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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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冬槐甚至忘了要在群里发消息。

    忘记要告诉大家,她现在的心情,也没有跟任何人求助,而是马上去给宗遂发信息。

    信息没有人回复,通话也没有人接听。

    池冬槐在房间里等了足足半小时,她知道自己可能真的等不到回复了,随后抓起外套陇上。

    她和宗遂到底合不合适?她现在到底要不要继续这段恋爱?

    这本来是后话。

    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

    池冬槐急匆匆地打开房门,准备下楼打车,却在开门的一瞬间撞上对面的目光。

    薄言站在那里,像在守株待兔。

    他本来和宗遂一个房间,池冬槐觉得他们更像是串通好了,有人放风,池冬槐有种被薄言抓住的感觉。

    她的呼吸稍微一顿,但脚步没停。

    本来要直接从薄言身边路过,但池冬槐却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一烫,一道力量覆盖上来。

    薄言从未对她有过如此直接的接触。

    他掌心的温度直直地传到她的肌肤上,池冬槐瞬间动弹不得,想要挣脱,但在力量上完全不是薄言的对手。

    池冬槐现在不知道从何开口,只是挣扎。

    倒是薄言主动开口。

    “去哪儿?”

    “你不知道吗?”她觉得他们肯定是一伙儿的。

    “这么急。”薄言垂眸看她,半开玩笑似的,“去捉奸啊?”

    完全被说中,池冬槐咬牙:“你干嘛?是想来看我笑话,还是打算拦着我?”

    要是薄言制止她,想点办法耍赖。

    她还真就没辙了。

    但不管今天她有没有亲眼见到,有些事情是注定的结果,池冬槐转身,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牵着自己的手。

    个子越高的人手掌也越大。

    薄言的手圈住她,根本不费任何力气,他的手掌可以完全把她的手围进去。

    池冬槐都有点想上嘴咬他了,却忽然感觉薄言轻轻用力,把她往他那边拽了些。

    两步踉跄,她甚至差点跌到他的怀里。

    这暧昧和没有边界感的距离,池冬槐有些生气,她也急了:“你松手!”

    薄言平时也就是这么对别的女生的吧?

    他不但不松手,甚至将她的手举起来,要她抬头看他。

    两个人的眼神相撞时。

    薄言的眼眸垂下来,他问:“怎么,看戏不带我?”

    “你…”什么意思!

    “我?”薄言挑眉,顺手把她的外套帽子拉起来盖过去,“我什么?”

    池冬槐整个人瞬间被羽绒服宽大的帽子罩住了,视线遮挡了一半,她的世界半明半暗的时候,听到薄言说。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门也不安全对不对?我跟你一起过去。”

    池冬槐好几次欲言又止。

    想问他为什么知道,也想问他为什么要一起过去,但她最终什么都没问。

    当下这些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她现在也拜托不了薄言的“控制”,她本来是要自己去的,现在变成了被薄言带着去。

    他到底什么意思!

    看着也不像是要站在宗遂那边的样子。

    真就这么喜欢凑热闹,亲兄弟的热闹都凑!

    车是薄言叫的,他问她地址,池冬槐不情不愿地说:“淮海路洲际酒店。”

    薄言明显笑了一声。

    混杂着不屑和玩弄,似乎还些别的…

    夜间行车畅通,但到淮海路还是有一段距离,那边是繁华地带,好几家酒吧。

    池冬槐早听司子美说过,但她自己是没去过的。

    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爱去酒吧玩的人,但那种地方一定鱼龙混杂,池冬槐觉得自己人生地不熟的,绝对不会独自去那种地方。

    就算跟朋友一起,她也要多考虑考虑才去。

    过去的路上,池冬槐一直自己缩在后座的边角,本来不想跟薄言搭太多话,但又躲不过他追问。

    薄言一点铺垫没有,直接问她:“宗遂跟苏渺开房去了?”

    “不是——!”池冬槐下意识反驳,“话也不能这么说。”

    那些内容是很暧昧和纠缠,但也不能这么轻易下定义吧,对双方都不太好。

    “行。”薄言点头,“那你说是什么?”

    “可能她一个人喝醉酒了,需要宗遂去照顾,人生地不熟的。”池冬槐尽量客观地说。

    她如此说着,却忽然被薄言呛了一句:“怎么,你就这么喜欢他,都这样了还护着呢?”

    池冬槐确定,薄言这就是呛她。

    等会儿估计他又要说她好欺负了。

    “我就是阐述事实而已。”池冬槐抬眸,“你是学法律的,应该最清楚,要给一件事下定义需要确切的证据,不然一切都只是推论。”

    推论是无法构成事实的。

    她记得薄言成绩不差的,之前听说的时候她还很惊讶呢,知道他成绩挺好以后。

    池冬槐还教育了自己一番,不能对别人太刻板印象。

    现在这么一看——

    他成绩好要么是假的,要么他就是揣着明白故意的。

    就是见不得她好。

    池冬槐也不想理他,余光扫到他的脸被手机屏幕照亮,半分钟后,他的手机递到她的面前。

    “你把我当什么了?真觉得,我张嘴就来?”

    陌生的手机上,赫然是跟宗遂的对话框,宗遂十分小心的语气,跟薄言说-

    【小槐那边如果有什么,麻烦你跟她说我睡了吧。】

    没有多余的解释。

    他和薄言是好友,他很信任薄言,所以只会告诉他结论和做法。

    这就是结果。

    车行驶到目的地,薄言先下的车,他看着她,又看了一眼身后的酒店招牌。

    他轻嗤道:“如果你一定要自己亲眼见证,才觉得这是你认可的证据,我很乐意奉陪。”

    池冬槐也跟着下了车。

    说特别难过倒也没有,或许在之前的事情里,他们的感情就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

    片刻的热情支撑不起这么大的裂痕。

    但说一点感觉没有也是不可能的,她不想冤枉谁,希望一件事善始善终,不合适和平分开就好。

    但现在这个情况…

    池冬槐抬头,又看了一眼薄言,问他:“你为什么不帮他瞒着我?”

    没有道理啊。

    薄言干嘛要把朋友卖了?

    宗遂愿意跟他说,也是很信任他的,池冬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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