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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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言全部说完,才准备离开。

    宗遂只能点头应着好,但又总觉得这么巧这个时候碰到挺奇怪的,又恰好跟他说了这么多。

    他下意识地怀疑,又下意识地问:“你去哪儿?”

    薄言自然回答:“衣服脏了,拿去洗衣房,怎么,有事吗?”

    宗遂垂眸看着他洗衣筐里的衣物,冷静片刻,觉得自己真的是疑神疑鬼。

    他每次对薄言都总是这样怀疑。

    这样不可行。

    下次说话前得再多注意了。

    “嗯没事,昨天也麻烦你了。”宗遂说。

    薄言没说什么,径直走过,两人走远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宗遂的背影。

    朋友的情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崩塌的呢?

    是宗遂第一次怀疑他的动机,还是真的就瞒着池冬槐,说那个手镯是他自己送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们都互相不会知道火花和纷争何时产生的,就像宗遂也永远不会知道,好友与自己擦肩的瞬间。

    那所谓的,要去清洗的衣物上。

    都是她留下的味道。第25章 亲二十五下

    [亲二十五下]-

    漫长绵延的梦境。

    池冬槐做了个特别沉溺的梦。

    近期所有事情都像彗星碎片,一个接一个地砸在她的梦中,习惯黑夜入睡的人,白天的睡眠,再困都是轻飘的。

    她好几次有些分不清现在是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中。

    只记得,在这段梦里,除了爆发的争吵、走向歧路的曾经熟悉的人、嘈杂的人群、此起彼伏的音乐声以外。

    池冬槐还梦到了薄言。

    这个本来不应该,也不太出现在她梦里的人。

    在她的梦里,他还是那样粗鲁且不讲理,房间门后根本没有落下来的那个吻,在梦境中清晰。

    被压过头顶的双手,被彻底抵住的双腿。

    他只需要轻轻一个动作就能钳制住她所有的力量。

    薄言不会后退,也不会温柔地浅尝,他只会猛烈进攻,把他的所有都渡给她。

    池冬槐觉得自己是被热醒的。

    从南方回到北方的冬季,她最不适应的就是又要呆在暖气笼罩的世界中了。

    以前总会听南方人提起,说真羡慕北方。

    虽然室外很冷,但室内全都是热乎乎的暖气,只要不出门,在家穿短袖就可以。

    只有人说北方暖气的好,但没有人说过暖气房里总是干燥得让人感觉快要分裂,嗓子冒烟。

    她睡醒觉得浑身燥热,去开了一瓶冰水喝。

    人只要有相对充足的睡眠,大脑也会变得清醒。

    池冬槐更崩溃了。

    因为清醒以后,她更加清晰地回忆起薄言亲她时的触感、温度、力度,以及。

    他唇舌间那薄荷糖的味道。

    现在好了,变成她有强烈的偷情感了。

    池冬槐把这份崩溃的情绪压了压,选择先跟朋友们说明自己跟宗遂分手了这个消息。

    每天下午三四点本来是个死亡时间。

    全世界最安静的时间段。

    但今天群里光速炸了。

    林薇:【卧槽!】

    这可真是快准狠,虽然她们几个私下也聊了,说他俩肯定会分手,但没想到事情发展这么迅速。

    距离开学还有几天,得在比赛后了。

    她们还商量着做攻略,想着开学后带她出去玩,要是分了就算散心,没分就算姐妹谈心。

    结果这忽然一下,猝不及防。

    程云柚甚至人在洗澡,都赶紧回语音:“什么什么?槐宝,你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司子美:【好,分。】

    司子美:【做你觉得开心的决定。】

    群里刚说完,司子美就私聊林薇,问她有没有空,十五那天先一起去比赛场。

    她俩都是本地人,过去也方便。

    原计划家里十五是要聚会的,但林薇家里也没那么严格,她去跟家里说了声,就应了。

    不管怎么说,这事都是分手。

    总归要照顾一下小姐妹的情绪。

    池冬槐在群里跟程云柚聊了会儿,她说自己倒是不觉得有多难过,更多的是觉

    得疲惫。

    原来谈恋爱是一件如此消耗精气神的事情。

    已经被消耗到连愤怒和难过都没有了。

    她们聊得差不多了,司子美和林薇和商量好过来的时间,这才又在群聊里接话-

    【槐宝,我们十五来看你比赛哦!!】-

    【没关系,人生不是一定要恋爱也不是一定要有男人,做一些能汲取能量的事情,而不是消耗能量的事情。】

    池冬槐觉得她们说得对,瞬间觉得自己这个分手的决定无比正确。

    她起床又洗了个澡。

    一直磨磨蹭蹭到晚饭的时间,乐队群里消息不断。

    【咱们鼓手起床了吗?】

    【还没起呢?这都晚饭时间了。】

    【@薄言,赶紧告状,是不是宗遂昨晚偷溜她房间了,怎么这个点还没起。】

    【没,他昨晚睡得很早。】

    只有宗遂一直没说话,池冬槐知道一直逃避也不是结果,终于在群里回复。

    【我醒啦,是要下楼吃晚饭了吗?】

    今天会先有一半的队伍去场地踩台,他们的序号排得比较靠后,要等到明天。

    前一日他们就商量好今天大家就休息休息,等到晚饭的时候再汇合,饭后再去练一次。

    池冬槐一回应,没出半分钟,她就清晰地听到了有人轻叩她房门的声响。

    咚咚两下。

    敲门节奏里有掩盖不住的急促,但他敲的力道却是轻盈的,似是怕打扰了她。

    池冬槐起身去开门。

    她自认为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却没想到她撞见的是宗遂疲惫但又猩红的眼眶。

    他明显一整天失眠,也明显急得快要哭了。

    池冬槐记忆中上次看到男生哭还是很小的时候了,她没见过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掉眼泪。

    她瞬间也有点无措。

    平时都是别人哄她别哭,现在轮到她哄人了,池冬槐无奈:“你别这样啊…”

    “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又让你不开心了吗?”

    池冬槐跟宗遂都不是擅长跟别人起冲突的人,他们都是典型的温和派,谁也不会上强硬手段。

    不管是决定在一起,还是谈恋爱期间,亦或是现在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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