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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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压着声音说。

    “怎么又要赔了?”

    “我只是起来喝口水啊,打算上去继续睡的,你把我瞌睡都吓没了。”

    “哦。”

    “哦??”池冬槐看着他还悠闲地喝着那口啤酒。

    她伸手要去抢他的。

    其实薄言很少喝酒的,这么多天没见他喝过,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喝起来了。

    争抢完全失败。

    薄言直接搂住她的腰,抱着她跟她咬耳朵:“正好我也睡不着,你来跟我一起睡。”

    以前说一起睡就是说点荤话,现在是真的一起睡了。

    池冬槐连挣扎都不敢大力,生怕吵醒了谁,完全就这么被薄言扛回去了。

    她好几天没来他房间。

    两个人也好几天没做什么了,顶多接个吻,毕竟大家都在…总归不方便。

    结果这会儿,她坐在薄言床上。

    “很好喝吗?”她说,“你给我喝一口。”

    “不好喝。”薄言回答得倒还挺诚实,“乖,你不想喝。”

    “什么意思?这么小气,连酒都不愿意让我喝一口了。”池冬槐对他指指点点,“你就是藏着!”

    藏着的不仅仅是啤酒。

    薄言是真的不想给她喝这玩意儿,他放在家里的都是纯度很高的精酿,苦得不行。

    她一个在外面聚餐都只喝1644玫瑰味的人。

    这能受得了?

    但池冬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脾气,一直气鼓气涨地看着他,给薄言一种——

    你今天不给我喝,我就跟你僵到底的感觉。

    他也也是有点拿池冬槐没办法的,在她看了自己好一阵后,薄言含了一小口在嘴里。

    他捏住她的脸颊,从自己的口中给这份苦涩气泡渡进她的口中。

    池冬槐没反应过来,就被这感觉灌满了。

    好苦…好苦!!!

    她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咽了下去,这味道一直从舌头苦涩到胃里。

    池冬槐开始皱眉,但薄言却将她扣得更紧。

    她几乎是仰着头被迫接受的。

    他一口口渡给她,等她真的完全不要喝了,吞咽下去都觉得喉咙刺痛,池冬槐死死闭着嘴。

    那酒液就顺着她的嘴角落下去,一路往下滑。

    气泡感充足,像跳跳糖在皮肤上不断跃动,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过了一阵,还是没暖到哪儿去。

    于是,这种又冷又刺的感觉落入她的心口时,池冬槐打了个颤,终于说了句。

    “苦死了。”

    薄言盯着她,看着那酒液落下去的痕迹,目光跟随,他也笑:“都跟你说了不好喝。”

    “那我也没想到能难喝到这种地步!这么难喝的东西你都喝,你真是不挑食。”池冬槐说。

    “倒打一耙的能力日益见长啊。”薄言微微颔首。

    “你别管,反正这么难喝,你以后也不要喝了。”

    “这么霸道?”

    “你喝也行,喝了这个难喝的东西不许跟我亲嘴。”

    “……”

    “你到底图这东西什么?喜欢吃苦的话可以喝点中药调理一下睡眠。”

    薄言发现她这嘴其实挺厉害的,平时没表现出来而已。

    他听着,很自然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听她继续念,池冬槐有时候真有点唠叨的。

    而且她其实也会追问。

    “好喝吗?好喝吗?”

    “不好喝。”

    “那你说吧,你都说难喝了还喝,你抖M嘛?”

    薄言笑得不行,胸腔抖颤抖,他半开玩笑地说:“喝一口少一口啊。”

    “什么叫喝一口少一口,你以后…”又不是喝不到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言论?

    她总觉得薄言在某些地方很奇怪。

    池冬槐没跟他争出结果,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咬住了,薄言的鼻息和舌尖从她的皮肤上扫过。

    他说要珍惜每一滴。

    这这么,把从她嘴里溢出来的部分全部吮吸干净了。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是晕的,只记得薄言坏坏地笑,捏着她的腰,低声说。

    “怎么都流到这儿了?”

    “别动。”

    “别浪费啊宝宝。”

    池冬槐觉得不应该啊…她觉得没有掉那么多下去的,他这吃到哪儿了都!!

    十分静谧的深夜,整个环境里都只有吞咽的声音。

    混乱之间,她心跳如擂鼓,总是不合时宜地想起,所有人都在这个别墅里。

    她知道这个地下室很隔音,但还是紧张得要死了。

    中间她还不小心打翻了薄言放在床头的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洒在地上滋啦滋啦地响。

    池冬槐下意识地想要及时清扫,却被薄言摁住了腰。

    “薄言…酒洒了。”池冬槐提醒他,试图再动。

    “我知道。”他没抬头,“我也渴了,你把我的酒弄撒了,总该赔我点。”

    赔什么——??

    池冬槐瞬间脚趾收紧,整个人都软绵。

    她整个人完全头晕且筋疲力尽,连回自己房间都忘了,抱着他就睡着了。

    池冬槐不知道他睡得好不好,反正她睡得挺好的。

    凌晨六点半,她从睡梦中惊醒,看着在自己身边熟睡的薄言,先是很没出息地被这张脸帅了一下。

    薄言完全是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他的长相有一些凛冽的攻击性,第一眼看就有很强的侵略意味,也让人有些生畏。

    但看久了,反而会觉得眉眼温和许多。

    薄言告诉她,外公外婆说他的眉眼其实长得像妈妈,只可惜没留下一张照片。

    池冬槐每次都会想,他妈妈一定是个很温柔的大美人。

    可惜红颜薄命。

    她有一次还哄薄言,说,你妈妈肯定是非常漂亮的仙女下凡历劫,而且还是情劫。

    没关系,她只是继续回去当仙女了。

    薄言是个不迷信的人,第一次听这说法的时候还愣了很久,完全被她逗笑了。

    池冬槐知道这是个很幼稚的说法,用来安慰人有些蹩脚的手段。

    但她只有这点三脚猫功夫了。

    薄言到底有没有被安慰到,或者说,他其实没有那么需要安慰?这些,池冬槐不知道。

    能直观知道的是,薄言长得太好看了。

    所以她从他的床上心虚地爬下来,但还是没忍住亲了他一口,薄言的睡眠果然浅,瞬间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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