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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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的玉米片…

    这完

    全就是个玉米屋。

    薄言起身跟她一起收拾着碗筷,说:“没什么做法讲究,比较讲究原材料。”

    “嗯?哪里买的。”

    “我自己种的。”

    池冬槐的手停住,完全惊掉下巴,她看着薄言,再三确认:“你自己种的?你在哪儿种的?”

    “后花园。”薄言挑眉,“你没去逛过。”

    他家实在是太大了,上下四层,前后花园。

    来薄言家的次数不算少,但大家的活动空间基本就在那一圈,要么在地下室一起训练,要么就在一楼一起吃饭。

    顶多在前花园一起聊聊天,的确是没有怎么去过后花园。

    “我要去看!”池冬槐恨不得马上蹦起来举手。

    蔚蓝半岛这样的高端别墅区…竟然有人在家里种玉米,池冬槐觉得这事荒谬又好笑。

    但…意外地符合薄言这个人呢。

    在外人眼里金碧辉煌的存在,其实内里非常简单。

    她去给薄言帮忙,一起洗完碗,就要他带自己去看他的农作物,兴奋得像是小学生快要春游。

    夜晚,只有一盏不算太亮的路灯照耀着。

    但好消息是今晚的月光明亮。

    “最近正收玉米的时节。”

    “跟外公外婆在老家的时候,通常也是这个时候,有时候会稍微晚一些,会到九月、十月。”

    “玉米成熟,就代表着夏天要结束了。”

    薄言顿了顿,又忽然笑道:“也代表着要开学了。”

    池冬槐看着那长得高高的玉米杆,觉得这一切都好神奇,她是从小在钢筋混凝土里长大的孩子。

    “那你每年寒暑假都会在家里帮他们干农活吗?”池冬槐问他。

    “不止寒暑假。”薄言说,“家里没别人可以帮忙,基本我不上学的时候都在地里。”

    河南是种植大省,也是产出玉米的大省。

    这些知识点都是池冬槐在课本上学习的,她以前觉得这些东西好像都离自己很远。

    但站在这几支玉米杆旁边,听他说以前的故事,又觉得这一切变得很近,变得触手可及。

    她搬了个小凳子过来,坐在旁边跟他畅聊。

    “那你小时候是不是晒得可黑了?”

    “嗯,小黑鬼。”

    他现在其实也算不上很白,薄言的肤色是很健康的,偏向小麦色的,所以他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侵略感的野性要十分强烈。

    池冬槐笑得不行,说:“要是有照片看就好了!”

    “很可惜,没有。”薄言随口说,“其实什么都没留下。”

    十几年前,正是繁华、蒸蒸日上的经济形势,那时候智能手机已经很普及了。

    但在他们那个农村,大家都忙着种地、做农活,大部分人都还用着很古早的款式。

    手机的用处就是保持通讯,接受信息。

    大家根本没有要用手机拍照,记录些什么的意识和习惯。

    薄言是家里“溺爱”的孩子。

    “有一年,家里收成好,外婆拉着我外公,去给我买了个新款的手机,她说——”

    “我外孙必须是班上最潮的。”

    其实那时候班上已经早有人用上更新潮、更好的品牌,薄言那时候对所谓的智能手机也没有需求。

    他不会跟同龄人一起,混迹于各个社交软件,不参与聊天也不参与某些热门的社交型游戏。

    薄言唯一会玩的,是手机上模拟乐器的游戏。

    一开始他的所有关于乐理的东西都是自学的,完全靠着这电子的内容练习。

    “哦,那会儿还有很多人拿我的照片去网恋。”薄言说到这儿,又笑了,“如果是我的照片,可能全网全是前任。”

    池冬槐唾弃地骂了一句:“呸!渣男!”

    “我可不是。”薄言往后仰了一下,“我真没谈过恋爱。”

    “我又没说你…”池冬槐嘀咕,“我说他们,怎么拿别人的照片网恋,这不就是骗子吗?”

    不过…

    池冬槐忽然凑近,她的呼吸洋洋洒洒地落在他脸上,比夏夜晚风还要滚烫。

    “不过,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吗?”池冬槐还是有点不信。

    没谈过恋爱这么会调.情,真的假的?天生的?

    “真没。”薄言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你来验一验?”

    池冬槐一点都不上套,又扯回来,小声说:“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吗?”

    池冬槐自认不是一个太容易心动的人,她对心动的要求也还是挺高的,连她偶尔都会有喜欢的人呢。

    薄言这二十几年,一个想要喜欢的人都没有吗?

    池冬槐思考着,感觉到身旁的薄言起了身,他挡住了这些本来就微弱的光亮。

    一片漆黑,她根本看不清薄言的神色。

    只能非常隐约地看到他对她伸出手。

    他的语气很平淡,像是一潭沉寂了很多年的死水,薄言回答她前面的问题。

    他说。

    “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

    随后薄言将她拉起来,叫她别再在外面喂蚊子了,不能忘记这次来,是来练歌的。

    薄言走在前面,池冬槐在后面跟着。

    她走得很慢,皱眉思考,什么叫“我这种人”?

    那边薄言已经进屋,回头看向她:“没被蚊子咬啊?”

    池冬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外面已经给蚊子喂饱一圈了,听薄言讲故事听得入迷,完全忘了这茬。

    她赶紧加快跑进去的步伐,拖鞋踩得哒哒哒的。

    等她过去,薄言手里已经拿起止痒的药膏,说:“过来。”

    池冬槐完全细皮嫩肉的,出去一会儿被咬出好几个包。

    完全后知后觉。

    “你怎么不招蚊子咬?”她很不服气地问他,“只有我一个人受伤吗?”

    薄言骂起自己来也毫不留情:“我臭。”

    池冬槐憋笑了两秒,最后还是笑出声。

    …

    在外面耽误了太久时间,一直等到薄言给她涂好能看见的那些蚊子包,两个人才回到地下室去训练。

    完全跟她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

    之前大家都在这里训练,都是各自带的乐器,池冬槐那个架子鼓也是从训练室搬过来的。

    池冬槐以为他家里只会放电吉他,还有她的架子鼓。

    结果这下去,除了常见的电子琴和贝斯、电吉他、架子鼓以外,薄言的藏品里还有大小提琴。

    以及一架非常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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