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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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冬槐是典型的南方人,在潮湿的海滨城市长大,皮肤养得水灵灵的,今天刚落地,还没被京北干燥的风给刮红脸蛋。

    “什么时候?”薄言接了一句。

    她十分乐意听到这个回答,打开手机点开相册,递给他看。

    “我到机场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今天的日出!”

    珠洲的日出和京北的日出完全不同,北方的冬天干燥又清透,清晨没有云层阻挡的天气里,日出像是忽然腾升出来的红色滚珠。

    但珠洲的日出,伴着水汽,伴着云层。

    融合着淡粉色的温暖,色彩一点点地浸进来。

    薄言看了几眼,把手机还给她,没多做什么点评,她今天是真的挺开心呢。

    就算没有得到回应,也开心。

    自从那次争吵过后,她与宗遂恋爱。

    他们俩的两人的关系算不上降到冰点,但总归是保持着更疏远的距离。

    或许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薄言深知自己不是什么温和性子的人,她应该已经沉溺于宗遂给她的氛围中。

    感受过宗遂的温柔和善解人意,自然会觉得他的性格更恶劣。

    毕竟他跟她的男友,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她被温柔的事物吸引,当然就会更讨厌与之相反的存在。

    这么几个月以来,他与池冬槐的交流、接触,都少之又少,有时候甚至是擦肩而过时,都会假装没看见对方而路过。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说过这么多话,更别说,这么开心地,说着话。

    就算是面对他这个不太喜欢的人,也还是那么开心。

    “对了,刚才我看到有人要你微信,你又跟人家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了?那个女生看起来很难堪。”池冬槐发现薄言没理她,毫不在意,直接开启下一个话题。

    “没说什么,正常回答。”薄言说。

    “是吗?”池冬槐偏头看他,非常怀疑,“你下次对女孩子还是温柔一点嘛,别那么凶。”

    还教育上他了。

    薄言在心里冷言,明面上却没过多反驳她什么。

    他是没说什么,只是告诉别人——

    没瞧见我在等人么?

    薄言回忆起来刚才那位女生的反应,忽然笑了一声,池冬槐好奇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那么开心?”

    薄言微微蹙眉,“我很开心?”

    “是啊。”池冬槐确认,“你这就是开心的语气啊!”

    池冬槐看着他那明显上扬的嘴角,再一次觉得薄言这个人是有点奇怪的。

    她只知道薄言在极力否认,却不知道此时此刻,薄言想起的是…

    “抱歉,我没想到你在等你女朋友。”

    池冬槐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抬眸看他,只看到他淡淡扫过来的眼神,也根本不会知道。

    薄言就这么看着她。

    短短的几秒回忆结束后,薄言只是在想。

    他在开心是么?

    那他大概是真的希望如此。

    …

    池冬槐坐上薄言的车后,才准备关闭飞行模式。

    她现在也要叛逆一时爽,后续火葬场了。

    她坐在后座,左右换着位置挪,薄言从后视镜里看到她的躁动,皱眉忽然说了句。

    “实在不行,你就说你被我绑架了。”

    池冬槐:“……真的可以吗?”

    薄言气

    笑了:“你觉得呢?”

    逃避是没用的,总归要面对,池冬槐最后还是心一横,把手机消息打开,果然…

    刚连接上网络,她的手都快被震麻了。

    不仅有无数个爸妈打来的未接来电,还有家里各位婶婶叔叔,姑姑舅舅打来的电话。

    这可真是把全家都出动了。

    池冬槐觉得自己要被骂死,紧张地点开,但在此之前,她问薄言:“你能不能给我放首歌打气?”

    “什么歌。”这个要求他倒是可以满足。

    池冬槐:“我想听点凤凰传奇调动一下情绪。”

    薄言手机里没这些歌,直接把车载蓝牙的设备断开,叫她:“你自己连。”

    池冬槐连上以后从歌单里随便点了一首开始播放。

    五分钟后。

    薄言的车里就全是“你说到底为什么都是我的错,都把爱情想得太美现实太诱惑”的动静。

    薄言:“……”

    听这歌能壮胆?

    但他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她一眼,池冬槐的表情坚毅,十分果断地给对方发过去一条很长的语音。

    她一鼓作气地说。

    “妈妈,我已经在留言的纸条上说得很清楚了!我今天是一定要走的,我没办法接受你给我的结果,从小你就教育我,要做一件事就要做好,不能只做一半,所以我这次也决定要参加全部的训练!你们也不要一直找我了,我现在已经顺利到京北了,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池冬槐的语气十分坚定,这次是她不给对方一点机会,直接做好决定,通知对方。

    范心萍那边当然不会就这么罢休,但池冬槐也是心一横,打一个电话来就挂一个电话。

    她全部拒接,态度强硬得不行。

    只是。

    到达目的地,要下车的时候。

    薄言发现池冬槐半天没下来,他绕到后座打开门,就看到她的身体其实在轻轻颤抖。

    眼眶也是红的。

    整个人就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坐在那里,呼吸起伏不定,可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没有接电话。

    薄言觉得有些好笑:“吓成这样了还嘴硬呢?”

    “我那不是嘴硬…”池冬槐的声音都有些轻颤,“我就是要给他们表明我的态度。”

    她眼睛红红的,倒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薄言是真受不了她爱哭这事,而且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搞得好像他欺负她一样。

    “你今天又是哭什么?”

    “就是有点紧张。”池冬槐第一次跟他说起,“你不会懂什么叫泪失禁的,你只会凶不拉几地叫我别哭了。”

    “那你说。”

    “就是控制不住啊…有一点紧张,或者有一点吓到,有时候甚至是开心,只要有一点小小的情绪波动,就会这样。”她的声音闷闷的,随即抬头看着一脸看戏的薄言,伸手,“给我张卫生纸。”

    薄言给她抽了一张,看着她抽泣的样子。

    他也是难得做个人,问她:“哭饿了没,吃不吃饭?”

    “你怎么不问我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

    “跟我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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