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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不小心掰弯酒厂劳模后》 40-50(第4/14页)
前,几个有眼色的小虾米见状,不由赶紧拍马屁道:“老大果然火眼金睛,仅凭门前的一根银发就判断出琴酒在里面,当机立断地扔了一颗手榴弹!”
听到他们的彩虹屁,白兰地却并未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他就如一只看到猎物的猎犬般,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那位宿敌,眼中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双方就这样无声地对峙着,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不知是谁先开的枪,等后面的小喽啰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位顶尖杀手已经交上手了。
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大佬过招,首当其冲的却是底下的小喽啰。
不过眨眼的功夫,已有两名反应迟钝的叛党不幸中枪,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面前的银发杀手一枪爆头,顷刻间命丧黄泉。
队友的死亡瞬间点燃了余下人的怒火,他们纷纷将枪口对准琴酒,毫不犹豫的朝他扣动扳机。
硝烟霎时弥漫开来,一颗颗子弹撕裂空气?*? ,朝琴酒疾射而来。没了可供藏身的掩体,他只得左闪右避,在枪林弹雨的包围中,渐渐的就有些招架不住。
凭借着绝对的火力优势,威雀残党在这场激烈的枪战中逐渐占了上风,虽然己方又折损了好几名人员,但成功消耗了琴酒的体力,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琴酒渐感体力不支,刚躲过一颗子弹,下一秒就被随之而来的另一颗子弹击中,左边肩膀传来钻心似的疼痛。
但他凭着惊人的忍耐力,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非但如此,还扣动扳机,精准无比的给那个伤了他的家伙开了个血洞。
而就在那人轰然倒地的瞬间,白兰地趁机朝他开了一枪,刚好打中了他的右边肩膀。
琴酒虽然忍痛能力远超常人,但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在两边肩膀都中枪的情况下,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手上的伯/莱/塔也拿不住的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肩上的伤口正汩汩地流出血来,每动一下,就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即便如此,琴酒也没有痛呼一声,脸上始终一副冷硬的表情。
将他这副高傲到不行的模样收入眼底,白兰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呵声:“组织的头号杀手果然硬气,死到临头了也还是这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短暂的停顿后,他又勾起一抹阴戾的笑:“不过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轻易死去的。你杀了我这么多的兄弟,一枪送你归西,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含着某种意味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白兰地拖着令人讨厌的腔调,自顾自地说道:“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才好呢?”
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后的那帮手下顿时活跃起来,纷纷为他建言献策。
什么挖掉琴酒的眼睛啦,砍断他的手脚啦,把他千刀万剐再下油锅啦。
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些折磨人的手段,让人光是听着就不寒而栗。
但琴酒听着这些针对自己的酷刑,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接下来将要被折磨的不是自己一样。
看着他这副漠然的样子,白兰地忽然挥了挥手,打断了手下们的叽叽喳喳:“你们错了,这样做只会让他的身体遭受疼痛,要让他感到发自内心的绝望,还得另想他法才是。”
他身后那帮人闻听此言,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其中一个胆大的直接问道:“老大,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要用什么法子折磨他了?”
白兰地轻轻瞥了他一眼,又将目光重新挪到琴酒身上,对着他下意识舔了舔唇:“你们不觉得这位杀手先生其实长得很好看吗?要是被挖掉双眼砍掉四肢,那可真是暴殄天物。”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的那些手下看向琴酒的目光,不自觉地带上几分打量之意。
平心而论,这位银发杀手长得的确没话说,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周身的气质太过冷冽,让人望而生畏,巴不得离他远点儿。
但眼下这情形,这种生人勿近的气质反而勾起了他们强烈的征服欲。一想到自己或许也有机会折辱这位高傲的冷美人,他们不禁感到心潮澎湃,血脉贲张。
琴酒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你要是敢这样做,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帮人齐齐大笑起来,一点也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笑够了之后,白兰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轻蔑地说道:“我们就算真那样做了,你又能怎样?说得你好像还有反抗的余地一样。”
目光扫过掉在地上的伯/莱/塔,他毫不留情的往对方伤口上撒盐:“现在的你,恐怕连自己的枪都握不动了吧?”
这话十分难听,但琴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但有一点他说错了,自己即使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也不会任人凌辱,让他毫无尊严地苟活着,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断。
白兰地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阴恻恻地补了一句:“你想自杀也没那么简单,落在我们手里,注定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琴酒并不理会他这番泼冷水的话,眼见那帮家伙越发逼近,他手中已经暗暗捏着一块刀片,只等某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靠近,就割断他的喉咙,再趁乱自我了断。
几秒钟后,留着寸头的高个男人在他面前停下了脚步,望向他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急不可耐。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肮脏目光,琴酒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他握着刀片的手紧了紧,心中流转着冷酷狠辣的念头。
恶心的家伙,临死前就拉你垫背吧。
而就在那个变态朝他伸出手,即将碰到他腰带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忽然多出一个人。
这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等他们发现的时候,离门口最近的两名叛党已经被他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
他大刺刺地走了进来,看着委顿在地的琴酒,以及明显对他不怀好意的寸头男人,一向温和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冷了下来。
平时的他总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可当他冷着一张脸的时候,释放的气场足以冻死方圆百里之内的活物。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在场众人齐齐朝他望去,皆被他周身凛冽的气场吓得一激灵,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畏惧的神色。
当然,琴酒并未被包括在内。
原本一心求死的他看到来人的那一刹那,顿时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只顾盯着他看。
周围那群豺狼虎豹仿佛被抹去了一般,他眼里只剩下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这是他临死前出现的幻觉吗?就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
琴酒有些不确定地想。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幻觉。
第44章 044 在场的所有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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