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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星穹铁道]星际和平公司入职指南》 340-350(第13/14页)
不知道劝的吗,要你何用!
金发青年微笑着开始端茶:“我也没办法呀,我最心疼姐姐了,姐姐交了好多新朋友呢,我可不能误了姐姐的事儿。倒是不知道你今天来,我要知道你来,我就不来了,免得碍你的眼。”
希德:“……”
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生气!
法厄同和白厄凑到一起“噗噗噗”的笑,就像一对被挤扁了的橡胶鸭子。
今天来负责接待的是赛法利娅,听到动静她跳出来看看,刚好看到希德和卡卡瓦夏不甘示弱的你瞪我我瞪你。
“原来你们都在,太好了,一股脑的跟我走呗~”
“啊啊,是啊是啊,咱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站在这儿把路都给堵了。”法厄同试图调停说和。
“呵!”
“哼!”
希德和卡卡瓦夏一人请他吃了一记白眼,安娜悄悄朝他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救世主的数据源,兄弟,谢谢你替我扛了这份压力!
第350章
权力的交接,自古至今都少见丝滑顺畅,多与矛盾冲突同行。像拉科尼亚这种母亲爽快放权给儿子的情况绝对可以归入“理想状态”。
政治的理想状态需要假设得条件太多,譬如统治者必须是完全理性的,继承人也得如此,甚至包括所有参与此事的人都不能拟人……街头拾荒的无家可归者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人或许能趋近理性,但利益会推着他们背道而驰。
当矛盾,主要是利益矛盾不可调和时,冲突就必不可免的要爆发。一般来说人们会尽力避免,但要是实在无法避免的话那也只能狠狠心把一部分不大好说话的同僚从职业与人生的舞台上劝退掉了。
戴蒙斯做出的就是这么一个决定,卡里忒斯教授代表卡里忒斯家族表示支持。她支持的并不仅仅是这个刚从第一真理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学生,更重要的是他的母亲,歌尔戈女士,她们才是同一个政治同盟下并肩前行的好伙伴。
简单来说就是戴蒙斯还太嫩了,目前勉强算是他妈妈的添头。
今天这场权力交接的仪式意在告诉所有人这菜鸟即将踏入漩涡,他从“拉科尼亚的继承人”转变为“拉科尼亚的二当家”,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他的表现。
有人把迈出的第一步安排在调和对内关系上,有人会把自己的第一次亮相打造成光滑璀璨的舞台,戴蒙斯的情况比较特殊。比起内秀的政治手腕,这颗星球更欣赏铁与血的外显力量,他的选择也印证了这一点——歌尔戈女士放心了大半。
不怕儿子稚嫩也不怕他出错,就怕他怂。毕竟方法论是可以改变的,三观可改不了。
拉西戴蒙宫做好了迎接客人的准备,准时向来自德尔斐星系各处的观礼者敞开大门。
厚重的城门承载者同样厚重的历史。安娜在酒席上转了一圈,听赛法菈说该来的宾客都已经抵达便起身朝城门去。
卡卡瓦夏作为星际和平公司的代表自然不能离席。安娜一走他就换了个状态,那叫一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圆滑老练得就像已经在政坛里打滚了三十年。
看得歌尔戈女士眼热,恨不得揪着儿子耳朵拽他来补上这节难得的私教课:看到了吗?辅政官就要找这样的!
指望戴蒙斯这小子笑脸迎人是不可能的,只能将希望寄托给他的部下了。
戴蒙斯:“……”
严肃点行吗妈妈,咱今儿这是血色典礼,不是请你的政敌们聚餐。
歌尔戈女士这辈子见过的大场面比儿子考过的试都多,拍拍他的肩膀:“放轻松些戴蒙斯,你要知道很多事并不是做了准备就万无一失。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更多时候要看临场决断,所以没必要一开始就把自己绷得像根弓弦,大家都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
这样殷切的教诲迈德漠斯从没听过,他抱着胳膊站在护卫官身侧安静倾听。
负责礼仪的官员前来询问仪式是否开始,歌尔戈女士为儿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对另一个暗中观察许久的青年道:“今天或许会有不讨人喜欢的东西出现,我不知道你和你那个父亲关系是否融洽,嗯……如果感到不适你可以离开不看他。”
“我去城门看看。”他放下胳膊打算走人。
谁想看那老东西的脸啊,他怕自己等会儿忍不住直接把他拎起来捏死。
“等等,”歌尔戈女士喊住他,上前踮起脚也给这个儿子整了整头发和身上的饰品,顺便拍拍他的伤疤,“你也放轻松些,要相信戴蒙斯。”
“嗯。”迈德漠斯言简意赅的哼了一声,听上去非常非常的冷酷,歌尔戈女士勾起嘴角。
这孩子只怕比戴蒙斯还紧张,声音都发紧了。
“去吧。”
安娜在城门旁见到了同样过来“闲逛”的迈德漠斯,除了纹身他和戴蒙斯最主要的差别还是在气质上,一个尚未经过血的洗礼,一个已经是称孤道寡的王。
“呦!”安娜和这人交情不深,抬手打个招呼也就得了。迈德漠斯走到宫墙边抱着胳膊背靠在上面借力,看上去懒洋洋的就像是吃饱肚子正在计划下一场狩猎的狮子。
“你很信任那家伙,”他没看安娜,但这话确实是在问她,“为什么。”
回首望去,他都不能说过去的自己每个决定都正确,因此才会比谁都紧张的等待戴蒙斯的考卷。
“为什么不?”安娜就差蹲到地上去了,要不是穿着那身希顿裙说不定她真会这么干,“戴蒙斯历史学得很好,他知道过去成百上千在这个问题上做出错误判断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如果这样还选错路,那我只能说他不适合这个职位,早点换份工作反而是件好事。”
“再说了,我不是来了吗?”她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比起信任朋友,我更信任自己。”
她人都到这里来了,哪怕走脱一条狗一只鸟都得算失手。
迈德漠斯安静了好一会儿:“……你是个不错的朋友。”
真正的朋友。
代表着典礼开始的礼花升上天空,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安娜腕间闪过浅淡金色,厚重的拉西戴蒙宫门徐徐紧闭。
把人都聚起来,然后关上门。
这个时候有人骑着马气喘吁吁赶来,阎牙的杖身毫不犹豫绊在那可怜畜生腿间,马自然摔得四脚朝天,骑在马上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被这匹马压在底下,看到迈德漠斯这人气急败坏的指着他的鼻子大骂。
“不孝的东西!你老子我还活着呢!”
迈德漠斯:“……”
看来今天运气不大好的人是朕。
“哇哦~您可真是,”安娜收回阎牙的杖身,声情并茂,“普通且自信呐!”
作为曾经的战士,他身上依稀还残存着部分力量的象征。只可惜岁月和对权势的过分执着破坏了身体的平衡,让他看上去就像个逐渐油光水滑起来的柱子。
单论卖相是能看出他和戴蒙斯之间的血缘关系,但这个样子实在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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