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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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的赔礼。

    但其实那次争吵池冬槐早就不放在心上,她的判断标准里,说那一次的小矛盾不需要这么大的人情。

    最后薄言才把她的钱给收了,回应她一句,说下次给她买别的礼物。

    所以池冬槐觉得他要是真的欠了别人什么人情,早就结清了,她还是有些无法理解薄言这个做法。

    池冬槐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说他:“严于律人宽于律己。”

    薄言没怎么察觉到她的不悦和脾气。

    他认为这是他的事情,本质上与池冬槐无关。

    她提醒后当事人没什么反应,她应该也会觉得算了。

    “练歌去。”薄言起身,又蹲下来,伸手拉她,“上来。”

    直接上舞台有很高的台子。

    人就是这么懒,旁边有楼梯不走,就喜欢在正中间抄近路,他们都经常图省事直接翻上去。

    薄言做这事倒是不怎么费力。

    对池冬槐这种不到一米六的人来说,需要有人搭把手。

    薄言伸手拉她,池冬槐通常也不拒绝,但今天她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掌心,哼了一声,直接转身走了。

    宁愿绕路都不要他搭把手。

    薄言还蹲在那儿,侧头看到她一路小跑地从旁边楼梯哒哒哒地跑上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抓着鼓棒轻敲。

    看着还挺开心的,跟方时说:“我休息好啦,可以准备合音了,你们练得怎么样?”

    方时回应:“嗯嗯现在已经差不多了,我们抓紧吧,一会儿你好早点回去休息。”

    这时间实在是有点晚了。

    “一会儿我们几个送你回去吧。”吉阳冰说,“都辛苦了,再合两次吧。”

    池冬槐也点头,说:“没事,我们能练好就行!”

    三个人就这么说定,池冬槐看着完全不像是不高兴的样子,薄言下意识地皱了下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吉阳冰见薄言发愣,出声叫他:“薄言,过来了。”

    薄言这才起身“嗯”了一声,往舞台中心走。

    后半段的训练还算顺利,但等他们结束训练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方时和吉阳冰白天上了班,结束以后哈欠连天的。

    收拾东西的时候,方时感叹:“现在觉得还是当学生好啊,一上班就有种精气神都被抽干了的感觉。”

    “上学课再多,也总有一天不是满课。”吉阳冰跟着搭腔。

    “就是说啊,上班太恐怖了,天天满课,还要吃压力。”方时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也就收工资的时候有点心理安慰哈哈哈。”

    他俩在那边进行着社畜交流,这边拉链哗啦一下拉满。

    薄言把电吉他装好,挂在肩上。

    “难怪大家说男人的花期短呢,这上班了根本没精气神,懒得收拾了。”方时说。

    “嗯,你早点找个对象督促你一下。”

    “别说了,太令人伤心了。”方时又看向薄言,“每次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还是咱们薄大少爷有劲儿啊。”

    吉阳冰也看了一眼,发现薄言单肩挂着那电吉他,认可地说:“是有劲儿,这么背着也不怕腰闪了。”

    他这电吉他重得要命,大多数人弹奏练习久了腰都顶不住重量。

    “我们这种老年人要保护好腰,他腰好着呢。”方时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他们几个聊这些的时候池冬槐基本不会参与,有时候男生之间说话也是没轻没重的。

    池冬槐觉得自己加入某些话题也是扫兴,可能反而让大家说话有点拘束,毕竟总要考虑有个女孩子在场,方不方便聊。

    所以她习惯在这种时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池冬槐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准备走了,她现在困得人都迷糊了,起身都感觉自己人在飘。

    刚站起来,身旁的光被人挡住,视线一暗。

    “走吧,送你回去。”薄言垂眸看她,又跟身后两位说,“两位老年人辛苦了,我送她就行,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吉阳冰想了一下:“也行,不然一会儿一来一回,我们也折腾。”

    绕一圈回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送不是更远?”方时说。

    薄言毕竟不住在学校,等会儿出去更是晚。

    薄言看了他一眼,挑眉说:“身体好。”

    方时:…………

    “算了,是该你们年轻人造,那你好好给人送回去,我们先走了。”

    大家对这个护送计划都没有异议。

    只是离开的时候,吉阳冰忽然侧头对方时说:“要是以后池冬槐跟薄言谈恋爱了,你觉得宗遂会跟他打起来吗?”

    这大半夜的脑子也不转弯,方时刚开始都没深入想,下意识地回答:“啊?宗遂那个性格很难跟人起冲突吧,你说要是她先跟薄言谈再跟宗遂谈,那薄言倒是有可能直接把地球炸了。”

    等他回答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卧槽”了一声。

    “不是,你说啥?你怎么做这种假设?好吓人的。”

    “一切皆有可能。”吉阳冰说,“之前池冬槐跟宗遂谈恋爱,不也是宗遂天天顺路送吗?”

    “那是顺路顺出来的感情啊。”方时点评,“每天都在一起难免会有些火花。”

    吉阳冰直接反问:“薄言专程绕路送她怎么就绕不出感情了?不也每天在一起?”

    方时:…………

    不敢细想。

    两人走出一段路后,方时经过深思熟虑,开始问吉阳冰:“那要按照你这一切皆有可能的说,他俩还真有可能打起来啊?”

    “嗯。”

    “那你帮谁。”

    “没想好。”

    “我应该帮薄言吧,好歹是主唱,而且这人家正常谈恋爱,也没什么好说的啊。”

    “是这么个道理,但立场决定一切,你要是宗遂的立场,就会觉得薄言也有点不道德了。”

    “怎么不道德?他俩不是和平分手,后面换薄言也没问题啊。”

    “兄弟之妻不可欺,就算是前女友,好歹也是谈过的,而且你没看出来宗遂明显没放下吗?”

    “嗯…他最近好像是在故意回避。”

    “你再喜欢一个人,也会考虑她是不是自己能喜欢的人吧,这很难说的。”

    方时一下无言了,想着是这么个道理,最后也只能感叹。

    池冬槐还是个人魅力太大了。

    …

    薄

    言送池冬槐回去的路上。

    她一直没怎么跟他说话,池冬槐说自己困了也累了,不想说那么多话。

    薄言安静着,什么都没说。

    一直走到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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