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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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言每次要动她,就跟玩玩具似的,轻松拿捏。

    他就这么把她整个人都全部禁锢在怀里,用下巴枕这她的脑袋,轻声笑:“当然是因为我怀里更舒服啊。”

    薄言从身后圈着她,继续回答上一个问题。

    “我只是给他们一些压力。”

    “但最终的决定权,并不是在我手上。”

    他就是擅长做这种把人逼到绝境给人压力的事情,池冬槐觉得自己也是这个被逼到墙角的人。

    但她觉得薄言这人让人最牙痒痒的地方就是。

    他说得还真没错。

    看似强势不讲理,但其实也给了对方选择的空间。

    就像她自己,也觉得薄言是亲得挺好的。

    “你这次临时要改曲风,是不是跟幻觉有很大关系?”池冬槐也不喜欢他们,“但我们没必要为他们让步。”

    她知道薄言的意思,但池冬槐觉得,就算是一样的曲风,他们也能通过训练秒了幻觉。

    用同样的风格打败他们,也是一篇爽文不是吗?

    薄言没马上回答,而是笑了她好一会儿,随后说她:“哦,你真是个笨宝宝。”

    “……”池冬槐再次无语,“我能考上京北大学能是什么笨蛋?”

    “这只是个契机。”薄言说,“我根本不那么在乎他们用什么曲风,也不在乎他们如何想。”

    池冬槐想,这的确符合薄言的作风。

    “你觉得今天幻觉那首歌跟我们的新歌很像么?”薄言又问她。

    “嗯,是像的,但能明显感觉到现在曲风更加成熟。”

    “那也不够。”薄言说,“三年前写的歌和现在写的歌依旧相似,这是创作者最痛苦的牢笼。”

    他知道他在进步,也知道自己的曲风越来越成熟。

    但依旧保持跟曾经一样的做法,什么都不会改变,他依旧是那个他。

    对于所有创作者。

    改变是一件十分痛苦且高风险地事情。

    池冬槐被圈在他怀里,这会儿却想跟他面对面,她微微回头过去:“你…”

    要做出这么巨大的改变吗?

    演奏的人只需要配合,但谱写曲调的人需要受到更多的折磨。

    “我这么做非常依赖鼓手的配合。”薄言垂眸看她,道德绑架似的,“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改不了了。”

    池冬槐:“……你以前怎么过来的?”

    “不是很明显么?幻觉的歌你也听了,应该能看得出来,我这个人是完全以突出主唱旋律和电吉他旋律为基调的。”

    薄言将自己的自私霸道说得极为理直气壮。

    的确,他根本不会把曲调交到别人手上,就像是…不信任任何人。

    但现在,他决定在曲风里做出让步了。

    池冬槐逻辑理顺,忽然觉得心脏一颤,她猛地转身,唇角擦过他的。

    薄言感觉到她的呼吸,不等她说什么,只是顺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跟她接吻。

    再一次陷入混乱又结束后,舔了舔她的唇瓣,轻轻地亲了下,他带着这么轻微喘息的暧昧语气,说。

    “怎么办啊宝宝,我赖上你了。”

    第33章 亲三十三下

    [亲三十三下]-

    命运的红线是不断缠绕的产物。

    池冬槐得承认薄言这人很有一手,也不得不承认为什么那么多人落入坏男人的陷阱。

    这种东西就像是能及时获得快乐的甜品。

    虽然知道会腻,也知道会付出一些蛀牙的代价。

    但就是无法拒绝。

    她被薄言盯得脑子都快烧了,这是跟宗遂相处时绝对不会有的感觉,不会有那种,被蛊惑的上头感。

    薄言这人太奇怪了,天生就拥有这样的气质,又坏又令人上头。

    池冬槐正想着,呼吸起伏还略微有些狼狈,门铃忽然被摁响,紧跟着来是熟悉节奏的敲门声。

    林薇和司子美的声音隐约传来。

    “小槐,我们回来啦!”

    “哎哟外面好冷,还好没叫她一起去呢,不然给我槐宝冷坏了怎么办?”

    “切~你就心疼她,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我没有吗?而且现在不需要我心疼你,自然有人心疼你的,再说了,你一京北本地人,你现在跟我说你不抗冻啊?”

    她们在门口一边嬉笑打闹,一边说着。

    池冬槐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了,但她被薄言摁着肩膀,他比她淡定多了,薄言甚至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角。

    “我去帮你开?”薄言的声音里带着笑。

    “你去开…?”池冬槐不敢想。

    薄言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问她:“那不然呢?你准备把我藏在衣柜还是床底,还是卫生间?”

    池冬槐:“……”

    这也太诡异了,但现在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把他藏在哪儿!!

    “那不是更像偷情了么?”薄言笑她,“别做贼心虚啊,宝宝,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就是接了个吻,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大事。

    池冬槐说:“你倒是一点心理压力没有,看来对这一套操作也很熟练。”

    “那不一样,我可没给别人当过情夫。”薄言顺势就笑了。

    他起身,从床上下来,听到外面的人又敲了几下门,跟她说:“现在再不去开门,一会儿才是真的该被怀疑了。”

    池冬槐本来被逼到了墙角,现在也匍匐着往前爬,准备下床。

    刚到床榻边,薄言忽然又低头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轻点了两下,池冬槐这次是反应极快地把他用力外后一推。

    门外还传来朋友交谈的声音。

    “嗯?不会睡着了吧?”林薇疑惑地说。

    “可能在卫生间吧,她肯定会等我们回来的,稍微等等,估计现在没听到。”

    池冬槐惊魂未定,只是庆幸没有额外的房卡,大家进门都需要先敲门示意。

    薄言被她用力推开一下,发现她其实是力气不小的。

    他“啧”了一声。

    “行了,乖乖的。”薄言伸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去解决。”

    “你能解决么…”池冬槐表示怀疑。

    他能不多说什么就是好事。

    薄言嗓子里压着笑意,声音也尽量很小:“我要是直接告诉你两位室友,对,我就是趁你们不在上来亲她,你觉得她们会不会当场把我给枪毙了?”

    池冬槐认真地点头。

    “那不就得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薄言随口玩笑,“放心,在骗到你之前不会随便寻死的。”

    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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