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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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我自己去洗?”

    池冬槐:……

    “你怎么这么记仇?”

    “咱俩谁先玩过火的?”薄言摁了一下她的肚子。

    池冬槐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去,现在是真没什么太多力气了,其实…

    薄言想不到她会做什么,她也想不到薄言会做什么。

    两个人互相折磨。

    “那我哪儿能知道你自控力那么差?”池冬槐被他抱起来,“我只是叫了一声哥哥啊。”

    黏黏糊糊的称呼就那几个。

    她甚至是选了一个觉得最温和的。

    池冬槐是真的胆子大了,还跟他犟呢:“我又没叫老公,你急什么急!”

    薄言的脚步停顿。

    池冬槐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真要被弄死了。

    他盯着她,就说了句:“你可以试试。”

    池冬槐闭麦了。

    没有训练,也没有学业,开学前的最后一周,她完全是跟薄言腻在家里度过的。

    每天吃他做的饭,跟他一起遛狗,一起养小鸡仔。

    眼看着小鸡仔一天天长大。

    某天,池冬槐蹲在那里,再一次认真发问:“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吃掉它们?可不可以不要吃。”

    本来薄言是喜欢逗她玩儿的,今天也没逗了。

    “没打算。”薄言说,“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池冬槐撑着脑袋,思考着:“的确挺麻烦的,我家不在京北,就算在,也不可能带回去,你说能放生吗?”

    薄言第一次听说放生鸡的。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但看着她真的很认真的样子,问:“所以你跟鸡到底有什么不解之缘?”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她来了点兴趣,看人家小孩儿玩,她也想玩,毕竟池冬槐这家庭情况…

    看着有点童年缺失。

    薄言觉得她想玩就玩,想养就养。

    这会儿看来,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很漂亮的红色染色小鸡。”她敛眸说,“哦对了,在它出事之前,其实我没有那么爱哭的。”

    很久很久以前,还不是泪失禁体质呢。

    薄言已经给她讲过很多故事了,这次轮到她给他讲故事了,只是没想到,这件事过了那么多年,她聊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想哭。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

    要缓一会儿才能继续往下说。

    “我以为它会好好长大,或者说…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意外。

    “但后来我也觉得,人生中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有意义的,好的坏的都是。

    “我早早地开始知道,原来意外真的是一个防不胜防的存在。”

    她有些呼吸不畅,还在抽泣。

    “所以薄言,你不要再讨厌我爱哭这件事啦。”

    池冬槐用尽力轻松的语气说完这句话,伸手将她的脑袋摁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早就不讨厌了。

    前阵子还喜欢逗她流眼泪,现在想想。

    她说得没错,他太坏了。

    池冬槐觉得薄言有时候哄人的手段很不高明,比如为了安抚她失去小鸡仔的童年创伤…

    他把今天刚买的鸡肉送给物业帮忙的小姐姐了。

    本来那天晚上他是打算炖点鸡汤的。

    池冬槐看着他送东西出去的样子,站在后面觉得好好笑,心想,看来家里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再吃鸡肉了。

    等等…家里?

    池冬槐真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可她有时候看着薄言,又真的会觉得,这样很好很好,如果他们真的这样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好像也不错呢。

    这是跟宗遂恋爱时从来没有过的想法。

    她不是谈恋爱就会肆意畅想未来的人,大部分时候目光还是聚焦在自己的事情上,也不想为了谁停留太久。

    朋友也好,恋人也罢。

    大部分人其实都是人生中的过客。

    司子美她们改变了她对朋友的看法,开始觉得朋友关系保持美妙的未来想法。

    那她现在对于另一部分的想法也改变了吗?

    晚上薄言换了新菜品,给她做了清蒸鲈鱼、海胆蒸蛋…反正都是她爱吃的,不过有些奇怪。

    外卖送来的时候真的超大一堆,两大口袋。

    池冬槐还问他要不要帮忙。

    薄言说不用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帮忙,池冬槐较真地当场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她是有些肌肉的!

    薄言被她逗笑,感觉跟她待在一起每天怎么那么多乐事,拎着菜问她是不是,其实是谐星?

    池冬槐第一次听人这么说自己,追着他问了一圈。

    结果薄言叫她离开厨房:“一边玩去。”

    她真的觉得奇怪,做饭的时候叫她走,藏着藏着的干什么呢?两大口袋做出来,晚饭就那么点啊?

    “薄言,你是不是偷偷藏菜了?”

    “嗯。”

    “藏着干嘛,有什么好藏的,我还能偷吃啊?”

    “做点泡菜,怕你拿去喂鸡喂狗了。”

    池冬槐:“……”

    她哼了一声,走了。

    又是非常荒唐的一晚上。

    他们两人睡在一起,没有哪一个晚上没折腾的,有时候是薄言主动,有时候是她主动。

    总之,就是没个消停。

    接连来了几天,的确有些累人,但明明已经这么累了,还是想黏在一起,真是荒唐!

    第二天池冬槐睡了个懒觉。

    薄言起床的时候脚步很轻,回头一看,她确实睡得挺熟。

    好像也不用太担心她会被吵醒。

    昨晚是睡在楼上那个,她经常住的房间,池冬槐说他

    ,爱住的地下室实在是太潮湿了。

    而且他现在在后花园养鸡,这边窗口临近,早上还会听到小鸡叽叽喳喳的,吵死啦。

    她直接勒令他上楼来睡。

    薄言的确很少往楼上这几个房间住,从搬进这套房子起,就只有一楼负一楼是他常用的活动区域。

    但池冬槐来了以后,家里的其他区域,也开始变得明亮了。

    他有时候看着她,会想起槐树。

    槐树通常能生长到十五米,而那些原本匍匐在阴湿角落的那些藤蔓,也顺着它的枝干,缠绕着它的躯干。

    不断盘旋,直到。

    能被光照拂。

    中午时,池冬槐感觉自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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