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13、亲十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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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起来最乖的那位。

    池冬槐刚出去,就被司子美扑上来,勾住她的肩膀。

    “槐宝!”司子美几乎是调过来的,“今天表现得怎么那么好呀!!”

    池冬槐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说:“是因为有你们在,才让我很安心嘛!我中间有一段都要紧张死啦!”

    “怕什么,你打得可好了!”程云柚轻哼,“我就知道我的眼光很好!”

    一个宿舍四个人,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四个人关系都很好的,最先是程云柚和池冬槐更形影不离。

    司子美和林薇都是本地人,刚开学的时候也觉得对方更说得上话。

    但后来,大家关系越来越紧密。

    因为池冬槐的事情,她们更喜欢聚在一起,变成了502后援会。

    “现在不许你独享了。”林薇也赶紧上去跟池冬槐贴贴。

    程云柚不甘落后,她们四个很快黏成一团,在艺术厅门口说笑打闹,池冬槐跟她们说自己今天打那段的时候。

    短短两秒,简直是在脑子里都过了一万种假设了。

    万一没打好怎么办:)

    说到这个,池冬槐忽然就想起了什么,她撒开手,跟大家说:“啊对了,我有话要跟宗遂学长说,你们稍等我一下哦。”

    司子美:“宗遂,又是宗遂!!”

    林薇:“说实话,我怎么感觉我们家槐槐开始陷入危险的境地了?”

    她们几个能不知道么。

    这一个多月的训练每次都是宗遂护送回来的,他这人看着倒是不错,对池冬槐也挺好的。

    程云柚也接连着感叹:“说不定也是好事,大学不谈谈恋爱,什么时候谈呀?”

    “就是,再说了。”林薇表示认可,“宗遂长得也还不错,温温柔柔的。”

    司子美也只能应着:“行吧!是这么个道理!”

    要真有什么,谈着试试也行。

    三个人就在这里等着她,看到池冬槐又回身跑过去,她找到宗遂,仰着头在跟他说话。

    司子美还是感叹,“这个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男人。”

    旁边二位跟着点头。

    池冬槐没有在宗遂那里停留太久就回来了,她们问她跟他说了些什么。

    “就是刚才表演的时候呀,他为了给我加油,想让我安心一些,一直站在台下呢,我去跟他说谢谢。”

    程云柚和林薇马上调侃。

    “槐槐,你觉不觉得他肯定喜欢你?你要小心了哦。”

    “你俩真的没什么?”

    池冬槐傻乎乎的:“啊?这样吗?”

    她一直觉得他是太有礼貌了,而且作为队伍里的经理人,肯定是要多做这种闲散的小事的。

    “他肯定对你有意思,不然很多事情根本不会那么事无巨细,你就等收表白吧!”

    “那槐槐,你怎么想?你对他有点儿感觉吗?”

    池冬槐没有很快给出自己的答案,她只是说:“我在思考。”

    司子美这会儿倒一直没说话,她垂眸看了池冬槐一眼,又回头看向身后的人群。

    宗遂和薄言还在门口站着,毫不意外地,他俩被几个女孩子拦了下来搭讪。

    宗遂微笑着,温柔地拒绝,而薄言则是习惯性地直接漠视,越过她们的身位。

    司子美忽然啧了一声。

    真是防住了薄言防不住宗遂啊。

    她有强烈的预感。

    池冬槐和宗遂一定会有一段,无论深浅,他俩总归,有一段缘分的红线。

    …

    晚上十点半。

    薄言和宗遂一起回到宿舍,薄言是很长时间没回来,另外两个室友见着他还要犯贱多说几句。

    “哟,大少爷莅临寒舍啊。”

    “卧槽,薄言回来了,真是稀客稀客,您里边儿请——”

    “怎么了大少爷,你跟家里养的金丝雀吵架了,被赶出来了?”

    “可不嘛,那不然怎么丢着豪宅不住,回来宿舍啊~”

    薄言看了他俩一眼,直接把包扔过去砸人脸上。

    “包里有胶布。”他说。

    “好了好了。”宗遂赶紧来劝,“走,洗漱去。”

    “哎哟宗遂你也是,今天回来得挺早,不送你心上人啦?”

    “薄言,这事儿你知道不?宗遂这小子指定是看上你们队里那个鼓手了,到时候事成了叫他请你吃饭哈。”

    “就是啊,那鼓手不是你搞进去的吗?你也是当上月老了。”

    “这必须请个大的!”

    这边两位一唱一和的,薄言和宗遂明显都不是很想搭理他俩,薄言顺手脱了上衣,拿了浴巾准备直接进去洗澡。

    宗遂也懒得说了,索性跟着薄言一起去洗漱。

    他们学生宿舍的洗漱区域是干湿分离的设计,卫生间和淋浴间是两个不同的隔间,外面还有个巨大的洗手台。

    宗遂把洗漱区阳台的门一关,隔绝了那两位的噪音。

    薄言把浴巾搭在手上,语气不带怜悯,只是冷着一张脸笑了声:“你每天跟他们俩处一起,倒也是挺辛苦的。”

    这两人叽叽喳喳的,吵死了。

    “还好。”宗遂回答。

    薄言见他自己都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是他的福报,管不找他的事,侧身准备进去。

    但宗遂却突然抬手,拦住他的去路:“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薄言的语气冷冽,简短又快速。

    宗遂不跟他打哑语:“你把那只魔方送给小槐了?”

    “送她又怎么了?”薄言的尾音勾起个觉得好笑的调。

    “那不是你最喜欢的一只吗?”宗遂眯了下眼,第一次用如此严肃认真的态度跟他说话。

    薄言看着他的表情。

    认识宗遂这么久,的确没看过他这幅样子,有时候乐队有事,他们之间有分歧,但宗遂也不是这幅样子。

    这种,自己领地和所有物别人侵占的样子。

    薄言挑了下眉。

    他也忽觉有些烦躁,他已经答应过了,会跟池冬槐保持距离。

    这么久以来,他没有对池冬槐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

    他遵守着这个朋友之间的约定,但他没想到,宗遂还会暗示性这么明显地来质问。

    这让薄言有些不乐意顺着。

    “一个魔方而已,就让你这么紧张?”薄言笑了,“对自己那么没有信心,觉得我轻轻一勾手她就来我这儿了?”

    他这么说已经很是克制,若是平日里有闲心。

    薄言觉得自己会直接宣战。

    行啊,这么爱往这儿那儿的想,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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