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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炮灰渣攻拒绝火葬场》 6、ABO世界06(第2/3页)
他斜睨着艾初,目光顺着昏暗的光线,从容地将对方看了个遍。
艾初只穿着一件略显单薄的衬衫,勾勒出流畅清晰的肩线轮廓,裸/露出来的皮肤肌理细腻,如雪如玉,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庞丝毫没有久经风月的风尘气,更是令人移不开目光,鲜活而充满生机,让他联想到春日枝头绽放的第一盏花。
年轻的,健康的,鲜活的,漂亮的肉/体。
“没有隐瞒您的了,”艾初摇头,眸光里盈着潋滟的波光,“沈总。”
早就有人替他调查过艾初——他知道艾初的男朋友,艾初的家人,甚至艾初这学期的课表。
他所掌握的情况,远比艾初自己想象得要多。
“真没有了?”
沈策之生出一点玩弄的心思。
艾初的语气软和下来,掺杂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我没骗您。”
平生他最厌恶无法掌控的人和事物,沈策之冷漠地想,如果妄图欺骗他。
——就把你沉水库。
视线冰冷与灼热交替,又仿若山峦一样沉重,落在艾初的身上。
随即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道:“我不久前才和男朋友分手……金毛是怕我伤心,才拉着我想带我玩玩。”
他正努力而不动声色地,将沈策之心目中关于他“轻浮放浪”的人设,一点点扳回正轨。
以他的经验来看,沈策之既然在原书中,能够喜欢上顾泠言这朵清纯动人的omega,那必然是不喜欢纵情声色的人设。
他不想给沈策之留下完全相反的印象。
沈策之的身姿舒展,在场的人看他审问自己,也没上前打扰。
“既然你来过这里,”沈策之又道,“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还跟我上来?”
他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
难道不是沈策之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他跟过来的吗?
怎么从对方口中说出来,就变成是他眼巴巴贴上来似的?
此刻他有点怀念好懂的顾泠言。
天龙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
沈策之带给他的挫败比喜悦要多很多。
“我是您的助理,”他温声道,“您说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沈策之一哂,指出那条鲜明的界限,“现在不是你的工作时间,现在的你也就不是我的助理。”
“即便如此,我仍然想……”他垂眸,耳钉反射出星点光芒,“跟随您。”
这样的暗示应该足够了吧?
暗示沈策之,他不仅想要在工作场所做他的助理,还想要更多。
某种湿滑黏腻的气氛,如同沼泽般缠绕在两人之间。
“呵。”
沈策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充满审视意味地看着艾初,似乎在衡量思考。
就在此时,一名长相明艳动人的女alpha插过来,坐到他们旁边,全然没顾及两人中间流淌的诡异氛围。
“沈策之,”女alpha的声音清越,“怎么出去一趟,就带回来这么漂亮的alpha。”
“许悦你刚和男朋友分手,”沈策之的声音略带调笑,“就又来烦我的助理。”
名为许悦的女alpha,毫不遮掩自己肆无忌惮的目光,将艾初整个人都打量了一遍,“宝贝,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他先是因为这大胆的发言一愣,随即又看向沈策之。
沈策之的脸上没有被冒犯的恼怒,只是很平静地、波澜不惊地,迎上他的目光。
平淡的,冷静的,默许的。
艾初从那张英俊锋利的脸上,还有黑沉的眸光中,读出了这样的意味。
仿佛他本人是一件华美的装饰品,一件摆在展台上供人挑选的商品,一件可以被拱手相让的礼物。
他不是特殊的,也不会让沈策之产生独占欲。
只是沈策之可以随时借出去的玩具。
还是用坏了,就会被崭新的、更好的、更漂亮的玩具填补上的那种。
他揭开后颈贴着的抑制贴,缓缓释放信息素的味道。
香槟的味道和此情此景很是相衬,惹得许悦咯咯笑了一声。
“我喜欢香槟味的信息素,”许悦暧昧地贴上来,“不会软绵绵的没意思,也没有过分的攻击性。”
许悦递给他一杯酒,他无法推拒只好喝下,威士忌混可乐的气息在唇齿间蔓延。他有一点难受,但只是忍着这股恶心的味道,什么也没说。
许悦又道,“给我摸摸腹肌吧,宝贝。”
穿过灯火流光,他再次看向沈策之,努力想从那张脸上,找到一丁点不赞同或是不悦的表情。
只要沈策之流露出半分不想让人碰他的神色,他都会拒绝女alpha的要求。
半明半昧的灯光间,沈策之的面部轮廓愈发立体深邃,棱角分明,此刻只展示出如同雕塑般的冷漠与无动于衷。
那双黑沉的眼眸依旧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于是艾初主动撩开衣服,换上从前对顾泠言的那种营业性的微笑,“许姐。”
“哇,手感真的比这里最顶级的常驻嘉宾还要好,”女alpha修长的手指,在排列有序的腹肌上流连而过,“沈策之你好大的福气,从哪里找到这么有料的alpha。”
沈策之深沉的目光,落在暴露于空气中的腰腹处,冷白的皮肤因妖冶的灯光染上欲色,流畅有力又不夸张的肌肉蜿蜒而下,像是巧手的艺术家最完美的雕塑作品。
许悦确实没说错,沈策之想,随后浅酌了一口酒。
艾初跟着喝了很多酒,其中还有替沈策之喝的,耳边嘈杂的声音混作一团,忽高忽低。
他是真的有些醉了,脑子也不太清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看到头顶的天花板和脚下的地板都快融为一体。
他讨厌别人劝他喝酒,更讨厌自己替别人喝酒,尽管这个“别人”是沈策之。
因为有他,沈策之倒是没喝多少,表情沉寂冷淡,只是顺手又解开一颗扣子,隐约露出一片饱满鼓胀的肌肉。
许悦带着她的新宠跑走了,喧闹退去之后,又留下他和沈策之两个人。
或许今天来这里是个错误,艾初模模糊糊地想。
如果不来这里,他可以宅在舒适温暖的家里一整天,谁也不见,也不用被迫喝下这么多杯酒。
他现在有点讨厌沈策之了。
讨厌永远冷漠高傲的、充满审视的眼神,与流露出来的、似有若无的玩弄之意。
即便偶尔为之的亲和,也只是像逗弄小动物似的,带着不易察觉的……残忍。
但那点不明晰的讨厌,仿佛蒲公英的种子,风一吹就消散无踪,一切鲜明的情感都迷失在晕沉的思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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