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子一见钟情后: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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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他一直不知去年春时,乔棠的心为他急促跳动过,那条腰带也是乔棠在悸动中为他绣的。

    事已至此,乔棠不欲遮掩,一五一十道来,裴承珏听得心头一震,原来都是去年他乱发脾气,叫姐姐失望了。

    静默一瞬,他松了乔棠,拿了鞭子出来,似乎只有挨打才能缓解他内心的浓重懊悔。

    乔棠接了鞭子,轻轻地放到一边,摇头道,“事情既已过去,陛下不必再想,忘了吧。”

    她握紧裴承珏的手,微微勾唇,主动吻上裴承珏的唇角,唇齿相依间,泄出一声笑语。

    “不如我们从陛下做夫君开始。”

    裴承珏眸子泛红,攥紧了她,从椅子到床榻,他吻得乔棠透不过来气。

    只要再等一日,他就是姐姐的夫君了。

    翌日。

    帝后即要大婚,昭告天下,举国同庆。

    整个京中陷入欢庆中。

    裴承珏又拟旨,大赦天下,这且不罢,他还要休朝十日。

    乔棠听罢不许,眼下春闱在即,正是忙时,岂能这样荒废朝务?

    裴承珏心底遗憾,面上端肃,“姐姐教训得是,朕合该好好理政,做贤明君主。”

    “那便休朝五日。”

    他听话得很,状似退了一步,乔棠望着他含笑的眉眼,也不好再争,点头应下了。

    圣旨一下,朝臣权当过年了,马不停蹄地上折子,情真意切地恭贺帝后大婚。

    不知怎都知晓了乔棠劝裴承珏理政之语,朝臣私下闲聊,都道,“皇后淑慎贤良,劝得住陛下,真乃贤后啊!”

    不止朝中,京中乃至京外,街头巷尾都是当今皇后贤良之语,不曾听得乔棠半点坏言。

    乔棠自此从惑主之人成了天下敬慕的贤后,王嬷嬷与她言时,她自己都惊呆了,她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只劝了裴承珏理政而已。

    心头忽地了然,这全天下,除了裴承珏,再无一人,能给她这样一个贤名了。

    为她扶起族人,为她博得贤名,她也非草木,不是没有触动的。

    及至大婚,穿上婚服,牵着裴承珏的手步入奉天殿,接受朝臣恭贺时,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急,脑中只一个念头,跟着裴承珏。

    跟着他就好。

    将手,将身心,全然交予裴承珏,跟着他,不会有错的。

    裴承珏的手心很热,能温暖她颤粟的心脏,也将她送到了高高的

    台阶上。

    她是裴承珏亲手扶起的皇后,裴承珏给予她俯视朝臣的权力。

    她垂眸扫过跪拜的群臣时,甚至末尾那跪拜的亲眷时,几乎一瞬心头剧烈颤动。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裴承珏执意给她的,除了一腔困住她、叫她无法逃脱的爱,还有这样叫天下人臣服的权力。

    她有一瞬的茫然,站得太高了。

    甚至,裴承珏将她送到最高处,自己还低了一阶,见她有些无助地望来,才步上来与她并肩,握紧了她的手,给她勇气力量。

    朝臣恭贺声骤起,声如惊雷,震动殿宇,响彻云霄。

    滚到乔棠耳中,惊得乔棠几乎要阖眸,又觉不够端方典雅,失了皇后仪态,竭力撑着。

    被裴承珏握紧的颤抖指尖却泄露了她的情绪。

    裴承珏望着她强撑模样,在朝臣齐齐的仰视目光中,侧头笑了一声,“姐姐闭眼。”

    乔棠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一下闭紧了眸子,紧接着唇上落下一吻。

    她愕然地睁眼,怀疑自己感觉错了,反应过来后几乎内心惊叫一声,推开了裴承珏。

    这、这种场合!

    朝臣也齐刷刷地垂下头颅,心里暗骂,这个年轻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恣意妄为、不知收敛的君主!

    裴承珏挑眉,朗笑一声,真英姿勃发,也真无法无天。

    也是,他都敢改祖制,在未及冠时大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乔棠望着他肆无忌惮的笑,张扬华贵的眉眼,恢复正常的心跳又快了起了。

    一副心腔几乎躁动了一个白日。

    直到天幕暗下来,宫宴散尽,泼天欢庆消弭于夜中。

    她过了一遍仪式礼节,被送入到婚床上歇息,才有机会抚着胸口,低低呢喃一声,可不要再乱跳了。

    窗户开了,夜风拂起床边红绸绣帐,吹得喜烛火光摇摇曳曳。

    侍奉在侧的宫人举步要去关窗,乔棠抬眉望去,“不必关。”

    宫人听令,无人再动,一片寂然中,夜风拂得乔棠心腔松快。

    她不免阖上眸子,平静心绪,闻得脚步声匆匆,睁眸去看,却见宫人们退下了。

    裴承珏阔步而进,她张口欲言,忽见裴承珏幽深眸子闪过醉意,起身动作一顿。

    去年裴承珏醉酒情态闪过脑海,她不可避免地心口一颤,若是裴承珏今夜失控……

    裴承珏越来越近了,她不禁扬颈望去,见他眉眼恣意鲜活热烈,不禁身子后仰。

    裴承珏没有给她躲避的机会,俯身就吻了下来,直吻得她微微失神。

    可同时,炽热的,浓烈的爱意也叫她心里定下来,纵然裴承珏带着醉意,头脑还是是清醒的。

    很快,她就意识到,清醒的裴承珏也不好应付,她被抱进了床中。

    明晃晃的烛火下,裴承珏一言不发地抓起乔棠的手摁在自己心脏处。

    眸中醉意不知何时散去了,只有浓郁到化不开的爱,叫他痛苦过,也叫乔棠崩溃过。

    他执拗到了这一日,他愿意为乔棠献出他的身体,献出他的心脏,献出他的权力。

    他静静地望着乔棠,放纵爱意弥漫在帐中,口中是一句不言。

    可乔棠躁动了一个白日的心又开始了。

    半晌,在急促的心跳声中,乔棠红透了面颊,喃喃骂了一声。

    裴承珏是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可炽热视线像是将什么都做了。

    她受不了地别过视线,下一刻被裴承珏钳住了下巴,她听到裴承珏悍然的声音。

    “叫夫君!”

    乔棠怔然,他、他怎么一下变了!

    她猛地记起来了,裴承珏温驯地征询过她的,那种成熟男人的掌控欲能否用。

    她当时同意了的。

    一瞬,乔棠后悔莫及,声音断断续续。

    “夫、夫君……”

    良久之后,不知何时,烛火灭了,春夜的风声低低响着。

    “孩子……”

    一掌捂住了她发颤的红唇,裴承珏沉沉一笑。

    “夫人顾好自己吧。”

    春夜慢慢过去了。

    翌日,她幽幽醒来,身侧裴承珏温热的掌心滑过她腹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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