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血文,但无CP: 12、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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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规整的庭院被剑气和爪痕切割乱得不像话,而刚刚那剑光闪过,之前残留的唯一完好的林木就这样被修士削掉了一大半叶片。

    “庭院的林木该修修了。”

    屈娆若无其事地收了手中的长剑,双手背于身后,对着茫然的仁伯淡声开口,表面端得是一派高人作风。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不仅叫藏匿于华融雪体内的妖王摸不着头脑,也让正准备大展身手的灾厄急得在剑心中乱叫。

    “我靠我靠我靠!!”它大骂了几句后,语气急切得不行,“你干嘛啊屈娆!!”

    “不就当那夫妻俩的面杀个人吗!?又没什么事,犯得着你强行卸力吗!?”

    剑灵围着她转来转去,语气透露着古怪的心疼。

    “这下好了,你个筑基期强行卸去我带的灵力,手被伤着了吧!”灾厄气呼呼又难以掩盖自己的心痛,“咱们之后还得靠你这双手打上仙山台呢!”

    屈娆:谢邀,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好不好?

    另外幸好她没有痛觉,否则现在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装下去。

    最开始屈娆本身就没打算干掉华融雪,是妖王先打了过来,她迫不得已才还击罢了——如果砸一块馒头也算是还击的话。

    虽然写小说的时候屈娆从不回避冲突,反而会从各个地方放大冲突以求达到最好的观赏效果。可那是小说,现在是现实!

    打打杀杀的,不适合她,真的。

    半分钟前,灾厄带着难抑地攻击性对华融雪发动斩击时,屈娆就抓紧了它,让本来就只是恐吓的打算没有演变成实质流血战斗。

    只不过恰好被回来的夫妻二人看到罢了。

    屈娆只得深沉开口表示刚刚手痒痒,给庭院修了个新造型。

    看着满墙异样的爪痕和乱七八糟的庭院,秋晚香沉默片刻后,自然而然地应下:“有劳恩人。”

    现在的情况哪怕是仁伯也能看出不对劲,在场的几个不是人精就是见惯了修仙界一切的妖精,对于修士的所说和所做都有了猜测。

    ‘……不会吧?’

    待在华融雪体内的妖王愕然地看着那个脸色苍白的修士,分外不解:‘就因为……那对夫妻?’

    什么时候修仙界有这么一号傻白甜了?

    虽然从刚刚的战斗来看对方完全算不上什么傻白甜,但这并不妨碍妖王对此犯嘀咕。

    直到华融雪被牵着来到另一处庭院屋子里,妖王都安静得格外异常。

    傻子青年被换上了一身新装,墨色的长衫罩在身上,简单地挽上长簪后,华融雪就坐在庭院的小石桌边歪头贴面,侧看头顶上的夜空。

    清月无影,繁星点点。周围偶尔会有虫子的鸣叫,但不至于嘈杂,只是将夜色晕染得更加令人感到陶醉。

    仁伯用完餐后又出门去忙活华邑庄上后续的事了,而秋夫人则是坐在了小石桌的对角,偶尔轻咳一声,然后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三子如稚童般的动作。

    “融雪……”

    她轻唤一声,很快就得到了青年含着傻气的呼唤。

    “娘!”

    一声“娘”,她又有多久没听见三子这样的呼喊了?

    偶尔会在漆黑不见的梦中,窥见三子的抽噎与尖叫。

    那年严冬的大山该有多冷啊?怎么就叫她的三子被活活埋在里面了呢?

    秋晚香伸出手,轻轻地落在华融雪的眼睫上,颤动的弧度不知道是三子痒得咯咯笑的震动,还是她止不住的颤抖?

    “娘!”华融雪又喊了她一声,亮晶晶的眼睛像一块上好的琥珀,澄澈得能看清所有人的样子。

    秋晚香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道:“你到底是谁呢?”

    “我的三子,我爱的那个孩子……早就死在了那年冬天的大山里。”她轻柔地抚摸着青年的长发,忧愁却又平静地开口,“你是谁呢?总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华融雪:“娘!”

    傻子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执拗地喊出这个称呼,就好像喊出这个名字之后一切都能回到原位。

    ‘凡人呵。’

    妖王团坐在华融雪的体内,闻言闭眼哼笑。

    ‘只有凡人才会担心来担心去的,无用的感情啊,最终被牵绊住无法再向上一步。’

    妖王悠悠睁开双眼,回想起白天那个修士奇怪的举动。

    像那样的人,竟然也会被无用的凡人之情牵绊住?

    优柔寡断,在最不该留手的时候松开了手。

    哪怕全靠修士那个收剑举动才活下来,妖王也不赞同这种行为。在他看来,这种行为放在肉弱强食的修仙界无异于送死。

    ——别的人他还不放在心上呢!

    妖王恨恨想到。

    要不是看那家伙有几分实力,能在他手下撑上几个来回,他堂堂万妖之王怎么会将其放在眼里!

    而现在,那个白了脸的修士正在庭院东南方的屋子里似乎在炼丹,药材的味道从门缝中不断飘出,勾得妖王心里有点馋。

    嘿!还会一手不菲的炼丹手法!

    妖王眼睛一转,就有了点想法。

    那家伙对妖、魔这类异族下手从不留情,但一放在和她一样的人身上,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似乎都会留情那么一点。

    或许,他可以从这个方面入手。

    只要自己装得像一点,以华融雪的身份去讨点对自己有利的药,或许能让他更快恢复原有的实力。

    从这副身体的约束中出来,那么一切主动权就将在他手里!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咳哼——!!”

    屋内,屈娆憋屈地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喷嚏,尾音最后化作了一声闷哼,但微弱的动静都能让药炉下的火光蹿出来半米,吓得她赶紧将火力调小。

    “屈!娆!!”

    听见闷哼声后,那柄啰啰嗦嗦活像是五百年没说过话一样的灾厄又蹿出来了。

    灵剑对着端坐在团蒲上的屈娆叨叨:“都说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调理自身!你现在是筑基期,不是你曾有的境界与实力!别急着给那傻子炼药,多把注意力分在自己身上啊屈娆!!”

    剑灵急得团团转,在屋子上空飞过来又飞过去,诠释了什么叫“热炉上的灵剑”。

    见修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惨白着一张脸,神情平静地操控着火势炼药。

    “你难道就感受不到一点痛吗!?”灾厄气急败坏地叫道。

    “……”

    它似乎看见修士耳朵动了一下,原本凝望着药炉的目光忽然垂落,像是听见它说话了一样。

    是了,她又怎么会没有痛觉?

    灾厄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忽然安静了下来。

    它明明最清楚了。

    那种像是被打断了骨头一样重塑经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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