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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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没什么,就正常生活。”

    他就是单纯的喜欢搞音乐,对明星效应什么的不感兴趣,只要不是特别影响,他都可以无视。

    “小槐呢?”方时看过去。

    池冬槐这会儿还在手机上刷单词,点了点头:“是有点乱啊,最近去图书馆看书都老有人过来搭话。”

    她以为图书馆已经够避风港了,但真的完全逃不过。

    “哈哈哈真没办法,现在咱们乐队最红的就是你和薄言了。”方时说,“原来人红了还是会有很多烦恼的!”

    池冬槐笑了一声,没接话。

    她一直在认真处理自己的事情,就没有怎么参与他们聊这个话题了,一直等到大家聊完天。

    方时和吉阳冰说出去买个冰淇淋降降温,大家也休息放松一下。

    京北的夏天好像来得有点急,这才端午节刚过,已经升温到这样的热度。

    他们走了好一阵,池冬槐背完单词抬头发现没人,才意识到他俩不在。

    她转头看在舞台上调音的薄言:“他俩人呢?不训练啦?”

    “出去买东西了。”薄言说,“你还真是沉浸式学习。”

    “没办法嘛…”池冬槐是有点不习惯,“我还在适应现在这样,偶尔会有突发情况的生活。”

    她是一个非常严苛的、有计划的人。

    现在这样时不时有点小意外的日子,的确要好好适应一段时间。

    薄言没说话,拨了几个弦,他就那把电吉他就这么挂在肩上,懒散地站着,池冬槐都怕他腰闪了。

    这把格外重,她是知道的。

    大部分人,稍微抱一会儿就会腰疼。

    他垂眸看她,过了会儿,忽然玩笑着,说了句:“哦,是我把你现在的生活搞得一团糟了。”

    如果不是他邀请她加入,也不会有这段后续。

    池冬槐忽然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拉我上去。”

    薄言把电吉他取下来,蹲下来,朝她伸出手,笑她:“今天不走楼梯绕路了?”

    池冬槐轻哼了一声,有跟他拌嘴。

    “因为我要上来用鼓棒锤你了,急不可耐!”

    “你玩的那是打狗棒么。”

    池冬槐伸手,将自己的手搭上去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准备翻上去。

    “我就是不喜欢听你说这个。”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较真。

    但就是觉得有些话,不想听了。

    大概是因为薄言这个人啊…

    他总是这样,喜欢用最轻巧的语气,去说那些话吧。

    所以她要反驳,一定要反驳。

    池冬槐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被薄言拽上去。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很喜欢现在的自己,薄言——”

    “你不许再说这么令人泄气的话了!”

    她觉得他好像没听,恨不得跳起来扯他的耳朵。

    “听到没?”

    第45章 亲四十五下

    [亲四十五下]-

    两个人的掌心还交叠着。

    池冬槐根本就够不到薄言,她试图朝着他的耳朵大喊,要将自己的话灌入他的大脑。

    但是薄言太高了。

    池冬槐没辙,蹦跳了一下后终于意识到

    了什么叫作“我跳起来打你膝盖”。

    薄言看着她费力的样子,又笑出声,池冬槐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这么看戏的态度看着她。

    既不说话,又不动手的。

    他就这样慢悠悠地看着她。

    池冬槐在他面前跳,她自己都蹦得有点累了,觉得自己现在也像个小丑,本想跟他置气,不继续了。

    但薄言却忽然眼神一垂,他在她快要停下动作的那个瞬间——

    弯腰,伸手勾住她的腿窝。

    薄言就这么…单手勾住她的腿窝,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忽然腾空的感觉像是失重,她轻轻一声尖叫,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刚开始的姿势重心不稳,池冬槐完全有要倾倒的感觉。

    “往上坐点。”薄言叫她,“挪一挪。”

    勾着腿窝是坐不稳的,要在他的手臂上坐稳,只能是他抬着她的大腿根,那个接近臀部的位置。

    池冬槐现在有点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有种不听话就会被人摔死的感觉。

    她稍微挪了挪位置,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指抓着她的腿肉,薄言那握住她的手指收紧,似乎要在她的腿上刻下红痕。

    池冬槐的呼吸一滞,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暧昧。

    这样抱着的姿势,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格外靠近,通常离得这么近的时候,他们都是会接吻的。

    或者说,薄言一旦靠近,就是要吃人的。

    她已经接受跟薄言这种奇奇怪怪的关系了,说到底…他亲得太好,总让她每次都觉得很舒坦。

    但今天却没有。

    池冬槐只是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落在她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在颤动。

    “你再说一遍。”现在薄言说话时,胸腔的颤动,池冬槐也感受得清晰。

    池冬槐垂眸看他:“干嘛,听不见啊?”

    难得她比他要高了。

    “嗯,凑近点说。”薄言竟然还敢应。

    还真说自己没听见。

    人的脸皮怎么能如此之厚!

    所以他在哪儿看了半天,就是为了确定她蹦蹦跳跳的频率,然后突然抱她起来?

    池冬槐觉得这个姿势让人晕乎乎的,忽地说了句:“我恐高。”

    “真的?”薄言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

    他一边确认着,还一边把她往上抬了一些,她差点一头撞在薄言的脸上。

    这么突然一下,池冬槐又吓了一跳,瞪他:“很吓人的好吗!”

    薄言这个罪魁祸首还笑得出来,微微挑眉,跟她扯。

    “怕什么?我又不会撒手。”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

    “我有这么坏么。”

    “我现在觉得你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薄言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她那里太差了,但也感觉到了池冬槐好像真的很紧张。

    她本来只需要轻轻搂着他就可以,现在手都快要在他的脖子上抓出痕迹了。

    薄言就问了句:“你不习惯这样?”

    “很…很奇怪。”池冬槐老实交代,“我不喜欢。”

    她说不喜欢,薄言真就把她放下去了,又踩到地面的时候,池冬槐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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