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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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绝对不会允许池冬槐再往下走一步的。

    现在就是最大的让步。

    池冬槐知道,她没有任何可以做出交换的东西了,心口淤堵着情绪,心脏也突突突地闷跳。

    但她还是想为自己再争取一次。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总归有一些不想放弃的事情。

    池冬槐给不出任何可以交换的利益。

    于是,这次她没有提出任何可以交换的条件,而是直接说:“妈妈,我想去。”

    “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范心萍说。

    “我从小到大其实没有要求过太多,但这次,我不想再拖大家的后腿了…学习上的事情我自己一定会处理好,不会耽误。”

    “拖后腿?什么叫拖后腿?”范心萍有些生气,“你的意思是,我管着你,不让你去,就是拖你后腿?”

    “不是的妈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池冬槐被她急促的语气催得有些着急,眼眶一下就红了:“没有…我就只是,真的很想准时去训练而已。”

    范心萍还是没接受,但她说:“好了,说你两句就开始哭,事情我再考虑一下,你去休息。”

    话到这里,范心萍摆着今天是绝对不会跟她继续协商的态度了。

    池冬槐只能自己回到房间,一直没有再在群里说话,她拿出一个本子,写下了自己的PlanA、B、C,认真分析这些方案的可行性。

    可好像不管怎么看,妈妈那关就是很难过的。

    池冬槐甚至想过要不要找爸爸求助,但其实在家里爸爸没什么发言权,什么事都是听妈妈的。

    他顶多在中间周旋一下,努力帮她争取一些,最后又劝她接受谈成以后的结果。

    头疼了好一会儿。

    宗遂忽然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电话接通时,池冬槐还在思考要怎么说,他就率先开口了。

    “小槐,你一直没有消息,我担心你就找阿姨问了,阿姨那边的态度的确很强硬,但我跟她聊了后,她同意你初八晚上过来。”

    原计划是初四,她一个人延后到初八?不对,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池冬槐一时哑然,想问他为什么自作主张,还没问出来。

    她发现,宗遂十分“贴心”地帮她处理好了后续所有事情,并且直接告诉她。

    “我知道你肯定想准时来,但这确实很难,我们到时候线上跟你合,这也没关系的,初八你到了以后,我到机场来接你,好吗?”

    “小槐,真的没关系的,你别太紧张,大家那边我也会帮你跟大家解释清楚,我相信大家也都能理解,没有人会怪你,你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

    “只是晚四天而已,我们这边先练好,以你的天赋和能力来说,也能很快跟大家配合得很默契的。”

    池冬槐一直没说话。

    她的思绪略微有些飘忽,想到小时候的很多事情,因为妈妈一直很强势,爸爸就总是这样。

    做一些母女之间最周全的选择,两头安抚,两头处理。

    他自认为处理得很好,其实不然。

    因为对于池冬槐来说,不管是怎么样的调和、周旋,她永远都是要往后退的一方。

    只是退得多和退得少而已。

    池冬槐习惯了这样退让的原则,她一直都觉得自己能接受,就可以退让,就像宗遂说的那样。

    没关系。

    但对于乐队和音乐的事情,她好像…没有办法退让,根本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这样的结局。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

    “嗯,谢谢你。”池冬槐有些机械地回答,“辛苦了。”

    这件事,的确也是辛苦宗遂了。

    他没有做错什么,他也努力了,只是她自己想要的太多。

    她一直都是这样有些淡淡的。

    宗遂虽然感觉到一些不对,但也全部当成了她的确有些委屈。

    仅此而已。

    池冬槐以往看到他的安慰,总是心里会安心些,但她今天却有些反感这样的自作主张地管束。

    为什么呢?好像也没有人问过她的意思。

    他们就这么合

    作愉快了。

    池冬槐也总觉得其实宗遂跟她妈妈已经是站在一条道上,她根本不知道他们俩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

    要不是那天范心萍说漏嘴,她到现在都还不知道。

    宗遂也从未主动说过,范心萍有叫他帮忙盯着她一点。

    池冬槐是个没什么心眼的人,以前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过,没想过自己有些事情,或许是宗遂会告诉妈妈的。

    难怪后面,她觉得很多事情妈妈怎么都没问了。

    这通电话就此结束,池冬槐找了个自己要准备休息了的借口挂断了电话,宗遂虽然想继续聊什么,却就这么被挂断。

    她一直都是这样,有很多自己的事情要忙,他插不进去太多手,也经常说不上什么话。

    池冬槐去洗了个澡,路过客厅的时候,范心萍刚结束今天的电视观看。

    “行了,宗遂给我打电话了,我已经同意你初八过去。”范心萍说,“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做出一半的让步仿佛已是天大的恩赐。

    以往范心萍每次做出自己的让步,池冬槐总会乖乖地说,谢谢妈咪。

    但她今天却什么也没说。

    池冬槐认真洗了个澡,洗了很久很久,她在炙烤的浴霸下,冲刷着自己过往十八年来的所有想法。

    水声哗啦啦停止的时候,池冬槐忽然想起那天在训练室。

    薄言直直刺向她的目光。

    难道就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人生总要有些规则必须要打破?或许这个事情,去问薄言会有些许转机。

    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有点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迫不及待地想问他,简单地擦了擦头发上的水,都没吹干,就马上裹着浴巾回到房间。

    手机上还有宗遂发来的消息。

    他说:【别不开心。我已经帮你跟大家说好了,刚才给你点了奶茶放在了你家门口,喝点甜的。】

    已经帮她跟大家,说好了?

    池冬槐第一次觉得,这其实是一种有些多余的做法,他们是谈好了,但她没有答应。

    这件事明明…还应该有转机的,她不想这么轻易地放弃。

    上次已经给大家添过麻烦了,她真的不想这次又重蹈覆辙,她不想让自己成为没有能力做出改变的人。

    也不想大家每次都要为她家里的事情承担后果。

    池冬槐根本没有在乎宗遂给她点的外卖,也没有回复他信息,而是直接点开了和薄言的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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