘴中心,来到群山之中的腹地。
周身的毒瘴愈发浓郁,脸上的草药抵挡不住,二人渐渐的都有些头晕,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要被毒晕时,众人忽然穿出了毒瘴,来到一片环境正常的安全地带
清新的空气瞬间清走体内的浑浊,放眼望去,这片隐匿在深山中的腹地,有水有动物,有庄稼有木屋,与世隔绝就像世外桃源。
屠隗一回到大本营,寨子里的人将火把燃得更旺,顿时照出围着的鸡圈猪圈,还有栽种的菜食和周围抵御野兽的尖竹排。
在一片鸡猪混杂的叫声里,小弟们倒上烈酒摆上野猪肉,归来的一伙人便坐在长桌旁吃喝起来。
屠隗独自坐在高座上,一口气闷完一坛酒,发出粗重的叹息声。
没有人管沈朔和谢辛楼如何。
在周围人都散去后,沈朔回了神,兀自走到长桌旁,顺手从一个小喽啰手里夺了新开的酒坛,仰头闷了一口:“这酒够烈,可惜太混,不过这荒郊野外的,也指望不了能酿出多好的酒。”
谢辛楼也跟着抢了一壶尝了一口,瞬间被苦得呛了几声,看了眼酒坛内部,发现酒水里混杂着的,不知道是什么野生植物的籽粒。
屠隗歪着身子坐在高座上,一双豹子眼直往两人脸上扫:“想喝好酒那得上皇宫取,这些也只是提醒你,好酒的滋味究竟如何。”
沈朔拉开长凳,拉着谢辛楼一块儿坐下,不客气地吃喝起来:“屠大人原来是记挂圣上的酒。”
屠隗吃了口肉抹了把嘴,从脚下又提起一坛酒,“砰”的一声摆在面前,忽而大吼一声:“什么他的酒,这酒就不该是他沈阙的!”
此话一出,原本埋头吃喝的众人突然停下动作,齐齐振臂高呼。
沈朔双眸微眯,始终不置一词。
众人高呼完后,数十双眼齐齐看向二人,屠隗也毫无顾忌地直视沈朔双眸,似乎是在等他的态度。
沈朔笑了笑:“屠大人这般激动,想让本王有何反应?随你一起痛骂圣上,说些大逆不道的话?”
“你被那厮逼至岭南,心里一丝怨气都无?”屠隗酒气上脸,面色通红,看上去却比方才精神了不少。
面对他的质问,沈朔云淡风轻道:“谋反是步险棋,本王眼下还没这个本事。”
“加上老夫,你就是把这天下都掀一遍也足矣!”屠隗抬起酒坛,酒水一半入喉,一半浇湿衣衫,被风一吹,显得格外痛快。
闻言,沈朔递给谢辛楼一个眼神,后者严肃开口:“前朝党争你我两派结怨破深,如今屠大人突然求和,是否有些荒谬。”
“不错,但和老夫斗得你死我活的可不是你们。”屠隗喘了口大气,将酒壶随手砸在了地上,伸出两根手指指向他们,呵呵笑道:“小殿下、小公子,你们在皇宫里待了一段时日,想必已经清楚当年盛府惨案的罪魁祸首是谁了吧。”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以一种长辈般的慈爱目光望着两个年轻人。
沈朔和谢辛楼对视一眼,问道:“你知道多少?”
“你们看到了锦衣司的图腾,也清楚他们的刺青和我们的刺青之间的区别,是也不是?”
屠隗没打算听他回复,只是兀自开始讲述道:
“老夫承认,当年兵败太子自缢,我们确实有报复长平王与沈适的念头,谁承想二皇子才登基不久就迫不及待设置了锦衣司,还在短短数年的时间里那么顺利地策划了灭门,将你们的老子杀了个干净。若非他厚颜无耻借用的是我们的名义,老夫还真乐得看你们自相残杀。”
沈朔沉默片刻,质问道:“当年的事你敢说你们并未参与一丝一毫?”
“若老夫当年预先得知此事,今日你二人就不会坐在这儿了。”屠隗抽出一柄骨刀,边剔牙边道:“二皇子聪慧但懦弱,不曾亲手杀过人,也不懂灭门首先应该杀小的,查人头时连只老鼠也不能放过。”
“若让老夫灭门,头一个要杀的就是你,如何还会放你逃走,还能让你大难不死跑去京城,更可笑的是后来居然还能放你回长平。要不说二皇子心狠却狠不到底,到底蠢人一个。”
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屠隗没骂过的人,他始终不承认先皇的地位,还称呼他为皇子,也是打心底瞧不起他。
沈朔倒不介意他骂先皇,借机求证:“你一直知道本王没死,也知道盛宣还活着,你们偷走盛宣墓里的尸体又大肆声张,是想引起本王与圣上争斗,坐收渔翁之利。”
“就算你什么都不做,一颗忠心天地可鉴,你猜沈阙这厮会信你吗?皇位是诅咒,谁坐上去,久了都会六亲不认。老夫不过是替你寻了个最合适的时机。”
屠隗冷冷一笑:“不过二皇子和他小子是真蠢,到手的两块肉都能放跑,让这两人当天下之主,大燕算是完了。”
谢辛楼听不下去了,硬声道:“你既看不上朝廷,又视我等为鱼肉,究竟想做什么?”
“我们这些人呐,追随太子也算倾尽所有,亲人、抱负、资财全都付之一炬。起先日夜愤懑,临到老了才觉得荒唐。”
屠隗吐了剔下来的肉沫,道:“老夫懊悔过很多,也释怀过很多,到最后唯独咽不下一口气,便是他沈阙安稳坐在不属于他的位置上。”
“所以老夫决定与你们合作,把这黄口小儿踹下皇位!”
谢辛楼盯着他:“凭什么答应你?”
“就凭这么多年来,锦衣司一直不辞辛劳刺杀你的殿下。”屠隗笑得幸灾乐祸:
“你们两家费尽心力扶持上去的君主,转头就把你们的亲人送去地府;所谓为长平王、盛御史主持公道,就是明面清绞,暗地折磨;沈阙大肆宣扬的兄友弟恭,实则掺了多少暗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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