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影卫对我心怀不轨: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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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他道,转而莞尔一笑:“不过你唇上的牙印,总不能是虫子咬的吧。”

    “殿下!”谢辛楼脸都红透了,声量也忍不住提高。

    “真是翅膀硬了,敢这么大声对本王说话。”沈朔眼皮一压,露出的态度不容反抗。

    谢辛楼立即单膝下跪,眼角湿润,声音委屈:“殿下不能这般戏弄属下。”

    沈朔眸子颤了颤,又重复了一遍命令:“过来,坐本王身边。”

    谢辛楼跪在原地没有动作。

    沈朔于是翻身上榻,却意外从被子里摸到了什么:“嗯?”他手上一抽,不想竟抽出一件里衣,而且这里衣的材质和尺寸,似乎是自己的。

    “殿!”谢辛楼几乎来不及反应,等他匆忙起身后,沈朔已经攥着手里的衣服,表情十分精彩。

    这下是彻底完了

    谢辛楼整个人已经红了个彻底,也不在乎自己眼下如何不堪入目,他恨不得能当即自燃。

    而沈朔在发现里衣后,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格外兴奋地在榻上四处翻找起来,从榻上找到地面,最终发现了地砖下的辛秘,将藏着的一箱子囊佩、扳指、手帕、发带以及桃核全都找了出来。

    全都是之前自己误以为被攻略者偷走的!

    沈朔捧着这一箱“宝贝”,笑得格外“骇人”,对谢辛楼道:“这些,你作何解释?”

    谢辛楼魂去了大半,麻木地对着他下跪:“是属下鬼迷心窍。”

    “本王原以为你单纯可爱,竟不想私下对本王有这般特殊的占有欲。”沈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从这块佩囊来看,从第一个攻略者出现之后,你就开始偷偷收着了?”

    “属下一开始只是不愿殿下之物落于他人之手请殿下赐死!”谢辛楼知自己无法辩解,将唇都咬出了血。

    沈朔将箱子放下,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人从地上抱起,坐到了床沿上。

    “殿下?”谢辛楼自觉罪孽深重,不想沈朔却轻轻吻走他的唇上血,提出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要求:“你从本王这儿拿走这么多东西,也该回给本王什么吧?”

    谢辛楼懵了一瞬,眨了眨眼:“属下拥有的一切,没有一样不是殿下给的”

    “倒是有一样。”沈朔颇有意味地用眼神示下。

    谢辛楼立即反驳:“不可!属下还没眼下不可”

    “别紧张,本王不会逼你。”沈朔安抚道。

    谢辛楼红着脸沉默低头。

    沈朔无奈地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枚布包:“你所有之物都是本王给的,本王也不介意再多给你一样。”

    他胳膊绕过谢辛楼的后背,一手托着布包,一手将布包打开,露出里边躺着的一枚萝卜模样的银制小吊坠,以及一枚药丸。

    谢辛楼疑惑地看着这两样东西,沈朔将吊坠系到他脖子上,随后自己咽下那一枚药丸。

    “殿下?”谢辛楼担心那药丸的来历,谁知沈朔咽下药丸后不久,自己脖子上的吊坠忽然发出一阵细微的震动。

    谢辛楼握着吊坠,感受着震动的持续,沈朔便解释道:“这是本王派人蛊师那儿取来的小玩意儿,本王咽下了母虫,母虫感受着本王的心脏跳动,吊坠里的子虫也会随之活跃,如此吊坠便会持续震动。”

    “他日在战场上万一你我不幸分开,有了它,你便可以随时感应到本王。”

    “蛊虫伤身,殿下怎可为我”谢辛楼立即紧张起来,却被沈朔打断:“放心,这种小蛊术不会影响什么,况且本王知道解除之法。”

    眼见沈朔态度坚定,谢辛楼眼圈泛红,抚摸着吊坠,紧抿着唇,血珠好似点点宝石镶嵌其上:“殿下可还有药丸?”

    沈朔挑了眉:“本王不知功效,暂时只让人带了一枚回来。”

    谢辛楼抬眸看向他:“请殿下让他再跑一趟吧。”

    沈朔看着他的双眼,半晌后,点点头:“若后续无甚不适,本王再让人取一份。”

    他话音未落,双唇便被人覆住。

    傍晚小下了一阵雨,落日余晖透过云层,给枝头绣球都染上一层胭脂。

    秋老虎一过,天便急速转凉,空气中的肃杀气也越来越重了。

    时年九月末,李皇后为大燕诞下首位皇子,沈阙高兴之余又不敢大肆宣扬,只在中秋时于宫中设宴,为皇后和皇子庆贺一番,而宴会进行到一半,侍卫着急忙慌跑进来撞倒了正在跳舞的乐姬。

    沈阙龙颜不悦:“何事惊慌?”

    侍卫被人提起的同时脑海里空了一瞬,在看到沈阙的一瞬间,他喉咙像被长枪捅了个洞,呼呼的风从他的嘴里穿出,嘶哑又凄厉:“长平王将京城包围了!”

    一夕之间,京城兵马肃然、人人自危。

    沈阙立即召各大臣入宫商讨,却得知有大半人已携家逃离,其中带头跑得最快的就是赵安荣,甚至走的时候还是乘坐着御赐的那辆最舒适的马车。

    沈阙掀翻了桌案,即刻命人将周拱召回。

    而周拱在错失长平一局后,便在其余沦陷的城池部署士兵迎战,收到京城被围困的消息后,他一人一骑从包围圈杀进了皇宫。

    “周拱没了可调动的部下,进去也只是多一具尸体罢了。”

    赵安荣捧着热茶暖手,在京城外沈朔的营帐中分析局势。

    几盏油灯整齐地摆放在面前的矮桌上,光一左一右照亮赵安荣和屠隗的半张脸。

    屠隗自顾自闷头饮酒,瞥了眼他捂着茶盏发抖的模样,嗤笑道:“赵大人公然倒戈,不如改行去米坊筛米,倒是另一条出路。”

    “年纪大了,干不动累活,酒也少喝,伤肝。”赵安荣闭着眼,靠着椅背闲适道。

    难得没见屠隗反怼,沈朔倒有些意外,多看了二人一眼后道:“依赵大人所见,本王下一步该如何走?”

    赵安荣道:“殿下不愿多伤及百姓,那便速战速决。”

    “执金吾是咱们的人,殿下大可兵分两路,从朱雀门和青龙门入宫,击溃防御后生擒皇帝。”

    沈朔点头:“本王也有此意。”

    “殿下亲自领兵一路,另外一路则需殿下信得过的副将带领。”赵安荣问道:“殿下可有人选?”

    “谢辛楼跟随本王多年,是本王最信得过的人,他可担此大任。”沈朔没有犹豫道,同时对赵安荣大赞特赞了谢辛楼的能力。

    赵安荣没说什么,只道:“殿下决定了便好,臣已将作战部署草拟了一份,殿下可一观。”于是命手下将部署文书呈了上去。

    “夜晚风寒,臣一把老骨头便先告退了。”赵安荣放下温了的茶盏起身道。

    “林间路不好走,本王送送你。”沈朔将文书揣在手里,和赵安荣前后脚走出营帐。

    厚重的门帘将风尽数阻挡在外,一掀起,迎面就是一阵冷意。

    沈朔才走出营帐,就瞧见谢辛楼不知何时出现在此,立即忘了送人的事,上前握住他的手关心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去?白白在外头受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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