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亲一下: 90-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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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他厌恶学习,也很厌恶学法律。

    当初为什么选这个专业?

    因为那是妈妈第一次对他笑得如此温柔,说:“就法学系吧,以后咱们家也会有大法官了。”

    可那个温柔只有一瞬间,后来就再也不复存在。

    至于他那个青梅…苏渺,苏渺其实也不是喜欢他,他知道,她和她的家人只是可怜他。

    他们的眼神中总是带着怜悯。

    苏渺只是把他当成挂件、跟班、仆人,她也从不认为他拥有什么自我。

    他对苏渺好,也只是因为她总会给他一些好处,小时候是好吃的饭,长大后是别的物品。

    总归是有回报的。

    其实,池冬槐说得对。

    他从未获得过真正的爱,也从未获得过真正的权利,所以当他真的拥有了一段关系时。

    他觉得自己能掌控这个世界了。

    直到那得来不易的一切从他指缝中溜走,后来某天,他发现这些东西逃离自己身边竟然是因为薄言。

    嗯,他就是恨他,不是冲动。

    池冬槐说得都对。

    承认又如何呢,反正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是一无所有的,或许现在这样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宗遂抬眸看向窗外。

    发现刚才那盏一直在不停闪烁的路灯,彻底熄灭了。

    …

    警察出警很快。

    冰岛是法律很严格的国家,特别是对于这种非法药物的问题。

    所以警方在收到报警后马上调动了警力来到现场。

    他们全部一起被带去了警察局分开做笔录和问话,问话内容很简单,但也耽误了很长时间。

    几个小时的笔录结束后,警方说感谢他们配合调查,宗遂被拘留审讯,其他人留下住址和联系方式后即可以自行离开。

    只是在证据收集结束之前,大家都不能离境。

    毕竟两三个小时过去,加上警方的一些安抚,出来的时候,大家的情绪也都稳定下来。

    司子美和吉阳冰率先被放出来。

    晚上天气太冷,下午的时候走得匆忙也没带个外套,司子美站在门口哆嗦了一阵,感觉到一道重量搭在自己身上。

    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

    “你先穿着。”吉阳冰说,“不用担心我,我身体抗造。”

    司子美吸了吸鼻子,说:“没打算担心哈,多余的解释。”

    “你这姑娘怎么一点都不会说感谢的?”

    “怎么没有?”司子美说,“我可是有认真感谢你下午出手帮忙钳出宗遂,也有感谢你跟着我们一起来。”

    他要是不来真是麻烦了。

    “所以你打爽了吗?”吉阳冰突然问。

    “只能说还可以。”司子美说,“我怕继续下手我先进去了。”

    这话说来其实有些好笑,但他们谁都笑不出来,脸上表情凝着,沉默着看外面的飘雪。

    “像做梦一样。”司子美突然说,“真没想过这么离谱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嗯,人生如梦,人生如戏。”吉阳冰回应。

    司子美说:“道理都懂,但真的发生的时候谁又能缓过神啊?”

    她说完这句,吉阳冰没有回应。

    司子美觉得自己跟他聊这种话题没趣,他看起来冷静地像个场外人,就好像以前跟宗遂认识的不是他一样。

    像吉阳冰这样刻板的人,估计是个没感情的杀手。

    她觉得他才应该学法律,以后要是开庭碰到老熟人,也能一点都不手下留情的。

    外面依旧冷。

    司子美转头想去看看池冬槐和薄言的情况,脚步刚抬,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句。

    “那就留在冰岛不要带回去了。”

    在这里的快乐回忆带回去,至于某些事情,就像冰川一样沉入海底吧。

    池冬槐是二十分钟后出来的,她没有走太远,站在最近的等待区,并且时不时问路过的警察是否知道薄言的情况。

    采访为了防止串供,都是分开的,但现在他们几个已经问完,有些事倒是可以告知。

    警察说不用担心,药物的剂量应该是用得不多。

    他这情况不幸中的万幸是,不算太严重。

    对方下手有所保留。

    今晚回去好好睡一觉,后几天不要剧烈运动,养护个一些日子就什么都没事了。

    GBL用量过度会让人彻底昏迷,用量少的症状更像是感冒高烧,身体无力,记忆模糊。

    大脑的分析和判断能力减弱。

    会有些脑雾,但好在不太影响其他方面的正常生活,还算是幸运。

    池冬槐刚问完没多久,她终于等到了薄言出来,肉眼可见他的状态好了许多。

    人有些疲惫,但也不需要人搀扶了。

    自己可以独立活动。

    就是头晕乎,时不时想敲两下。

    池冬槐一看到他出来,马上朝着他跑过去,上下检查还有没有哪里有伤,又去看他手心包好没有。

    直到一切都安心后。

    她才扑进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心口,这一次,肆无忌惮地放声大哭起来。

    薄言感觉到她的体温,在冰岛这个寒冷又漫长的冬季夜晚里不断蔓延,他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脑袋。

    到现在

    都还有心情逗她玩儿。

    薄言轻声笑,说她:“我的骑士又要变成小哭包了吗?”

    池冬槐不理他,直到他用另一只手挠她的掌心,将她的手反过来扣紧,薄言垂眸睨着她。

    语气疲惫却又带着尘埃落定的轻松笑意。

    “走吧。”

    “今晚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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