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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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薄言眯了眯眼,“看来要多练习。”

    “谁不会亲了?”池冬槐瞪他,“明明就是你…坏蛋!”

    她一下子大脑宕机,都没找到形容词。

    结果这句说出去以后,更像撒娇了。

    “我怎么?”薄言大言不惭地说,“你不是一直都知道,我就是这样么,还没习惯?”

    真是当坏蛋当得明明白白。

    池冬槐的脸越加红了,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脸红,但就像泪失禁控制不住的感觉。

    她脸皮薄,稍微有些生气、情绪波动或者小窘迫,都会脸

    完全红透。

    于是这会儿,她就这个样子看着薄言。

    红彤彤的。

    “脸红得好可爱啊,宝宝。”薄言的手放在她的耳垂上轻轻捏,“像红苹果。”

    “我不喜欢吃苹果…”池冬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回答。

    她这回答,把薄言也逗笑了。

    他笑了几声,俯身弯腰过来,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池冬槐感觉到他呼吸随后又往下,咬住她的脖子。

    她下意识地伸手抱他,也想黏在他身上。

    耳朵里传来的是黏黏糊糊的、他舔她的声音。

    “嗯,我吃。”

    第66章 亲六十六下

    [亲六十六下]-

    池冬槐被他咬得整个人都有点酥酥麻麻的。

    薄言像是饿了很久。

    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些什么。

    池冬槐发现自己已经熟悉薄言的味道了,好像小说里写的所谓的信息素真的存在。

    她就是能在他身上闻到,属于他的味道。

    她自己确实不是那种特别纯爱的类型,但毕竟也不是没谈过恋爱,不是没有喜欢过其他人。

    但薄言给她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总是在靠近他的时候理智的弦全断,一点束缚都不想要再有,只想跟他亲呢。

    她也不满足于只是被薄言这样亲着,其实更想跟他接吻。

    他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胸口时,池冬槐觉得呼吸一紧,整个人一烫,一道热流喷涌而出。

    池冬槐猛地伸手推他。

    “等等——”

    薄言抬眸,眼神还有些暧昧:“怎么了?我可没咬。”

    上次他咬这个顶端的时候,池冬槐说疼,她觉得这里疼,不让他咬。

    薄言真的就没咬了。

    换舔的。

    今天也是,完全用舔的,薄言能从她的呼吸频率中感受出来,其实她是舒服的。

    池冬槐看着他,有几分尴尬:“我好像来例假了,你让我…”

    她整个人都是被薄言圈在怀里的,这会儿动弹不得,女生对这些事情都是很敏感的,几乎不会判断错误。

    池冬槐这么一说,薄言都愣了下,松开手:“不舒服?”

    他以为她是疼,才会这么感觉。

    “没有。”池冬槐说,“我身体很好!不痛经!”

    薄言已经松开手,池冬槐往卫生间溜,赶紧进去检查看一下,临时用了几张纸巾应急。

    “不行。”池冬槐探出脑袋,“我得回房间去了!”

    得好好处理一下。

    今天只能亲到这里了,真是可惜!虽然是难得的机会——

    薄言还是皱眉:“真的不痛?”

    “对啊。”池冬槐回应,这又没有什么必要硬撑。

    “那你怎么这么确定?”薄言对女生在这方面的感受了解为零,所有的了解都来源于大家的说辞。

    要么就是班上总是会有女生因为例假期的疼痛请假。

    薄言对来例假的了解就只有:痛,痛才能感觉到。

    池冬槐发现他在纠结这个问题,也有点无语,她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声贝:“有东西流出来你会感觉不到吗?一定要痛才有感觉吗!你自己快……”

    快射的时候。

    不也会有感觉吗!!

    池冬槐的话戛然而止,没有说出后半段。

    也没别的原因。

    她觉得这话说出口有点太糙了,还是说不出口,于是池冬槐又将后半段话吞了回去。

    但薄言懂了,他挑眉,了然她的说辞。

    场面瞬间变得有些滑稽的暧昧,池冬槐觉得跟薄言相处久了,她自己迟早变成一个粗糙之人!

    “反正是一个道理!”池冬槐本着科普的态度,“都是一种控制不住的身体反应而已!是自己能感觉到的情况!”

    池冬槐真打算赶紧回宿舍区了,此地不宜久留,但在回去之前。

    她气鼓气涨地看着薄言。

    想起还有一大堆账没跟他算呢!坏东西!

    于是池冬槐又走过去,踮起脚,侧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这次换薄言没有反应过来。

    他闷哼了一声,但也只是任由着池冬槐对他胡作非为。

    甚至还微微弯了些腰。

    哦,太矮了,哪儿哪儿哪儿都咬不到。

    池冬槐在他的锁骨上方吮了几下,完全不管他要怎么处理,只是故意在他的脖子上亲出暧昧的痕迹后,才准备拍屁股走人。

    薄言当然知道这样会留下草莓印。

    虽然是没有在别人的身上实验过,但偶尔上网会刷到一些奇怪的帖子,比如——

    「如何让女朋友离不开你。」

    「如何宣誓主权,在她身上打下标记,草莓印要怎么种。」

    标记没真的打,但教程看得不少,方式方法都滚熟于心了,就等着给她留印儿呢。

    就是这一招始终没用上。

    毕竟关系不明确,暧昧但不清楚,留印记是一种过度占有的行为。

    没想到今天反而是她在他身上做标记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颈侧一定留着什么,薄言伸手碰了一下,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的余温和痕迹。

    略微有些鼓包的感觉。

    脉搏的跳动也更加清晰。

    而当事人,十分淡定,只是说:“我回去了,拜拜!”

    “什么意思?”薄言开口问她,“你咬在这儿,想让我怎么交代?”

    池冬槐才不管他:“随便你,你说是蚊子咬的、猫抓的都行!”

    “这么老的套路谁信?”薄言被她逗笑了,“你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吻痕就是吻痕,不会是别的。

    但池冬槐明显是故意把这个难题扔给他,她吐舌,像个鬼马精灵,对他说。

    “那你说是别人亲的,反正你看着也不正经。”池冬槐故意说他,“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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