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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40-50(第12/22页)
是小白。
“你还别说,她发音的位置还挺专业的。”吉阳冰说着,用手肘碰了一下薄言,“怎么样啊,主唱大人?”
薄言看着有些困倦,他懒懒地挑眉:“还行。”
她唱得是还不错。
“有机会的话,可以让小槐也唱唱。”宗遂笑得很温和,“我记得你其实也挺喜欢唱歌的。”
以前……他们恋爱的时候,一起散步的时候,池冬槐其实会唱一些歌的。
那时候他就说过她唱歌好听。
池冬槐随意地点了下头,说:“我暂时还没打算抢主唱的位置呢。”
他们俩都已经分手半年了,现在相处起来也没之前那么尴尬了,主要是宗遂现在不缠着她。
过去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这首歌今天过来的路上一直在哼,现在方时他们也加入了,唯独薄言这个主唱不开金口。
后面司子美都看不进去,她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薄言,你干嘛呢?装装的,现在大家都唱了,你又开始不合群啦?”
这么值得铭记的日子,当然要大家一起唱歌啊!
薄言扫过来一眼,说了句:“最近嗓子不舒服。”
池冬槐下意识接话:“还没好?”
“没。”薄言回答。
简短的对话,没有太多奇怪的地方,只有宗遂瞥过来一眼,想起之前有人提醒的话。
复赛之后,薄言就感冒了。
毕竟那天下暴雨,他站在舞台最前面,最开阔的地方,一点遮挡都没有。
他们四个人里,淋雨最多的就是薄言。
虽然比赛结束后,大家就马上回去洗澡了,但还是有人不幸感冒,大家都觉得薄言那身体是最扛造的。
结果平日里不太生病的人,反而会在这个时候吃亏,免疫系统直接杀疯了。
薄言当天晚上发了个高烧,之后嗓子就一直隐约有些不舒服。
这两个月他一直在养嗓子。
其实情况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偶尔睡得不好或者什么的,就又给嗓子问题勾出来了。
夏季这温度反复,又容易风热感冒。
薄言今天是真不舒服,话都少讲了一些,池冬槐偶尔看过去,都会想起一句话。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她以前讨厌他的冷淡,现在却开始在意。
…
毕业典礼、拍照、在广场上抛起学士帽,收拾东西正式离开为期四年的校园。
晚上他们在学校附近聚了个餐。
店里全是毕业档聚餐,有人欢声笑语,有人举杯庆祝,但无一例外,到最后一桌人里总有人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们这桌的爱哭包就是方时。
根本没想过方时喝完酒上头了这么爱哭,林薇过去安慰他。
“你怎么比我们槐槐还爱哭?”
池冬槐:“?”
怎么这么被伤害到了!
池冬槐瞪过去,余光看到坐在旁边的薄言,他听到林薇这句,也笑了,目光斜斜地落过来。
这时候跟他纠缠有在大家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的嫌疑。
池冬槐只能讪讪作罢。
平日他们几个其实不太喝酒,特别是吉阳冰,特别规矩的一个人,但今天这种日子不可能不喝。
他们要了酒之后,吉阳冰第一个皱眉。
司子美拿着开瓶器,“咔哒”一下开了一瓶酒推到他面前:“扭扭捏捏的,你算什么男人?”
她完全就是挑衅。
毕竟男人最吃不起激将法。
吉阳冰这人是真的不会喝酒,他倒不是被挑衅,只是看大家的氛围,觉得今日自己也不好坏了氛围。
人生也就这么一次了。
唯一一次大学生活,唯一一次毕业典礼。
毕业以后的生活和工作瞬息万变,他甚至知道,今天坐在这里的几个人,很难再如此纯粹地一起干杯了。
他的手抬起,准备去抓的时候,又被司子美怼了一下。
她撑着脸看他。
“干嘛呢?以前觉得最守规矩的是我们槐宝这种乖乖妹,现在才发现真正守规矩的是你这种老古董。”
吉阳冰没说话,拿过那瓶冰冻过的啤酒。
连杯都没倒,直接端起来喝了。
方时傻眼了:“哥,对瓶吹啊?”
不仅方时愣了,其他人也愣了,原本拱火的司子美反复确认,发现吉阳冰真就猛喝。
薄言见状,笑了一声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没叫大家举杯,只是自己在旁边喝了。
池冬槐故意说他:“你这个人果然不合群,偷偷喝酒都不叫大家的。”
薄言挑眉:“那咱俩干一个?”
谁找的话、谁挑的事儿,谁就接招。
司子美警觉:“干啥呢干啥呢,又趁我不注意欺负槐槐宝?”
薄言瞧了她们两眼。
杯中又添上一杯仰头而尽,随后才淡淡地扫过来。
那可能不止欺负了一点儿。
他们几个在这里说话间隙,吉阳冰可算是给那瓶酒干了,他放下酒瓶的时候,还特淡定地扶了一下眼镜。
跟挑衅回去似的:“还扭捏吗?”
司子美那性格,她才是真的不接受挑衅,弯腰在箱子里拿两瓶新的,嗒嗒两声开了。
她自己一瓶,吉阳冰一瓶。
“可以啊,今天倒是够爷们儿,那咱俩比一比?”司子美微微抬起下巴,发起战书。
吉阳冰看着她,应了战。
这边闹腾着,林薇也去找方时拼酒玩,就是方时老输,基本没在林薇手下赢过,有很强的防水嫌疑。
酒精稍微有一点轻微上头后,他们这一桌的氛围也变得疯狂和热闹起来。
隔壁四个人在打1V1对决赛,吵得不亦乐乎。
司子美中途还拉着林薇过去帮忙,双方直接开始混战。
留着池冬槐、程云柚还有宗遂、薄言四个人在这儿干瞪眼,薄言没那么好说话,嫌这游戏幼稚。
宗遂呢,也是个爱看戏不爱参与的。
他笑着说:“要是大家都喝多了怎么办?总要留下来几个人比较清醒吧。”
于是他们四个这里几乎就只有薄言一个人,自己喝着,一杯又一杯。
池冬槐眼睁睁地看着他手边的酒瓶数量增加。
她总想说两句,但是思来想去好像又没什么好说的,她没什么可以管他的理由。
而且大家都在这里,更不方便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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