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的第三年: 23、沈嫖姚v梁元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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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元汴诧异地皱眉,退开了一步,岳溶溶慌忙错身站开,一抬头对上了沈忌琛森冷薄怒的目光,她坦然无辜地看着他。

    沈忌琛见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更沉了,偏这时候梁元汴撞了上来。

    “嫖姚?你怎么会在这?”

    沈忌琛没有给一点脸面:“你能在这,我为何不能在这?”

    梁元汴恼羞成怒,冷笑一声:“我是找溶溶修补绣帕。”

    岳溶溶故意补了一句:“是贵妃娘娘所赐的绣帕。”

    沈忌琛嗤笑,语气多有不屑:“贵妃娘娘。”

    果然刺激了梁元汴,他的脸色立刻紧绷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沈忌琛掀眼睥睨,漫不经心道:“一条手帕也这样着紧,未免小家子气了些,回头让皇后娘娘赏赐一些,这种微不足道的事。”

    太狂傲了,你会被打的。岳溶溶心里嘀咕。

    心里的嘀咕才落,岳溶溶就看到梁元汴怒视汹汹冲上去,她立刻插到了他们之间劝道:“两位贵人都是体面之人,闹开了招人话柄,消消气。”

    沈忌琛见她插在中间,目色显见的一沉。

    梁元汴气得甩袖,一把拉过岳溶溶搂住她的肩,趾高气扬地瞪着沈忌琛:“沈侯爷自是不着紧,可溶溶着紧,你在这说什么?”

    岳溶溶盯了一眼包裹在肩膀上的手,下意识去推,谁知梁元汴越搂越紧,她立刻感受到一股寒意刺骨的目光,怔怔朝沈忌琛看去。

    沈忌琛冷厉的目光从那只手缓缓移向岳溶溶的脸,岳溶溶打了个冷颤。

    “她答应了吗?”他的目光再度冷漠地移开,望定梁元汴,声音冷得像在冰河里淌过。

    梁元汴亲昵地低头看向岳溶溶:“她自然不会拒绝。”

    沈忌琛瞳孔紧缩一瞬,嗓音带了一丝冰冷的笑也看向岳溶溶:“哦?是吗?”

    岳溶溶心神一震,用尽所有力气掰开梁元汴的手旋身站在一旁:“没有,梁少卿,这件事我爱莫能助,我手头上还有沈侯爷的差事,不如我帮您找别人吧?”

    梁元汴看着她,脸色从难以置信到恼怒,他豁然看向沈忌琛,咬牙愤恨:“沈嫖姚!你就是要跟我过不去,什么都要跟我争是吗!”

    沈忌琛身姿轩然,气定神闲地昂首,不可一世地嗤笑:“你太抬举自己了。”

    梁元汴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拳风猛劲刚烈,迅猛的攻击突然如春风化雨一般销声匿迹,他怔怔差点一个趔趄,被文松牢牢扶稳。

    “梁少卿可当心,这儿鹅卵石滑脚。”文松一脸关心,扶着梁元汴的手劲看似轻巧。

    可只有梁元汴能感觉到自己几乎不能动弹,他脸色阵青阵白看着文松,文松还是一脸谦卑的笑,他忽然一阵恶寒,装腔作势冷喝:“放手!”

    转眼一看,岳溶溶已经被沈忌琛拉走了,他满脸铁青。

    文松松开手颔首道:“这么多绣娘,少卿何必就紧着这一个,回头闹开了,贵妃娘娘又得心疼了。”

    梁元汴大怒:“你个死奴才!你敢威胁我!”

    文松又道:“不敢,只是贵妃娘娘深处后宫,上头还有皇后娘娘,您也得替她着想不是。”

    梁元汴气得就要大放厥词,皇后算什么!最得宠的是他的姐姐!但他还是忍住了,皇后是算不得什么,可她背后还有太皇太后和大长公主乃至沈家。

    犯不着为了一个岳溶溶和沈忌琛彻底撕破脸,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

    车厢里,沈忌琛脸色沉的吓人,岳溶溶坐的离他远远的不去招惹他。

    若是从前,不管他的脸色多吓人,韩子羡他们都躲得远远的,只有她敢往前凑,偏她靠近,他的脸色就缓和了。

    那是从前了。沈忌琛看着她避之不及的模样,心情差到了极点,偏头看到车外正经过一家成衣铺,他冷喝一声:“停车!”

    马车倏然停住了,岳溶溶坐着打晃一瞬,就被拉了起来,她怔怔没反应过来,等下了车才想起挣扎:“你做什么?”

    沈忌琛脸上结了一层冰霜,语声极沉:“去把衣服换了,脏。”

    岳溶溶脸色“唰”的一下白了,震动地看着他。

    沈忌琛眉心紧锁,精致的下颚线绷成凌厉的线条,目光闪过一丝后悔,却仍旧固执幽沉地看着她。

    这一刻,他们同时想到了曲烈山。

    岳溶溶冷冷道:“脏的不是这件衣服,是我这个人,沈侯爷,您既然这么介意,又何必与我纠缠不休,将我换了就是。”说完她掉头就走。

    沈忌琛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脸色铁青:“让你换件衣服而已,有必要说的这么严重?”

    “是啊,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我不换。”岳溶溶学着他的口气,倔强地抬头强硬道。

    沈忌琛目色冷冽如冰,怒气沉沉:“你明知我不是指这件事衣服!我是指......”他暴躁的身形一顿,终究说不口那句“她在不在意他”,他气血蹭地上涌,怒意在他的五脏内乱窜:“从前是曲烈山,如今是梁元汴,岳溶溶,我在你面前一文不值是不是!”

    岳溶溶的心如坠冰窖,平静的可怕:“有意思吗?为什么要提从前,从前的事对你我来说都是折磨不是吗?”

    沈忌琛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压抑的情绪瞬间暴发,眼底迸发出沉痛的怒火:“我们的过去对你来说是折磨是吗!”

    岳溶溶抿紧了唇凝视着他,沉默不语,沈忌琛的心直坠到底,他愤然甩开岳溶溶的手,转身就走。

    一股酸楚袭上心头,岳溶溶心一痛眼眶一热,下意识追了两步,刺骨的痛突然从腹下传来,瞬间痛得她四肢僵硬,连呼吸都拉扯着五脏,她只能蹲下身去。

    “侯爷!”文松率先看到了,急忙喊了一声。

    沈忌琛几乎是立刻回头,就看到岳溶溶蹲下地上蜷缩成了小小一只,他心头一慌,再顾不得其他冲过去,却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要将她抱进怀中的冲动,居高临下自嘲:“不是折磨吗?你还做这些小把戏做什么?”

    从前他们吵架,她总是会蹲下假哭,惹他发急,总是他先低头。

    可这一回,岳溶溶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沈忌琛察觉到不对劲,冰冷的脸色逐渐变色,眉心紧拧,终于看清她死死捂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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