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20-30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20-30(第10/28页)

    第24章 亲二十四下

    [亲二十四下]-

    轿车的前灯扫过他们面前的道路。

    天未亮起,薄言穿着这件长款的黑色大衣,就这样隐匿与黑暗之中。

    车内的人胡乱地动。

    宗遂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手机的灯光亮了又灭,总觉心中不安,但凌晨六点不会有人醒来回复信息。

    “你还想跟我保持距离是不是?你想在我和她之间选她是不是?”

    “我告诉你,你休想!”

    “你觉得她要是知道了——”

    宗遂打断她的话:“她不会知道。”

    不需要有这样的插曲,免得引起不需要的误会。

    他自己会处理好所有人之间的关系,他会把苏渺送走,也告诉她以后保持距离。

    这是他最后一次帮她。

    苏渺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是吗?”

    宗遂不说话,继续告知她以后不要这样了,他们之间既然没有什么,就不要打扰对方的恋爱和生活。

    他需要给女朋友更强烈的安全感。

    车跟身后的酒店招牌擦身而过,宗遂抬眸从后视镜看到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模糊的身影。

    但这很快错过的瞬间什么都看不清。

    他给薄言传去信息。

    告诉他自己七点左右就会回来。

    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相信薄言,毕竟,也没有别人可以帮他隐瞒这件事了。

    一开始他的确对薄言产生过怀疑,但后来他觉得是自己太敏感、没有安全感。

    薄言的确,从未对池冬槐展现出任何特别的优待或是情愫。

    就连池冬槐本人,大多数时候都对他避之不及。

    两人的确是没有关系的,不会相交的两条线,宗遂也不想因为一段恋爱过于疑神疑鬼,把原本关系要好的朋友也弄得关系僵硬。

    但他不会知道。

    他自认为没有偏差的安排,认为不会相交的两个人。

    此时此刻,就在距离他身后几米的地方接吻。

    池冬槐本来是想推开他的,但薄言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一点都走不开。

    他就这么,一只手摁着她的腰,一只手叩着她的后脑勺。

    原以为顶多只是他玩弄的一个浅吻。

    但池冬槐却感觉到,他完全没有放手的打算,与其说他是在亲她,不如说是在咬她、啃噬她。

    这种强烈的,被人蚕食的感觉,她整个后脊骨的神经都跟着轻颤。

    薄言是直接咬着她的唇,用舌尖顶开,将她的呼吸全部被包围起来,她呜咽之间感觉自己的舌头也被咬住了。

    柔软又滚烫。

    呼吸之间充盈着他刚吃过的水果味薄荷糖的味道。

    这一整晚,她也以为薄言会等得无聊抽几支烟,提前跟他商量今天能不能不抽。

    她是真的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后来薄言开始摸衣兜,她看到长方盒子的形状,以为他要抽烟,下意识皱眉的时候,却听到里面咣当咣当清脆的碰撞声。

    是圆滚滚,像玻璃珠一样的水果薄荷硬糖。

    池冬槐不是特别爱吃薄荷糖,只要了两颗,结果就看到薄言一整晚都在吃那个薄荷糖。

    她当时还想,一天吃这么多糖会蛀牙的。

    但她又觉得薄言从小就很可怜,会不会小时候根本没怎么吃过糖,长大了才想要弥补这内心的空缺?

    六点钟声敲响的时候,他们起身前,薄言把盒子里剩下的所有薄荷糖都一起吃掉了。

    结果现在——

    这些甜滋滋的味道全部都灌到她的口腔之中。

    她好歹跟宗遂谈过好几个月恋爱,也不是没有亲过一次两次的,但宗遂总是很克制。

    刚在一起的时候,宗遂就说,他希望这段恋爱不是其他人那样,三个月就走完所有流程的快餐恋爱。

    他想跟她慢慢发展,一起走很远很长的路。

    他们俩的进展的确是很缓慢的,就像大家调侃的那样,有时候他们更像是很要好的朋友和饭搭子。

    有浅显的,试探的亲过一次。

    池冬槐都觉得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感觉,她其实对黏黏糊糊的肢体接触很期待。

    但宗遂没给她那种预期内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他太过于克制,那样的吻本身就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浓烈的、直白的欲望交织。

    也或许是,她对他的确没有那种生理上的冲动。

    薄言完全不同。

    在此之前,池冬槐从未想过她和薄言会有什么接触,更别说接吻了。

    但现在,无法抗拒、无法逃开和回避的,薄言把她亲得整个人都发软,他的进攻性太强,根本不在乎其他。

    他不在乎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是不是男女朋友,是不是能够接吻的尺度,也不在乎——

    她跟他的朋友还没有正式分手。

    或许是因为这种在伦理道德之外的亲吻太过于刺激人的大脑,也或许是因为薄言亲得…实在是太深了。

    她被顶得呼吸不畅,大脑缺氧,有些理智的弦都要彻底断了。

    从用力推开他到失去力气。

    池冬槐被他亲得整个人都发热发烫,被他放开的时候,就这么倒在了他怀里。

    她整个人的力气一软,又吓又惊,再加上实在是…这莫名的触电感,池冬槐差点滑下去,但薄言顺手留着她的腰,给她整个人架住了。

    池冬槐身高刚好贴在他的心口。

    她瞬间有点分不清那是谁的心跳声,只是缓了两秒,脑子还嗡嗡作响,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落下来。

    薄言闷声笑,有种计谋得逞的坏意。

    “这样,学会了没?”

    池冬槐:……

    这算什么事啊!!!

    她本来思路很清晰的,现在一下子就不清晰了,池冬槐的耳根都还是烫的,随后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耳垂。

    从耳垂摸到耳骨。

    薄言的手指上有一层茧,练乐器的人手上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她的手上也有。

    池冬槐以前从不觉得手上有茧是一件存在感很强的事情。

    但现在,他碰她的时候,感觉极为明显。

    池冬槐暂时没说出话,不知道说什么,倒是薄言,强吻别人脸皮还特别厚。

    他问她:“薄荷糖好吃吗?”

    池冬槐是个有问必答的:“一般…”

    “噢。”薄言尾音勾着,故意又问,“自己吃的好吃,还是我嘴里的好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