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子一见钟情后: 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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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冷勾唇,面上浮出一抹讥诮的笑,“那就由惠贵妃来做此事,惠贵妃可要为朕好好挑选合适的姑娘。”

    森冷眸子直视近在咫尺的冷颜,不放过乔棠面上一丝变化。

    大抵还是不死心,指望着乔棠能有一瞬的变化,不要再给他这样的冷脸看了。

    哪怕为了离宫,也哄一哄他吧。

    寂然中,时间一点点流逝。

    裴承珏的心口慢慢冷了下去,他看着乔棠无动于衷的冷颜,听她低眉道,“既是陛下安排,臣妾自当领命。”

    裴承珏猝地别过视线,再也不要看这冷脸了,如今他是连哄骗的笑容也得不到了。

    凭什么!

    一个骗子,凭什么不爱他!

    他愤怒地一臂揽过乔棠,抱起她往床榻上去,“在朕没有其他选择前,也只能勉强选择惠贵妃了。”

    他欺身而上,望进一双淡漠眸子,心脏霍霍地疼,抬袖一手扯碎了纱帐,将轻纱笼在了乔棠的面上,只余下一双唇瓣。

    乔棠目不能视,触觉越发清晰,冰凉薄唇压下那一瞬,她感受到了裴承珏的怒气。

    他在用这种方式朝自己撒气。

    乔棠挣扎,趁机咬破了他的唇瓣,鲜血混在两人齿中,腥甜气息浮到鼻尖,乔棠又呼吸不便,一时脑子眩晕起来。

    瞬时没了挣扎力度,被裴承珏轻而易举地摁在锦被中,很快身无一物。

    裴承珏却衣冠整齐,居高临下地谴责,“惠贵妃于床帷之间太凶了。”

    “到时可得为朕挑个温柔些的。”

    乔棠脑子迷糊着,听罢这话,身子不能挣扎,嘴上还是要占些便宜,讥笑地勾唇,即便被拢住半张脸,也能看出霜融冰消下,那抹笑美如舜华。

    “陛下放心,臣妾必定给陛下寻个温柔可人的姑娘。”

    裴承珏听不到这话了,他只怔怔地看着那抹笑,与先前哄他时何其相似。

    这样多好。

    他俯下身子,眸中尽是痴迷,薄唇炽热,再次吻上乔棠唇瓣。

    哪怕唇瓣是冷淡的,毫无热情的,他的心腔也渐渐热起来了,只喜欢姐姐,只想要姐姐。

    澎湃汹涌的愤恨已经落荒而逃,他在情焰烧上来时,撤开薄唇,隔着一层轻纱,轻轻地吻了吻乔棠那双冷淡的眸子。

    这种充盈心间的如登极乐的快乐,只有乔棠能给他,他不知节制地索求着,恨不得化成一股浓血,融进乔棠身体里,再也不和乔棠分开。

    可只有他快乐着,乔棠只是咬唇受着,动作间轻纱揉皱了,露出她一双毫无欲色的眸子,一下将裴承珏的快乐打散了。

    裴承珏定住片刻,猛地将轻纱又盖了上去,只当适才那漠然不存在,在情潮释放后抽身而出。

    手指勾走轻纱,随手一扔,他立在床边,视线落在乔棠身上。

    乔棠无从遮掩,青丝凌乱,胸前起伏,慢慢地背过身,一眼也不瞧他了。

    好像随手就扔了他,再也不要他了。

    他咬咬牙,“惠贵妃。”

    乔棠只道,“陛下可还有其他吩咐?”

    裴承珏俯身,伸手想掰过她的肩膀,又恐转过来的面容那样冷,一下又收回手,静立片刻,转身离去了。

    乔棠闻见脚步声消失,蜷紧的手指一松,面上露出一抹苦笑。

    不管如何说,裴承珏愿意择妃了,她当初的目的不就这个,依着原定的计划离宫就是了。

    只是,她伸手抚在腹部上,眸子闪过担忧,她无法避孕,这么多的次数,若是怀孕了就难办了。

    裴承珏出了太极宫,日光照下来,一切都无从遁形,他那幽深眸子里汹涌的嫉恨一清二楚。

    随行宫人不敢多窥,都暗道陛下再不是以前的陛下了,整张面容俱是冷威,声音透出森然,“叫静仪郡主去春熙殿。”

    “是。”

    裴承珏挥开宫人,来至春熙殿,侍卫躬身开门,他慢步而入,扫了一眼要关闭的殿门。

    侍卫会意,将殿门敞开,日光射向殿里,照出一片荒败,以及凌乱血迹。

    魏清砚双臂被铁链吊着,残破衣袍血迹斑斑,露出的肌肤伤痕累累,有些伤口还在渗出血珠。

    上身直直地跪着,唇角淤痕严重,一双眸子已紧闭几日,闻得脚步声,睫毛轻轻抖动,显出他尚存几分生机。

    殿中阔大,但除却受刑的魏清砚,再无其他了,裴承珏踩过日光残影,却道,“表哥,你真不想看惠贵妃一眼?”

    魏清砚身前空无一物,哪里有什么画像?

    裴承珏步到他的身前,瞥了一眼门边的侍卫,那侍卫过来猛地一拉铁链。

    魏清砚发出痛苦闷哼,拉直的双臂生出快被扯断的剧痛,双眸颤得厉害,但仍死死闭着,不敢扯出一丝缝隙。

    裴承珏笑道,“表哥再不睁眼,这双眼就不行了。”

    “身子已丑得不能看了,这双眼再废了,还如何和惠贵妃一起回冀州去?”

    魏清砚面容顿显痛苦之色,几度张口,奋力发声,才吐出暗哑声音,“陛下,臣与惠贵妃早已和离,有和离书证明。”

    “自惠贵妃进宫,与臣再无任何私情,那日文华殿所言和臣一起回冀州不过是戏言。”

    “还请陛下冷静,不要误伤惠贵妃。”

    裴承珏一把扯起他的头发,叫他被迫扬起脖颈,露出一张淤痕严重的面容。

    裴承珏瞧得很是仔细,就是这张脸,让姐姐爱了三年,现今心里还有他!

    凭什么!

    凭什么,那么爱魏清砚,却不肯爱他?

    这句话无法在乔棠面前明说,更无法魏清砚面前吐出,只能在心里反复叫嚣,烧得那妒火更盛了

    他在怒火中冷嗤,“没有私情?表哥说这话可要伤惠贵妃的心了。”

    魏清砚眼皮一抖,唇角哆嗦,面部紧张得淤痕都皱在一起,艰难启唇。

    “陛下,臣昔年伤了惠贵妃,惠贵妃决然与臣和离,是臣不死心,一厢情愿地纠缠。”

    “然惠贵妃她,性子实则狠韧,臣假死尚能博得她怜惜几分,一旦活过来,怜惜不再,惠贵妃绝无回头可能。”

    “惠贵妃心中便是有臣,也只是故交情分,与情爱再无关了。”

    太多话语消耗了仅存的力气,疼痛又难以忍受,他声音渐弱,脑子糊涂。

    眼前似乎亮起来了,他似乎看见了乔棠的笑颜,眼泪滑过面上淤痕,“陛下若不信臣,臣愿以死证明。”

    “只求陛下冷静下来,不要误伤惠贵妃。”唇缝泄出凄凄一笑,“否则,恐怕陛下也要和臣一样酿成大错了。”

    裴承珏身子一震,手上倏地一松,魏清砚头颅猛地沉下,再也无力抬起。

    “陛下!”

    殿门边传来静仪郡主惊惶声音,她顾不得行礼,踉踉跄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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