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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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收你钱呢,你还自己要上了。”

    小气鬼。

    这个也要跟她算那个也要跟她算的。

    她说着,开始在背包里翻找耳机,想着一会儿听点歌,养养感觉。

    如果要唱歌的话,她需要听很多歌来养想要开嗓的氛围。

    她耳机还没找到,余光扫到薄言的手在车载屏幕上点了点,不知道他在戳什么。

    只是听到薄言轻嗤着说:“咱俩说不上谁占谁便宜,你想听什么,自己放,蓝…”

    薄言说到这句的时候,池冬槐刚戴上耳机按下一首随机播放键。

    结果下一秒。

    音乐声没有从她的耳机里传出来,而是从薄言的车载音响里传来的。

    池冬槐转头看他:“你…”

    “蓝牙我帮你连好了。”薄言这才有机会把这句话说完整。

    她的耳机先连上,但车上有她蓝牙的记录,薄言手动点了以后就把她的耳机挤掉了。

    “怎么,听歌也要自己偷偷听?”薄言挑眉,稍微听了一下这首歌的前奏。

    经典欧美R&B的曲风。

    池冬槐说:“歌曲外放和耳机内置完全是两个感觉,戴耳机会有立体声的。”

    她跟薄言说这话,手胡乱地划了一下。

    不知道切到哪首歌了。

    池冬槐本来还是想继续戴耳机的,但耳机还没连上。

    车内忽然环绕上了暧昧的喘.息声。

    接连着好几声,就这么十分清晰地传入她和薄言的耳里,她手忙脚乱得赶紧去按暂停。

    两人之间沉默了几秒。

    薄言笑出声,黏黏糊糊地叫她:“乖宝宝,你怎么听小黄歌啊。”

    池冬槐:……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啊,怎么不听了?”他还继续笑,“原来你说的立体声是这个意思。”

    “不是!!”池冬槐反驳,“我不小心点到这首的!”

    “不小心点到的就不是你歌单里的了?”薄言挑眉。

    确实是她歌单里的…

    这个歌单池冬槐已经收藏很久了,欧美浪漫R&B的曲风听起来非常舒服,节奏和韵律都很让人放松。

    轻音乐令人犯困,太摇滚重金属的又让人觉得头疼。

    R&B是最适合自己一个人安静写作业看书的时候听的歌,她基本只

    是用这些歌来放空自己,经常都不认真听。

    这里面混杂着几首小黄歌她自己也知道,但不能因为这歌黄就说不好听了,所以她也一直存着。

    “是又怎么了!”池冬槐开始理直气壮。

    薄言发现她现在很会给自己找主场,不管是什么样的开头,她总能很轻松地找到关键,然后理直气壮地开始反驳他。

    完全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

    薄言的鼻腔里溢出一声闷哼的笑,尾音勾着:“没怎么,我也挺爱听,放着一起听?”

    池冬槐:……?

    一起听小黄歌,这合理吗?

    她直接切了个歌单,重新切回凤凰传奇,又在薄言的车上放“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娘子——”“啊哈——”

    几首歌放完以后,薄言被她逗笑。

    他没直接回家,又问她:“晚上想吃什么?”

    “太热了,随便吧。”池冬槐看着外面太阳直晒的天气,“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

    京北的夏天实在是热得人脑子发懵。

    “怎么这么难伺候?”薄言说她,“上次来的时候心情不好,问你要吃什么说随便,今儿又嫌天气太热了,还是随便。”

    真是不管春夏秋冬,不管热还是冷。

    她都说随便。

    “你就说你做不做饭吧。”池冬槐已经开始熟悉如何命令他。

    她发现薄言这人就这样。

    嘴巴贱嗖嗖的,但其实…还挺好使唤的?而且在很多方面确实很好用。

    车里又安静了几秒。

    薄言似乎是被自己给气笑了,说:“行,你今天也回去跟玉米一起吃。”

    说起玉米。

    池冬槐嘀咕他:“骗子。”

    “怎么又骗你了?”薄言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寒假那次你就说我回去跟玉米一起吃!但其实我过去以后玉米根本不在家!它早就被你送去寄养了!”池冬槐控诉。

    薄言:“……”

    她继续:“后面你还答应我,说要带玉米来跟我玩的,其实也一次都没有带过!我根本没机会跟玉米玩!”

    “带到训练室来没人管,你朋友又怕狗,平时叫你来我这儿,你又有一堆借口。”薄言也说她,“要么是学习太忙,要么是不好跟大家解释自己去哪儿了。”

    “反正你答应我的。”池冬槐也开始不跟他讲逻辑和道理了。

    “行啊。”薄言冷笑了一声,“就想回去跟玉米一起吃那口狗饭。”

    池冬槐本想说他,怎么说话那么难听?

    但话都还没说出口,忽然鼻尖一痒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把她要说的话给截断了。

    这几个喷嚏实在是太扰人,搞得池冬槐鼻腔发痒,接连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抽了一张卫生纸。

    想着反正都被喷嚏搞得眼眶红鼻尖红的,她干脆借机说薄言。

    “坏东西,又欺负我。”

    薄言完全无妄之灾,在前面的临停区一脚刹车踩下来,摁开安全带,直接俯身过来。

    他捏着她的脸:“怎么又怪我了?我可什么都没干。”

    池冬槐被他捏得脸嘟嘟的,说话也有点含糊不清:“就,是,你——”

    “还没欺负你呢。”薄言本着自己不吃亏的心态,直接一口咬上去,堵住她的呼吸。

    空气躁动不安,刚才还在小学生拌嘴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外面车来车往,不断有人擦肩而过。

    他就这么压了过来。

    池冬槐完全被安全带绑着,一点动弹不了,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和位置。

    手忙脚乱之间,又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上面点了几下,播放列表记录往前调了几首,又变成那首暧昧得不行的歌。

    池冬槐本来想切走,但已经完全被薄言控制住了。

    他轻轻顶开她的同时,手往她的手腕上一握,薄言轻松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死死压住。

    呼吸也止住了,只有细胞在叫嚣。

    好久没亲她了。

    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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