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渣攻拒绝火葬场: 8、ABO世界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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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都变得稀薄,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弦,边缘锋利如刀,横亘他的喉咙之上。

    两颗很快被摸得立起,瑟瑟发抖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就在气氛一触即发之际,沈策之的手机震动响起。

    空气中那根绷紧的弦瞬时断裂,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

    听到这声音,沈策之毫不留恋地起身去接电话,扔下他一个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柔软的床铺里。

    他闭上眼睛,心里五味杂陈,又拢了拢散乱的衣襟,脑子里一片空白。

    操。

    他最终在心里暗骂一句。

    人生真是充满了意外。

    沈策之拔吊无情,留他一个人不上不下,被弄得信息素都收不回来。

    香槟味弥漫开来,他集中注意力,从头开始默背道德经。

    这招果然立竿见影,刚默背了半分钟,腺体就不再分泌信息素。

    沈策之过了一会儿才回来,回来的时候,他留意到对方卷到小臂的袖子放下来了。

    心里瞬时产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沈策之再开口时,声音平简果决:“我让人送你到酒店住一晚。”

    艾初彻底死心了。

    他张了张嘴,仗着自己还处于喝多的人设,问:“你要去哪?”

    沈策之转头看向躺在雪白床铺上的人,想说要去处理个叛徒,但又考虑到自己从没让对方了解过这些,于是改口道:

    “处理事情。”

    艾初默默翻了个白眼,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然而他也不敢耽误对方的事情,假装要睡过去,没再理睬沈策之。

    闭着眼睛,他听见沈策之整理衣服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随即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再之后,一位穿着黑衣服的人进来,叫醒装睡的他。

    他很困地眨眨眼睛,掠过周围,目光停留在床头的黑色皮质表带上。

    ——沈策之忘记带走他的手表了。

    艾初思考片刻,捡起沈策之的手表,才跟着那人下楼。

    时间已将近午夜。

    眼皮沉重,头晕目眩,艾初也没留意黑衣人开车送他去哪,就跟着上楼,勉强脱下衣服,然后一头栽倒进雪白的大床里。

    翌日醒来的时候,他恍惚了几分钟,记忆归笼,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沈策之派人送他到顶级富豪和权贵们的首选下榻之所,并且他住的貌似还是总统套。

    虽然没吃过猪肉,他也见过猪跑。

    住在这里一晚上大约要18万,拥有24小时管家服务,出行酒店提供顶级豪车,还配有私人厨师。

    没想到沈策之对还没睡到手的小助理,都这么大方。

    他是挺贵,但还没贵到18万一晚吧。

    他都有点替沈策之感到不值。

    拉开窗帘,映入眼帘的是270度的海景,还配有一看就很昂贵的望远镜。

    有钱真好啊。

    沈策之的有钱已经超越了他身边的所有人,遥遥领先,抵达了下一个层级。

    脑子还有点不清醒,但理智告诉他,即便昨晚他和沈策之的不轨之事,因为不可抗力中断了,他也离目标更进了一步。

    他应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

    站在洗漱间里,艾初盯着镜子中略显倦怠的自己,问。

    他记得昨晚沈策之手指的温度,记得那素来冷静自持的表情出现裂痕的时刻,记得那双比黑夜还要深沉的眼眸中,燃起的灼灼火光。

    闭了闭眼睛,他的心里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喜悦。

    为什么呢?

    他不知道。

    他只是感觉有一点累。

    不只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来自于某个更深的位置,某个无法被阳光照亮的地方。

    洗漱完毕后,他慢吞吞地享用送上来的早餐,让人把配酒换成了酸奶。

    幼稚就幼稚吧。

    反正比起喝酒,他更喜欢喝酸奶。

    送餐上来的人又告诉他:“沈先生说您想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如果累了可以继续住下去。”

    艾初淡淡地应了一声。

    沈策之还挺体贴的嘛。

    但这一晚18万的价格,他略微想想就汗流浃背了。

    不如把住酒店的钱换算过来,全都打到他银行卡里。

    想归想,他总不能浪费了沈策之的好心,把总统套的服务都体验了一遍。

    不禁感叹,简直爽得要死。

    艾初回头,视线落在熟悉的黑色手表上,想:等假期结束再上班的时候,顺便还给沈策之吧。

    *

    然而等他再次见到沈策之的时候,对方似乎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什么,不记得自己和他在一个充满香槟味信息素的房间里,差点就要脱裤子干起来的事情。

    简单来说,他与沈策之的关系又退回了那晚之前,就好像那个夜晚的记忆,被完整地从对方脑子里删除了。

    在沈策之身上经历过无数挫败的他,接受良好,甚至有点想笑。

    哈哈。

    这个b主角攻怎么这么难攻略。

    他一边无语,一边还要干工作,一天下来简直筋疲力尽。

    不仅如此,艾初还要精挑细选一个合适的时间,归还沈策之的手表。

    等到沈策之空闲下来的时候,他才磨磨蹭蹭来到办公室,硬着头皮敲门进去。

    沈策之坐在沙发里,穿着黑色的衬衫,显得肩膀宽阔结实,手腕上换了另外一只表,在黑色表盘的衬托下,骨节分明,皮肤冷白。

    见他进来,眉眼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只施舍了一个没有温度的眼神。

    此情此景,让他不可抑制地想起第一次正式见到沈策之的场景。

    同样的地点,同样冰冷的眼神。

    过去这么久的时间,难道沈策之的好感度动都不动一下吗?

    “沈总,”他走上前,没有放过沈策之脸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我来还您落下的表。”

    似乎只有这只表,才能证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幻觉。

    艾初的心跳快了一拍,依旧盯着沈策之的脸,试图找寻到细微的裂纹,或者细小的情绪波动。

    只有一点点也好,他满怀期望地想。

    现在他好像一名绝望的赌徒,用全身家当□□一只股票。自建仓之后日线已经九连跌,但只要第十天略微收阳,他都会欣喜若狂得要死要活,高喊这就是筑底迹象。

    然而,沈策之残忍浇灭了最后一点希望。

    那双眼睛如终年不化的冰川,表情也丝毫未变,声音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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