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弟不可能是黑莲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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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炙热的气息,从绯红的耳畔,到白皙的后颈,肌肤薄而秀敛。

    云笙又闻到了那种熟悉的旖旎花香。

    从他的领口衣襟中,从他的肌理间飘散出来,浓稠又甜腻。

    这种花香,和百花楼中的那些脂粉香气不同,更像是春日的薄雾笼罩花瓣,暗香涌动的感觉,与他本人昳丽锋芒的五官相比,多了丝缠-绵温柔。

    云笙忍不住上前碰了碰他的脸。

    烫得她发出惊呼。

    而就在他们肌肤相贴时,沈竹漪的呼吸骤然急促,他无意识地追寻着她离开的手,轻吟了一声。

    他的声音很低,尾音迤逦绵长,加上他越来越乱的呼吸声,听得云笙头皮发麻。

    隔着一层衾被,似乎有什么极具份量之物抵着她。

    云笙这才想起,当初在百花楼时他所中的药。

    云笙心间一阵颤动。

    她看着他濡湿的眼睫,还有眼窝处那一小片水泽。

    他手指的骨节处都透着色-欲的红,就连喉结都是泛着红的。

    他紧闭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着,像是忍耐着什么痛苦,如同脆弱的蝶翼。

    这幅模样,令人心生怜惜。

    鬼使神差地,云笙的手伸进了衾被。

    在她握住的那一瞬,沈竹漪的双肩重重一颤。

    他掀开眼皮,恰好和她对视。

    第92章 第92章

    对上少年乌黑的眸子,他睁眼时,长睫跟着轻颤,恍若蝴蝶破茧。

    云笙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加紧了。

    她的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他,手心处一片炙热滚烫,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

    她似乎很紧张,紧蹙着眉,就像是平日练剑那般认真肃然。

    沈竹漪额间一根青筋暴起,在苍白的肌肤下颤动着,他蜷缩起身体,喉间发出一声重重的喘,最后又化作绵长的低吟。

    这种灭顶的愉悦,化作毒蛇,蚕食着他仅存的理智。

    他极力忍耐着,没有冲撞上去,因为这种忍耐,他蜷缩起身体,轻轻颤抖着,汗水流淌过脊背上分明的肌理,一对秀敛的蝴蝶骨凸显起来,似是要从他脊背薄薄的肌理中破茧而出似的。

    少年的濡湿的几缕黑发贴覆在他苍白的面颊上,他眼尾泛着薄红,就像是被春雨濯洗过的桃红。

    云笙屏住了呼吸,觉得他应当是喜欢自己的触碰的。

    可是下一瞬,云笙作乱的手就被他牢牢攥住。

    他极其用力,五根修长的指骨包裹住她的手腕,近乎要嵌进她的肌肤之中。

    沈竹漪汗水涔涔,一双乌黑的眼却亮得惊人,携着一丝怒意:“放开。”

    云笙摇摇头:“不行。百花楼的药发作了。”

    沈竹漪咬了一下牙,宽大的手顺着铁链,没入她的裙摆之中,用力地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他的体温烫得惊人,云笙的小腿肚子都开始发抖,腿软得厉害。

    他喘出一口气,幽深的眼看过来,近乎是恶狠狠地噬咬着她耳垂上软肉:“你想当解药?”

    灼热的气息钻入云笙的耳廓,他的声音很低,可云笙却听得真切。

    她的脸迅速涨红起来,被吓了一跳,果真放开了他。

    沈竹漪掀开被褥朝着后院走去。

    云笙穿好鞋子,跟着他亦步亦趋。

    沈竹漪的腿长,迈的步子也快,以至于云笙要提起裙摆追赶。

    他的声音冷得彻骨:“别跟着我。”

    云笙没好气地指了指脚踝上的锁链:“那你倒是把这锁解开。”

    沈竹漪没说话了,他沉着脸,似有片刻的懊恼,眉眼间的阴郁越发重。

    从后院出去,便是背靠的山峦。

    云笙跟着他走进了一处洞窟,此处的洞窟内的石壁上、地缝中,都生长着一种艳红的花,在略显昏暗的洞窟内显得瑰丽又怪诞,再往里设有一处寒潭,缥缈冰冷的雾气氤氲在水面。

    云笙顿时明白他要借寒潭的水来压制药性。

    “你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助么?”

    说着,云笙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他的衣摆之下。

    少女的双眼黑白分明,目光纯净,却如有实质,仿佛越过层层单薄的布料,自他失控的那处重重摩挲而过。

    沈竹漪的呼吸一窒,尾指颤抖地蜷缩了起来。

    他的腹部肌理也跟着紧绷起来,艰难地回过头,一步步迈入寒潭的水中,直至冰冷刺骨的水淹没了他窄瘦的腰线。

    云笙见他不回话,便蹲下身摆弄起地上的小花。

    她将花瓣一片片撕下来,不知过去多久,寒潭那边没有丝毫动静。

    只有他克制压抑的呼吸声。

    云笙站起身,将手拍干净。

    她步步走过去,脚踝上的锁链拖曳在地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她快要接近时,寒潭的水猛地掀起一道一人高的屏障,溅起的水花将她隔绝在外。

    云笙没想到,就算在这种时刻,沈竹漪仍能使用灵力。

    她用符箓在其中开出一道小门,轻松走了过去。

    沈竹漪那只缠着锁链的手猛地抓上地面的沟壑,手背上的经络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

    他背对着她,声音比寒潭中的水还要冰冷:“走开。”

    虽语气冷漠,尾音却在发颤,脆弱得似乎下一刻就要轻-吟出来。

    云笙看出,他已是强弩之末,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

    根本阻止不了她。

    他的衣衫都被潭水浸湿,能够清晰地看见宽阔的背脊和肌肉的纹理。

    沈竹漪的身子没入潭水中,唯有他海藻般的乌发,散落在水面上,散发着绸缎般的光泽。

    洞窟内静得可怖,故而云笙每一次行动,牵扯着二人之间锁链的声音,便清晰可闻。

    锁链的另一端,系在少年苍白的腕骨处,勒出近乎凌虐般的红痕。

    每次细微的动作,随着云笙抬脚,踩上锁链,都会牵扯到系在他腕骨的那一端。

    沈竹漪仰起下颌,喉骨无意识地滚动了一下,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

    云笙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很坏。

    明知这锁链牵扯到他的皮肉,任何的细微的知觉,都会在此时此刻放大。

    她的脚尖地上划着圈,任由着锁链顺着脚踝,一圈圈堆叠缠绕在她的小腿上。

    与此同时,随着金色锁链的缩短,系在沈竹漪手腕上的另一端开始收紧。

    云笙如愿听见了他喉间发出的轻颤声。

    有些沙哑,却异常的撩人,令她头皮发麻。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的耳后根有些红:“这个锁链真的不能给我解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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