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我当狐仙斩姻缘: 22、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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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仙听到了。”——郝璃《狐言狐语》

    六月十五,月象完满无缺,利生产。

    孙婆家的媳妇生了一个儿子,因是件十分稀奇的事情,村里的好些闲人都来凑热闹。

    “真生了?”

    “生了生了!我瞧见了,还是个带把的呢!”

    “孙婆运气真好,看来她要享福了。”

    “是啊,看看人家的媳妇,再看看我家的,进门三年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哼!生得出不算什么,养得活才是本事,我不信她能……”

    “你少说两句吧,积点口德。”

    “不过能结出瓜的就是好田,这颗不行还有下颗呢,顶多精心点伺候就是了……”

    众人羡慕的对象,孙婆本人此时却正看着儿媳妇叹气,其所忧心之事,恰与众人相同。

    “小花你不要多想,先养好身子要紧,便是这胎不行也不怪你的,都是那混账做的孽……”

    媳妇刚经历了生产之痛,满身狼藉。汗水混合着泪水打湿了细软的头发,她的双眼睁着,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若不是偶尔眨动一下,怕是被误以为死了。

    “你还年轻,身体好恢复……”

    孙婆还在劝着,媳妇忽然开口了,声音细细弱弱的:“娘,我想喝水。”

    到了次日孩子饿了要喝奶,但媳妇并没有奶水,孙婆便用小米熬粥,熬出米油来一点一点喂给孩子。

    她将家门锁了,便是亲戚来也不让探望,只说产妇身体弱,需要安静养着。

    村里人或多或少听说了她家的情况,倒也没有强行上门的。

    至于孙婆的儿子,得知妻子生下了男孩便高兴地去朋友家喝酒显摆了,这会儿不知道醉倒在谁家里呢。

    第三日,孩子喂不进米油。

    孙婆请来郎中,郎中开了汤药但同样喂不进去。听说邻村一个老娘很有本事,便花钱请她来,老娘按习惯要给产妇开奶,进屋看到产妇后立时变了脸色,直言不接这家人的事。

    第三日晚,孩子的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了,孙婆让人去叫儿子回来,但是等到晨光熹微也不见人影。

    孙婆又要照顾产妇又要照顾孙子,整整三天没合眼,终于是忍不住昏睡过去。

    “小花!娘的小花——”

    人丢了!

    一个刚生产不过三天的产妇,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

    村民们听到动静赶过来,也是大为奇怪,有那勤快的摸黑就去地里浇水,也说没看到小花。

    “会不会是逃了?”

    “不应当吧,孙婆待她挺好的,而且她一个孤女跑到外面去无依无靠的怎么活呢。”

    “也许……是被人拐走了?又或者被野兽、妖精叼走了?”

    那可就吓人了呀!

    村里的宗老站出来,组织男丁们进山去找,女人们在村里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孙婆哭得肝肠寸断,女人们纷纷安慰她。

    孙婆的儿子被人喊醒,迷迷糊糊地被拉到村头,猛一听见媳妇丢了,醉意立时醒了七分!

    孙婆哭着打他,边打边骂他混账。

    男人知道家里没钱,娶不起再一个媳妇了,也是着急得不行,百般拜托乡亲们帮忙认真找。又打头进山,那架势怕不是要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宗老问儿子:“村里有外人没有,有的话先圈起来。”

    儿子恭敬地回答:“前儿阵子有个杂耍班子来了几天,前天中午就走了,现在没有外人。”

    宗老年逾古稀,在这个时代算非常长寿了,若是遇到皇帝出巡都有可能被官员拉去充当治下功绩的程度。平日里是位很和善的老人,常坐在村头的老树下为孩子们讲故事,遇到大事了却会变得相当果断。

    “你忘了一个人。”

    儿子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她虽是外头回来的,但是……”

    老人打断道:“没有但是。”

    “……明白了。”

    在村子的西南角有一间看起来很新的房子。

    房子不大,外头拿篱笆扎了一个小院子,院里种了些叶菜,养了两只鸡,打理得很有生活气息。

    正房后头还有灶房,灶房旁边是堆柴的地方。

    有个女子头上包着帕子,袖口用绳子扎紧,正一趟趟劈柴搬柴。

    “兰心啊,今天没去地里?”

    “是呀嫂子,近两天云彩重怕落雨,我想先把柴火收拾了。”

    “你还不知道呢?”

    “知道什么?”

    “哎,没啥,听了反倒忧心。总之你一个独身的女儿平日里切记要插好门,要上地里去最好也与人结伴。”

    陈兰心谢过热心的邻居,接着拾掇柴火。

    将大块的木头劈小,再用稻草捆成小捆,抱起来堆到棚子里去。

    全部整理好后,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解下帕子擦擦脖颈,想回屋里去喝口水。

    “陈家娘子在吗?”

    “在的,刘叔有什么事?”

    来人正是宗老的儿子。

    “你这是……刚从地里回来?”

    陈兰心神情不解:“是地里出事了么,刚才许嫂子也问我来着。我早起就忙着劈柴,还没来得及去地里,不会是野猪下山来了吧!”

    野猪对于庄稼可是大害,随随便便就能拱倒好些秧苗。要是一次能捉住还好,捉不住的话惹了它的忌恨,定要再来作乱的。

    刘祖德对她笑笑:“不是野猪,是别的事儿。”

    “同我有关的?”

    陈兰心皱了眉。

    她扶灵回乡时是做了未亡人打扮的,村里人都知道她是死了丈夫回来的。因宗老还记得她的父母确实是本村人,陈兰心又给了银子,如此才接受她定居。

    寡妇在古代很矛盾,有时被严令守节,有时又在婚恋中受到追捧。

    陈兰心刚定居下不久就有人旁侧敲击地来问,她都明确表示了丈夫新丧不久没有再嫁的意思。为夫守节是很‘正当’的理由,故其他人亦不能强迫她,至少不能明着强迫她。

    嫁过人的妇女比未婚的妇女更容易在外行走,这也是她为何明知寡妇身份会有是非,却仍做此打扮的缘故。虽然明里议论少了,但她知道那些背地里的议论是不会停止的。

    “不……不是……”

    刘祖德有些尴尬,他今年四十岁,妻子去年得病死了,家里还有一个收房的丫头。他嫌弃那个丫头长得不好看,不想把她扶正,媒人给他介绍续弦,他也一个没看上。

    等陈兰心来了,秀才的女儿,长得漂亮又认得字,比山野村姑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他便有些动了心思。私底下托人旁侧敲击过,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

    刘祖德并未让受托人直说是替谁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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