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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就亲一下》 90-97(第4/13页)
他的腰几乎没动,只是掌着她的腰,把她拉起来,又按下去。
池冬槐没见过这样的。
这个姿势要么是他动作生猛,要么是她自己能控制,但今天也不知道薄言在哪儿找的新招。
“你动…”池冬槐小声命令他。
“不行啊宝宝。”薄言笑,“很响的。”
薄言是嘴上这么说着,但又真的剧烈动作了下,整个阁楼瞬间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
其实池冬槐自己翻身的时候不会觉得这声奇怪。
但现在…完全做贼心虚。
听着这吱呀吱呀的动静,比自己的声音还要令人脸红心跳。
池冬槐有点欲哭无泪的无奈,又咬着他的肩膀说:“那…你别动了!”
“到底要怎么?”薄言问她,“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
池冬槐现在开始知道他为什么那样了,大概只有那样的上下起伏,可以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
“我也不知道了…”池冬槐开始出馊主意,“那…那你这样停着,别动了,再加上手可以吗?”
薄言被她气笑了。
“池冬槐,你把我当玩具使呢。”
只顾着自己享受了。
池冬槐随后嘻嘻笑了一声,伸手勾住他,凑过去亲了他口,开始哄他。
“当然没有啊,要是我只把你当玩具。”她顿了顿,用唇咬紧他,“你这会儿就不会在里面了…”
开门让他进入,就是一种双向行为。
“但你要小声…小声一点。”她又跟他强调。
薄言真的忍够了,翻身压过去,压根不管那么多。
他恨不得把她捣碎。
世界晕眩时,感官不断拉扯着。
池冬槐突然意识到原来人生会有这样的瞬间,连如此原始的交和都会让人觉得彻骨的爽快。
除了直观的感受,心情也不断起伏着,呼吸之间,阁楼响动。
薄言完全是在危险的边缘故意。
他偶尔停住,但偶尔又会猛用力一下。
阁楼虽然在响,但这个节奏频率也让人觉得不过是楼上的人睡了个不安稳的觉在不断翻身。
依旧有风从缝隙里吹进来。
她的声音被捣成碎片,感受着那不寻常的力道。
池冬槐整个人被撞得往上看,抬眸便透过缝隙看见窗外的天。
啊……外面的星星好漂亮。
风从他们之间穿过,而他。
在她的山野之间驰骋。
池冬槐做得眼泪汪汪,也不知道是心情敏感,还是别的,不管原因如何,反正…
薄言只会看到她的眼泪。
池冬槐都觉得自己今天哭得莫名其妙,她有点想把眼泪止住。
但根本止不住。
怎么会这样呢?
是因为太喜欢他了,还是太紧张了害怕…
太混乱了。
她自己有时候都会不喜欢自己这个泪失禁的体质,看个漂亮的风景也会掉眼泪。
池冬槐伸手去抹眼泪,却被薄言抓住手,他低头亲她,轻轻捏着她的耳朵。
“宝宝…”
“你好可爱。”
笑也可爱,哭也可爱。
怎么这么可爱呢?薄言还发现自己有点生气。
哦,他时常因为某个人的存在而生气的。
虽然以池冬槐的说法来看,他没有身份吃醋,毕竟现在这个关系也是他自己选的。
原来没有身份的醋吃起来是真的酸。
连薄言都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酸地过头,可他还是忍不住说——
“不想让他知道就不哭了,你知道的。”
“他能听见。”
嗯?她是担心被他人听见,但并不是担心被宗遂发现。
但此时此刻的主导权完全在薄言手上,他将她整个人握在掌心力道之间,薄言一边碾着她。
话语里假意地哄着,力道却完全不放松。
像是克制的理智与无法抑制的感情的宿命纠缠、搏斗。
薄言很用力地一下,池冬槐没受住,被这么一下冲击把声音给撞出来了。
她出声后,薄言抬手堵住她的嘴,手指钻入她的口腔之中。
他压着她的声音,微微眯着眼,是警告。
“不能让他听见啊宝宝。”
第93章 亲九十三下
[亲九十三下]-
冰岛的天气阴晴不定。
前一日还是阳光充裕,第二天就是个阴天。
阴天适合睡觉,这种山谷深处木屋更是让人昏昏欲睡,看不清天色,大家都赖床到快中午。
很多人其实也没有真的睡着,就是醒来玩一会儿,喝口水,又躺回去了。
他们还发现,宗遂这人真的极度自律。
之前的行程几乎都是安排好的团队活动,到这边以后就很自由了。
想干什么干什么。
想在床上躺着看电影可以,想不断陷入梦境可以,起来去客厅吹风看书也可以。
附近还有古道可以去沿路徒步。
自由活动大家基本都会懒散一些,连他们的厨师长薄言都没有起来给大家做早餐。
池冬槐以前总是早睡早起,今天也一下子困顿到中午才起。
只有宗遂。
吉阳冰早上起来喝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早起跑步了,吉阳冰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依旧坚持锻炼,出去晨跑。
就是出门前,往楼上阁楼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以前跟他是完全一致的人,也如此守时、守规,每天什么时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好像现在,某些枷锁在她身上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池冬槐醒来的时候,完全脖子酸、大腿根也疼,阁楼还是太狭窄了,狭窄到要做点什么,都十分费劲儿。
而且——
昨晚还不止做了一次。
两个人都挺贪心的。
池冬槐都不知道薄言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昨天晚上完全是疯狂的。
她也疯了,不想在乎那么多了,反正就是想跟薄言腻在一起。
所以池冬槐只记得昨晚舒服了好几次,中途薄言抱着她,两个人一起挤在这个不算太大的床垫上。
他从身后环抱着她,手轻轻捏着她的腰,呼吸从身后落过来。
薄言跟她重新讲起那个十月。
他告诉她。
那天他是刚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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