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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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登机前没收到他的回复,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池冬槐关了机,来到飞行模式。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什么都好,就是到家的时间实在是太晚。

    她跟爸爸妈妈都说了不要等,蹑手蹑脚地悄声开门,行李箱刚进去一个角。

    客厅的灯忽然啪地一下打开了。

    范心萍困倦地看着这边,表情很淡,但她说:“回来了?我给你留了宵夜,你最爱吃的拌鸡翅。”

    池冬槐点头,乖巧应声:“谢谢妈妈。”

    “嗯,早点吃完就洗洗澡睡觉。”范心萍的语气依旧不算温和,“吃完放在一边,明天我起床知道收拾。”

    池冬槐依旧说着好,她终于提着东西进来,范心萍也说她要去继续睡了。

    范心萍回到房间,看着时钟。

    已经凌晨一点半。

    哎,这丫头回来这么晚。

    根本没睡着。

    还是当爹的心大,十点多就呼呼大睡了,说女儿这么大了,回来知道自己收拾。

    范心萍说自己还是要出去交代一下,结果男人就说一句。

    她又不瞎,回来能见着你放在桌上的菜的,姑娘能不知道那是给她做的吗?

    范心萍也懒得跟他扯了,结果就这么心里揣着事,等到了这个点。

    另一头,池冬槐打算先回房间,把自己的行李放下。

    结果她刚推开门,打开灯,就看到那个原本自己用来堆砌旧物纸箱和行李箱的地方被收拾出来了。

    此时此刻,在房间的顶灯下——

    一架崭新的架子鼓,正在熠熠生辉。

    第47章 亲四十七下

    [亲四十七下]-

    池冬槐把行李箱放在了床尾的角落。

    她默默吃完这份夜宵,又悄声去厨房洗了碗,她怕吵到爸妈休息,只开了很小的水流。

    像眼泪一样,这么一滴一滴砸下来。

    回到房间的时候,眼睛是干涩刺痛的,她凑近去看那架鼓,和之前薄言买来的那架一样。

    GretschRenown的。

    这个品牌的鼓不便宜,几乎是为专业比赛配置使用。

    池冬槐之前用的都是比较基础的练习配置,对她来说,那已经是恩赐。

    今天这架鼓摆在她面前。

    终于在即将十九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觉到,大家常说的。

    妈妈爱你。

    只是妈妈不知

    道如何表达爱你。

    一直以来,中国家庭本就是最不会表达爱意的存在,她们不会互相说爱,甚至很少认真说晚安。

    所以被记得的总是那些伤人的话语。

    凌晨两点多,她不可能敲新鼓,但手指在鼓面上触摸了很久,入迷便忘了时间。

    等到感觉到困意袭来,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

    池冬槐本打算看一眼时间就入睡,却忽然在这深夜来了电话,她没有存这个号码,觉得诡异。

    谁没事这个时间打电话来?

    池冬槐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没接,给挂了。

    她把手机扔在一边,开着静音模式,本打算继续入睡,但旁边的手机反反复复亮起。

    这通归属地来自于京北的电话一直打进来。

    池冬槐皱眉,这才起身,很小声地接起:“你好…?”

    她听到对面传来很重的喘气声,又急又怒地叫她:“池冬槐——”

    池冬槐马上听出来这是薄言的声音。

    她竟有点恍惚。

    感觉最近太忙,没跟他联系,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又回去了些,毕竟他们俩也不是循序渐进“熟悉”起来的。

    而是突然熟悉起来的。

    明明没跟他谈过恋爱,此时此刻却有种分手后又联系的尴尬。

    “怎么了…?”池冬槐还是轻声问他。

    薄言实在是气着:“你退出去看看我给你打了多少电话,给你发了多少信息,你再问我怎么了。”

    池冬槐看了一眼,有点吓到。

    微信消息都得往上滑好几下才看完,基本都是他问她,到家没有,后面她一直没动静,薄言就问她在干什么。

    再后面他就急了,开始打微信电话,但没反应。

    微信联系不上,才疯狂给她打的手机号。

    “看完了。”池冬槐应声。

    她越是乖巧,薄言越是问她,步步紧逼地一个个问。

    “为什么不回微信?”

    “我没看,下飞机后太困就睡着了。”

    “电话呢。”

    “我静音了…而且这个时段我手机都自动睡眠模式了。”

    “到家后在干什么。”

    “我妈妈给我准备了夜宵…我刚吃完,你知道我吃饭不看信息的。”

    几个小时联系不上人,池冬槐也可以理解他为什么气势汹汹的,但还是…

    她的心情本来刚被妈妈软乎地浸泡过。

    这会儿忽然被薄言凶了,竟也觉得有些小委屈,她本来刚才就哭过,情绪还有些敏感。

    被薄言说了几句,又可怜巴巴地掉了两滴眼泪。

    但她并没有抽泣出声,只是沉默着,过了会儿,薄言那边似乎是自己情绪也处理好了。

    他问她:“好吃吗?”

    池冬槐回答:“嗯,做了我最喜欢吃的拌鸡翅。”

    她接上这句话,电话那头忽然察觉,薄言又问:“哭了?”

    池冬槐觉得自己这会儿承不承认都怪怪的,于是选择保持沉默,薄言也是安静了半秒。

    “好了。”他的语气放软,“是我太凶了,是我的错。”

    薄言不道歉还好,他一道歉,前面积压的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都爆发了,瞬间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

    砸在手背上湿漉漉的。

    池冬槐在这边哭得一抽一抽的,薄言也有点没辙了,这辈子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宝宝”“乖乖”什么称呼都用了,一点用没有。

    她还说他:“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叫那么亲昵干什么?收回去!”

    薄言笑得有点无奈,还有点死皮赖脸:“嗯?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叫么。”

    这回换她训他了。

    “那说明你就是一直这样!臭流氓!渣男!”

    “好好好。”

    “一点要负责的态度都没有!”

    话音戛然而止,她自己止住了,薄言也有点止住了。

    这强烈的,逼着要身份的氛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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