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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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你也是。”

    两人相视大笑,在这一瞬间,所有人的意识交汇,一种无形的联结引领他们踏上彼此不同的路,而在路的尽头又都汇聚回同一条大路。

    沈朔启程的那日,众人随行送别。

    常珺、柳栖元跟随他们一同启程,丁秀和东海夫人留在岭南保障后方。

    送行的话不必出口,彼此交换过眼神,队伍便离开了群山。

    在穿过山隘后,沈朔一行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屠隗扛着柄宽刀、双脚叉开立在路中央,面前躺了一堆尸体,这些尸体的手腕无一例外被人割去了一层皮肉。

    “护驾!”常珺和柳栖元看着这些草莽打扮的人,立即让军队拔剑。

    屠隗对着酒囊嘬了一口,悠悠道:“小殿下,此番上路不知带够了粮食没有,老夫的人胃口可都不小。”

    沈朔让众人退下,淡淡开口:“邻里那么多郡县,随便抓几个地方官也够了。”

    “成,有志气!”屠隗一挥手,命底下人将尸体全都扔去一边,给军队让开道路。

    沈朔一人一骑走在队伍最前,直直踏过被血染红的土地。

    谢辛楼骑马紧随其后,常珺等人意识到是自己人后,便也收了惊吓,领着队伍继续前进。

    屠隗骑着头四百斤野猪跟随在侧,一口酒一个问题:“小殿下已经确定进攻路线了?你们分头行动,还是一起?”

    沈朔回道:“并非所有郡县都要攻打,赵氏一党可不予理会,其余顽抗者,便以雷霆手段夺下城池。”

    屠隗看向他身侧:“盛小公子呢?”

    谢辛楼没开口说话,倒是后方马车车帘被人忽的掀开,盛宣钻出脑袋看向他们:“喊我作甚?”

    屠隗眉毛快挑到发际线了,盯着盛宣上下打量,末了往后一仰,歪着眼撇开嘴道:“就是盛彦抱到老夫跟前下跪恳求,老夫都不会碰襁褓一下。”

    “你什么意思?!”盛宣虽没听懂他说什么,但从他那副表情就可以看出自己挨骂了,还骂得不轻。

    “阁下与盛御史究竟是何关系?”沈朔不由好奇。

    屠隗笑笑:“当年老夫跟赵安荣同年入朝为官,后来一个太尉一个御史中丞,本以为这厮起码能混个御史大夫当当,谁知道他当中丞当上瘾了,把位置让给盛彦这个黄口小儿便罢,他还一任就是两朝,老夫离京了他还是中丞。”

    “不过该来的还是得来,眼下他不就是大夫了么,整日站在殿前第一排听不中用皇帝叨叨。”

    “今朝太尉还是个蠢的,只知道给自己敛财,赵安荣一面出谋划策一面防着他,累得都想死了吧。”

    屠隗说着说着,嘴里就停不下来了,喝酒的动作也慢了许多,一个人嘀嘀咕咕道:“活该他年轻时偷懒,就知道躲在第二排打瞌睡,害得老夫同盛彦吵架还得给他把风。”

    谢辛楼听着感觉怪怪的:“那这和盛御史有何关系?”

    “怎么没关系?这小子恃才傲物,年纪轻轻就站在不属于他的位置上,让整个大燕陪他一块儿做梦!”屠隗一口气又咽下好几口酒,对沈朔痛骂道:“还有你父王,老夫都不想说!年纪人不知天高地厚,把人和事都想得太好,终将付出代价!”

    沈朔垂眸看着脚下的路,一时间也没法反驳屠隗,毕竟他说得对,自己和辛楼不就是代价。

    盛宣听屠隗骂人骂个没完,翻个白眼回到车厢,同系统吐槽道:“这个npc有够烦人的,这么骂主角不会有问题吗?”

    系统回道:“一个人是骂,两个人也是骂,主角一块儿挨骂是不是感觉就不一样了?”

    “算你会磕。”盛宣歪着头靠在软垫上,发愁道:“你说他俩亲都亲了,为什么好感值还是99,那一分到底差哪儿了?”

    “do吧。”系统道。

    “怎么让他们赶紧do呢?”盛宣思考道。

    “生离死别,是最好的催化剂。”系统道。

    盛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既然沈朔不行,咱们给他加把火。”

    队伍前,谢辛楼驾马靠近沈朔,道:“殿下不必执泥于过往,现在是沈阙付出代价的时候。”

    “属下永远在殿下身侧。”

    沈朔抬眸看向他,心底的郁结好似一瞬间化为云烟,目光温柔而坚定:“一定。”  。

    岭南邻近泗北郡、阳顺郡、明安郡在沈朔到来之际,主动打开城门投诚,顺望郡、平永郡固守城池,被影卫奇袭破防,最终被占领,至此岭南周围郡县被收复。

    西北方的方州先前就已遭受重创,在听闻长平王造反攻过来时,不得已交付了兵权,方州太守被压入大牢,在大牢里见到了消瘦的董鄂,他惊慌失措:“董大人,咱们还有希望吗?”

    隔壁牢房没有人回应,只有几道微弱的铁链声作出应答。

    短短几日沈朔便收复了西南一带,而东面虽有一半郡县投诚,但不服的郡县数量众多,沈朔决定先攻下最有实力的锦州、扶州和玔州,剩下那些郡县自然而然会投降。

    与此同时,沈阙忽然收到盛宣传来的消息,得知了大燕南部发生的所有变化。

    他彼时正在书房听周拱述职,陡然收到这消息,脸色立即变得阴沉。

    自己派去的那么多人居然都没能杀掉他,还叫他解决了岭南饥荒,实在难以置信,定有人在暗中帮他。

    沈阙气得脸色铁青,转念一想光是气也没用,眼下沈朔已经开始行动,若是不赶紧应对,很快便会失去主动权。

    可董鄂被抓,没有证据传回京城,盛宣的消息也只有自己知道,无凭无据又如何发兵?

    沈阙太阳穴一阵阵胀痛,周拱见圣上脸色不对,大着胆子问道:“陛下为何事恼怒?”

    朝廷本就党派林立,有大臣生出异心实属难免,可难过的是,沈阙暂时无法判断究竟是谁在帮沈朔。

    见周拱问起,他缓了缓情绪,道:“长平王意图谋反,杀了董鄂,收了御林军,正从岭南进发,不日便会攻来京城。”

    “竟有此事?罪王真是胆大包天!陛下务必发兵将其斩杀!”周拱义愤填膺道。

    沈阙却叹了口气:“此消息尚未让外人知晓,无凭无据,朕如何说服众爱卿?”

    不想周拱却双眸放光,向殿前迈进一步:“陛下,臣有一物,或能解陛下之困。”

    “哦?”

    沈阙坐直了身子,只见周拱从袖中摸出一枚玉佩,双手恭敬呈至圣前。

    上好的白脂琼玉,中心刻有长平字样,沈阙拿起玉佩端详,周拱同时陈述道:

    “此乃陛下于太溪行宫举办围猎时罪王私下赠与微臣的,欲拉拢微臣夺得兵权。罪王一早便起了谋反之意,微臣对朝廷忠心耿耿,一直在寻找机会向陛下言明此事,如今正是时候。”

    这枚玉佩不算很珍贵,但出自御宝司之手,多数情况下可代表所有者的身份地位,当初沈朔将玉佩转交给周拱,是表明自己没有横插一脚之意,而今稍改话术,便成了沈朔谋反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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