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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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处境?

    池冬槐眼睛一闭,心想,无非就是!他又要亲她了!

    亲就亲吧,他亲得挺好的。

    只是她眼睛都闭上了,这个吻还没有落下来,这完全不像薄言的作风,缓了两秒后,池冬槐睁开眼看了一眼。

    他的面容近在咫尺,近到她连他脸上的绒毛都能看见。

    薄言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嘴角。

    池冬槐连呼吸都收紧了,但他还是没有真的亲下来,而是笑了一声,说她:“宝宝,你很期待啊。”

    说话间,他的气息也会顺着缝隙流入她的呼吸之间。

    很熟悉的感觉,但又隐隐约约。

    她很期待吗?

    是的。

    因为跟薄言接吻,就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整个人的肾上腺素都会急速飙升。

    薄言完全是在勾引她。

    膝盖挤入她的双腿,撑住她渐渐开始有些发软的身体。

    就这么僵持了很多秒,池冬槐终于忍不住,稍微往前倾,勾住他的脖颈,直接贴了上去。

    薄言完全是报复性地在玩她。

    虽然池冬槐没想通他是哪个地方开始记仇的…

    在某些时候,薄言是一个极为有耐心和自控力的猎手,所有的轻重缓急,都掌握在他的手上。

    池冬槐大部分时候遵循规则,不会越界。

    唯有这种时候,是她内心未被驯化的野兽。

    说是薄言强吻她,但她的确每次…都接纳得很自然,张嘴、换气、或者说对他做什么别的,都是。

    但薄言跟她故意使劲儿的时候就不会像她那么听话了。

    池冬槐亲了他几下,他半天没动静,她就不想跟他闹了,只是马上又感觉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听到他说。

    “自己不会亲么?”

    池冬槐跟他置气,往他嘴上下了死口,狠狠咬了一下:“会啊,怎么不会?”

    “亲得一般。”薄言点评。

    “……”你还要怎么?

    “还是我亲得比较好,是么。”薄言看似在给她下套。

    “得意死你了。”

    “那要不要我亲?”

    池冬槐不理他,手指掐着他的腰,薄言好像完全不觉得痛,还在逗她呢。

    “

    你说要。”薄言垂着眼看她,“你说要薄言亲亲。”

    接受、主动、索求。

    这看似是一个结果,但在心理层面上完全是三个不同的感受。

    池冬槐不知道薄言忽然为何如此,要让她开这个口,只是他们俩对峙的过程中。

    她恍神间忽然感觉到自己顺着他的腿往下滑落的时候,她的腿侧撞上了什么。

    她和薄言很少这个姿势面对面,他更喜欢抱着她坐在腿上。

    这么单腿撑住的姿势,她会完全慢慢下滑,像是落入一个泥潭陷阱。

    上一次这样…还是那个冬天。

    冬季衣物厚重,并不会有什么太明显的感觉,但现在是夏天,他们俩在家都是非常轻薄的穿搭。

    两人都穿的是短裤居家服。

    大腿皮肤贴上一道炙热。

    她整个人被烫得一哆嗦,再抬眸看薄言,他完全没觉得有任何不对,仿佛这个紧绷至极的人是她不是他。

    池冬槐倒也没有故意规避,只是意识到的一瞬间,她觉得——

    现在完全有人比她更火急火燎。

    “不要。”池冬槐回答,“我现在不要亲。”

    “真的?”薄言挑眉跟她确认。

    “谁更想谁主动!”池冬槐直接一垮,从他身上下来了,随后又逃走。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她自己也有点难受。

    说不上来的难受。

    薄言完全狐狸精嘛…

    都说是狐狸精了,当然也没有那么快会放过她,池冬槐发现,薄言的手段多的是。

    比如,抱着她,面对面地纠正她的发音。

    池冬槐刚开始非常抗拒,想逃,她说正经训练哪儿有这样的。

    薄言十分厚颜无耻地说:“我什么时候正经了,正经人这样跟你接吻么。”

    没有任何明确关系的状态下,如此自然、强势地闯入她的世界。

    天气预报说傍晚要降雨。

    他们正在发音练习,外面忽然就下雨了,这是一场雷暴雨,外面的雷声震鸣。

    薄言的手指贴在她的颈上,轻轻按压那发出声音的地方。

    “发音试试。”他一脸正经地教她,“你的节奏还是有问题。”

    她被禁锢在他身上,随时都能感觉到薄言的呼吸扫过自己的脸,这完全是在逼她。

    把她放在火上烤。

    池冬槐准备唱两句,刚发出一个音节,窗外的电光火石闪过,雷声继续轰鸣。

    她的声音被掩盖了过去。

    薄言不知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的没听见,他掀动眼皮看她:“听不见啊宝宝,大声点。”

    “我还要——”怎么大声。

    是要唱破嗓子吗!

    她说着话,本来轻轻贴着她发音位置的手忽然张开,像巨龙苏醒,突然握住了她的脖子。

    薄言用虎口卡着她。

    某些耐心实在是到了极致,他的嗓音不知何时染上的一些烦躁和不耐。

    或许是早就开始慢慢侵蚀,只是她没有发现,只是外面的雷声太大,她没有听见。

    “换气能力不行,还是得接吻来教。”薄言就这么低念了一句,手掌绕到后面,扣住她的后脑勺。

    这场钓鱼游戏,很难说到底是谁赢了,或许是两个人都输了。

    呼吸交互的那瞬间,外面的阵雨仿佛都变小。

    薄言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抱起又放下,完全贴合,她跨坐在他身上,腰身被禁锢着,更是动弹不得。

    这注定是一场不会轻易停止的热吻。

    池冬槐的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过会儿又乱放,勾着他的脖颈或是抓住他的后背。

    闪电之间,薄言的舌尖压住她口腔的顶部。

    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往里顶。

    那深度几乎快让她呼吸止住,越是深就越是难以呼吸,但也越是觉得后腰酥酥痒痒的。

    完全亲到人头晕。

    中途池冬槐有一阵腰酸,往下落,又被他捞起来,他叫她收紧腿,随后勾着她的腿窝起身。

    这个位置太狭窄,亲起来还是不方便。

    很显然,他们都觉得这里不够。

    沙发也是,有些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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