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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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难得回归家乡口味,却没什么兴致,这顿饭薄言不在,池冬槐总会下意识去看手机。

    看他会不会给自己发些什么。

    怎么想都觉得薄言的情况不太对劲,但又有些无从下手。

    这顿饭,她吃得很安静,宗遂倒是跟她爸妈相谈甚欢,他的确很会照顾人,知道怎么讨长辈欢心。

    偶尔抬眸看过去的时候,池冬槐觉得,宗遂也好像是那种被规训出来的好孩子。

    就是,太标准的耐心,太标准的热心,太标准的…散发着柔和的好意。

    看多了,就会觉得这是一种讨好行为。

    煮粥底火锅要控制某些食材的火候和时长,为了防止锅底糊锅,还需要不断有人搅动。

    现在服务生太忙,宗遂就自然地做起了这件事。

    他在给所有人盛菜,到池冬槐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是自然地说:“小槐,你爱吃的生蚝,对了…”

    宗遂略微停顿,认真说:“一会儿虾我给你剥好,你别自己动了,脏手,而且很烫。”

    池冬槐还没说话。

    池文行说:“哈哈哈,平时在家里,这个活儿都是我干的。”

    池冬槐的注意力被池文行吸引走。

    “才没有。”她否认,“明明你平时只给妈妈剥,我都是自己剥的!”

    池文行哈哈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这份被揭穿的尴尬,但宗遂也很快就接了茬。

    他说,“没关系,叔叔给阿姨剥,我给你剥就好。”

    池冬槐喝粥的手顿住,与此同时,方时也被一口烫到,侧头猛咳嗽,话题就此断掉。

    方时整个人脸都呛红了。

    “没事吧?好点了吗?”

    “还行吗?慢点,粥很烫的。”

    “喝点水喝点水,别那么急。”

    大家都关心着,宗遂则是帮他重新又续上了一杯水,还递过去一份纸巾。

    范心萍和池文行交换了个眼神。

    都觉得宗遂这孩子其实,好像真挺不错的。

    池冬槐余光扫到他们的表情,有些无奈,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过了会儿,虾烫好了。

    她自己早早地捞了两只,根本不给别人任何机会,自己就剥起来了。

    宗遂想帮忙,再次被她拒绝。

    在烫粥里滚过的鲜虾,是真的很烫手。

    池冬槐感觉到指尖的烫,不知为何,剥个虾的功夫都会想起薄言,想起之前在他家里。

    他给她做了生腌虾,一口下去可滑嫩了。

    池冬槐那段时间也是有点恃宠而骄,喜欢跟薄言蛮横不讲道理地撒娇,就连生腌,她都要说薄言。

    “你怎么不帮我去头去尾全部剥掉呀?”

    薄言那天也是被她气得吹胡瞪眼的,气笑了,完全只能笑,又捏着她的下巴说。

    “这也要剥?怎么不叫我嚼碎了吐给你啊。”

    她被他捏得脸颊鼓鼓的小声呜咽:“这么凶干嘛呀,干嘛呀——”

    “我这还凶?你还要怎么?”薄言说,“哦,跟你前男友一样,温柔体贴,处处周全。”

    池冬槐没理他,把头别开了。

    但没过一会儿,薄言咬了一口虾,他真的把虾头咬掉了,只剩了一截很嫩的虾肉。

    随后直接侧头过来,将他嘴里的那截虾渡给她了。

    果冻口感的虾被他用舌尖顶进来,黏黏糊糊地在她的口腔中搅动,那天,她整个人都有点晕眩。

    或许是因为…刚跟他做过,接吻的味道就完全变了。

    那个带着果冻口感的吻,把她亲得完全头脑发热,不受控地想。

    薄言亲得好舒服,薄言舌头顶进来的感觉好刺激,薄言好会接吻,也好会做。

    完全整个人起鸡皮疙瘩地爽着。

    他亲完以后,嘬掉从她嘴角流下来的汤汁,挑眉坏笑问她。

    “好吃吗?宝宝。”

    “嗯?说话。”

    “不是你要这么喂的?不是这个意思?”

    而她整个人被亲得发烫,倒在薄言怀里,捏着他的衣角,问他。

    “一会儿可以再做一次吗?”

    薄言垂眸看着她,更是笑得不行:“你胆子确实挺大的,胃口也挺大的。”

    池冬槐“嗷呜”地咬在他的肩膀上。

    一口吃掉这个薄言。

    想到这里,又脸红心跳又觉得甜滋滋的,剥个虾都这么开心,就差直接笑出声了。

    “想什么呢,这么开心啊?”池文行注意到。

    “她呀,就喜欢吃虾,从小买虾回去,她就开心着呢。”范心萍也回忆起来很多。

    一开始他们家的条件其实算不上很好。

    那会儿池文行还没升职,那个时期又恰好遇到下岗潮,范心萍就那么下岗了没有工作。

    家里就靠池文行一个人支撑着。

    池冬槐早就不记得了,毕竟那已经是她上幼儿园时期的事,但范心萍肯定是记得的。

    那几年基围虾也挺贵。

    猪肉才卖十块钱一斤的时候,虾就要四五十一斤了,他们每次都只买几只,就要两斤猪肉的价格了。

    所以每次都只是买给她吃。

    范心萍说着,又把自己碗里的那只给了她,说:“爱吃就多吃点。”

    只是一个小小的举措,池冬槐的心便跟着软了下来。

    下午那片刻的小争吵也随之烟消云散。

    …

    薄言一直没个动静,回去以后池冬槐悄悄给方时发了个信息。

    他们平时私下几乎没有任何联系。

    池冬槐主动找他,问他能不能去看看薄言情况怎么样了,她尽量说得非常有边界感。

    跟方时说明了一下情况,还匆忙解释说

    ,毕竟是队友,没有一起去吃饭,还是想问问他的情况。

    方时觉得自己这会儿是真上道了,感觉到他们俩之间绝对有问题,但他没有马上问池冬槐。

    转头跟自己女朋友打了个报告-

    【薇薇,你家小槐好像跟薄言有情况啊。】

    告状不是他的习惯,但男女朋友之间,肯定不会有隐瞒的。

    这报告打完,方时才安心去帮池冬槐办事,他一个人去的,也没叫上别人,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打电话没人接。

    方时这才真的急了,赶紧找吉阳冰一起去前台,联系工作人员又拿了一张房卡。

    两个人一起冲进去的。

    床上压根没人,只有浴室的水声滴答滴答,吉阳冰听到声音,直接推开了浴室的门。

    “薄言——”吉阳冰看着他,第一次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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